昨天写着写着总结出了自己能共情的几类人,躺平者、消极者、失败者,这里面的分类是简单粗暴的,还可以加上一个自卑者。我还有其它认知方式,就略过了,借此分类衍生下思考,感觉可以作为故事设定。
我是能够共情他们,但我能够帮助他们吗?不谈帮助,更多的可能则是引为同类化解孤独,也可能是纳于一心汲取力量,还可能是用他们作为跳板……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认自己是躺平者、消极者、失败者、自卑者,我一直是一个追寻自由的人,即便身体失去自由,我也在培养自己自由的思想。然而他们留给你的方向只有这些符号,我的抗争会让他们疑惑吗?
写这些的时候,背景音乐一直循环的的是《不由己》。
……
早上跑到地基旁边的树林伐木。
到达地方时,和邻居叔叔打了个照面,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了,听他和父亲聊了会天,我们互发了根烟。他们聊的是这次来这里伐木的原因,地基边上的小林子的沙土需要用,所以先把这里的树先伐了。
没在山里劳作,半途我需要回去取工具,在路上看到一些中年人,比起去年年末的感觉有了些许不一样。
取完工具回到地基,却看到父亲在地基前面两块地上的田埂和一个老人家聊天。聊换地的事,然后父亲一个人向老人家倾诉过去做生意失败的原因……
我反正是看不清人生的前路,只有头顶上的梦想高悬,只要不向前看,如果有个地方可以安生,我仅靠梦想就可以活着。
可惜,眼前的土地看起来才是我的一切!这片土地早点到来多好,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理智告诉我,若是以前我根本就得不到这些。
得亏我有梦想,要不然想着家里这些人事物情理,都能给人的行为整成变态,把人的心理整的扭曲。
以前当自己面向现实,构想现实主义文本时,总觉得自己身处的家庭氛围恶心,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自己书写现实主义文本时,这些人到底有没有书写的价值。哪怕恶也做不到的一群人,却将小心思,小聪明,小手段用在了自己亲人身上。若能从他们身上看到勤劳,朴实,我也不会这样,话说回来真有这些品质,这个家就不至于如此,也轮不到我来多话。
如今还会有谁在意这个家族哟,也就我放弃自己的人生静静的看着,藏下自己的梦想静静的等着他们表演。
国破山河在,家破呢?
……
中午吃饭前,关于地的问题还有后续。
我在摘菜,无意间听到的。
父亲和奶奶通了下换地的说法,话语里带着小心机,我嗤之以鼻。如同什么都不告诉我一样,我的话明显也不重要,就如同他们在这场谈话里做出的某个决定,异口同声的选择不告诉爷爷一样。
这个大姑真是一点好事没做,便宜占尽,具体什么事情就不在这里提了。
说说我和爷爷的困境吧!这帮人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欺上瞒下了。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待爷爷与我的,想必他们不会用自己的大脑来想复杂的问题,只会将复杂问题简单化、标签化、符号化。
我父辈这一代真的是幸运的一代人,有发展机遇,还有政策托底。能混成这个样子,也说明这个家族拉胯到何种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