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镇北一时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赶紧对着宋青文安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的,求求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宋青文一把抱过来,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口中,什么都不说,尽情的享受着他的安抚。
“青文都困了,你赶紧送青文去休息吧。”沈春平对着他催促着。
黎镇北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不过避开这些人总是好的,只好扶着宋青文朝着她的房间走去,这毕竟是自己最合规的妻子,自己实在是开脱不了,谁叫自己都不检查,就和她拜堂成亲了,还是当着整个临安郡权贵的面拜堂的。
宋青文拉着黎镇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相公,你在这里先坐一下,我去端汤来给你喝。”宋青文兴奋的说道,随后就急急的跑了出去。
宋青文到了厨房,都忍不住偷偷的笑,她打了一碗鸡汤,然后往里面倒入了哥哥给自己的合欢散,她心中明白黎镇北不会碰自己的,但是今天晚上,他想不碰都不行了。
黎镇北坐在她的闺房中,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抽身离开。
不一会,宋青文手捧一碗热气腾腾、隐约泛着奇异香气的汤水,缓缓步入闺房中。
“相公,来,尝尝我精心熬制的汤,滋补养颜,对你大有裨益。”她面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容,目光中满是宠溺。
黎镇北看着她,眉宇间难掩忧虑:“你嫂子的丧礼还没有过去呢,你咋还这么兴奋呢?”
宋青文一时愣住了,随即微微一笑,“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不还是要好好的吗?”
“也是。”黎镇北微微点头。
“来,趁热喝了这碗汤,补补身子。”宋青文催促着,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手中的汤碗轻轻晃动,香气愈发浓郁。
黎镇北笑了笑,便端起汤水准备喝起来。
就在这时,大门外面突然传来了金属撞击的声音。
“老爷,大事不好了,郑家的人来讨要说法,说要为他女儿报仇,他们在撞击大门呢。”管家神色慌张,匆匆踏入大厅内禀报。
宋立文浑身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不用担心,区区一个郑家,我对付得了。”
“轰隆”一声巨响,巍峨的大门在尘埃中轰然倒塌,宛如历史中不堪重负的一页被猛然掀开。
紧接着,郑家生率领着手下,气势汹汹地朝宋家大厅这里冲进来,宛如一群夜幕下的猎豹,把空气都撕裂了。
他们的身影迅速将厅堂团团围住,每一张面孔都写满了狠厉,他们的身影如同寒风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直刺人心。
“宋立文,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的女儿嫁给你们家,没有享到什么福,现在倒是死了。”郑家生对着里面怒骂道。
宋夫人带着人急急的走出来,看着郑冰艳的父亲,“呵呵,你来的倒是时候,我倒是要问你,是怎么教你女儿的。”
“死三八,你说什么。”郑家生怒不可遏,指着她怒吼道。
“你的好女儿,不守妇道勾结外面的男人,现在都怀孕了,她害怕我们揭露她的恶行,便畏罪自杀了,这关我们宋家何事。”
“胡说八道,我女儿绝对不是这样的人。”郑家生气得胡子都瞪起来,他们不但害死了自己的女儿,现在还污蔑他家教不行,这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你女儿的尸体是怀孕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
“我女儿怀孕不是很正常,那也是宋青书的种。”
“郑家生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安国侯的住宅,你都敢闯进来!这可是要诛九族的事情。”宋立文也站了出来,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郑家生。
“呵呵,老子可管不得那么多了,我女儿不止一次跟我说起在你们家过得不愉快,我还劝说她要好好的相夫教子,谁知道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是我害了她啊,今天我要为我女儿报仇,杀光你们宋家的人。”郑家生就像是一头狮子,现在已经气疯了眼,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你是自不量力。”宋立文好笑的说道。
“啪”地一声脆响,郑家生掌心运力,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骤然爆发,悬挂在门厅上的金色牌匾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我要你们宋家给我女儿陪葬。”郑家生的声音冷冽如冰,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啪——”又是一声轻响,但这一次,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诡谲。
一个家丁被击飞出去,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而过,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便已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摔落在地,生死未卜。
这一幕,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郑家生,你不要自取灭亡,你的斗气段数比我低,你不是我对手的。”宋立文鄙夷的说道,也立即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哈哈哈,你说的没有错,我的斗气确实不高,很多人都比我厉害,但是你们有这个吗?”说着,郑家生就拔出了那把举世无双的寒天剑。
众人看到寒天剑,吓得脸色都青了,要知道寒天剑是一把天造地设的神剑,剑气可开山劈地,至于杀人嘛,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剑气所到之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人畜花草树木皆会被冰冻死。
“你,你是怎么拿到这把剑的。”宋立文震惊不已,怪不得他敢来挑衅自己家了,手握寒天剑,谁敢不从,一把寒天剑无人可敌,灭掉一个门派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哗”的一声,郑家生利剑一挥,青色的剑气飞过,顿时管家宋平的脑袋就飞起了一米多高。
管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饮恨去了。
咚的一声,宋家人都跪了下来,“郑老爷,您息怒,这件事情真不是我们宋家的错,请听我们解释好不好啊。”宋夫人立即哭丧着恳求道。
宋立文的恐惧再也控制不住,“郑老爷,你千万不要冲动啊,你让我们做牛做马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