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看向一楼的大厅,大厅的房间里面,虽然人潮涌动,气氛热闹非凡。
但此时包厢里的氛围却非常冰冷,里面只有艾尔两人。
结束对话后的沉默,似乎经过巴托的打扰,两人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虽然二人话语没有多说,但他们的眼睛却隐晦的飘向对方,这座房间里,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大大的阴谋。
两个看起来亲密无间的人,脑中想的却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在处理对方的关系。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两人目前的共同目标一定是杀死查理。
但杀死之后呢?将他杀死之后,二人的关系应该如何处理呢?
对于于连来说,自己可以如愿以偿地当上梦寐以求的警督。
可以组织一个部门做到,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既然当了警督,那么自己将会接触更高的权力,自己的履历一定要变的无懈可击。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更进一步,虽然凭自己的能力或许无法达到那个高度。
但是自己的机会一定要留意,万一可以抓,万一机遇来了能抓住呢?
他可不希望因为之前的懒惰,葬送了机会,当上警督,下一步就是议员。
只有当了议员,那么就证明自己是有机会参与,整座哥谭市的决议。
到了那时,权力就将大了很多。别说自己虽然只是一在上城的警督。
就算脱落这身衣服,面对总局的警督,大家都是平等地位,没有什么上下及的区别。
于连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应有尊重。
而艾尔所想的则非常的简单,他想的仅仅是要更进一步。
他现在想的就是要进入总局,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加亲身的接触到谜语人。
唯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让自己在哥谭市立足。
而不是每日提心吊胆的,想着会不会有人来暴露自己,是杀掉韦恩案的一个凶手。
他早已受够了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情况。
受够了所有的所有的一切,回想自己的小时候,然后出生在贫民窟,这并不是他的错。
但是后来他本来也想的,也是好好努力的生活,靠自己的勤奋的双手过上好日子。
但后来发现这完全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在自己想要勤劳的时候,可是别人的才不在乎。
这样他们只是想夺走自己的勤奋,艾尔的童年可以称得上是凄惨。
没有人在意他,也没有人帮助他,而艾尔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
当一个弱小的孩子在贫民窟这种吃人的环境下长大时,要么就会被人吃掉,要么就要吃掉别人。
于是艾尔彻底的觉醒了,凭什么别人能欺负我,而我就不能欺负别人。
于是艾尔很早便懂得如何与高位置的人斗争,同时本来就喜欢以命搏命的打法。
尤其是有了这种死神状态之后,他变得更加如虎添翼,如同魔神一般。
正是因为这样,才可以一直平步青云,毕竟靠以前的积累才换回了现在的所有。
对于这所有的一切,艾尔只是心存感激,任何的抱怨,这已经是无比幸运的事情了。
同时他也自己也会选择抓住这次机会,扶摇直上。
在艾尔跟于连在包厢内相互算计的时候。
此时整个慈善晚会里,一个面具男径直的走向二楼的一个角落。
看了看四下,无人之后,在一处空白的墙面上敲了敲。
紧接着没有多长时间,只听轰的一声,原本光滑的墙面,竟然深深的陷入其中。
一道门赫然打开,里面露出一个阶梯,通径直的向高层。
黑衣人缓步向上走去,如果于连在这里看到这副场景的话,一定会惊讶。
因为他认识这个地方,因为他知道这座楼梯是通向那隐藏的三层。
而三层的主人,也唯有此次举办宴会的主人公。
让于连感到害怕的事,本来说那个主人公不会来,没想到会来了。
但同时他心中也会想起深深的害怕,当主人公来的时候,那么这座宴会将会彻底沦为屠宰场。
因为慈善宴会的主人最喜欢看着各种血腥的场景,之前对他说的五百人存活三百人。
那么此次就一定会是五百人只能有一百人从这里活下去。
甚至于连,如果能得到提前的是这个消息的话,他一定会改变自己的布局。
因为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在这里,将查理警长彻底除掉,而且在这里除掉了的话,没有任何的马脚。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会由慈善宴会主任去解决,将是一个天赐良机。
可惜他不知道,可惜艾尔也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甚至他们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可以借此机会搭上慈善晚会的主人。
都知道宴会的主人,在这里留下的代理人,替他进行活动。
谁曾想他们自己真正的大佬就在这里,不过这一切的最终结果,他们都会得知此时。
就看有没有人能从蛛丝马迹里,推算出这个消息。
不知不觉间,在慈善晚会的甜品桌上,多出了一些红色的苹果。
如果于连没有经过前面的事情,他现在足够清晰的话,那么一定发现这些小细节。
那么他也会发现宴会的主人来了。
可惜他并没有发现,此时的于连,艾尔并排的站在窗外,看着下面的一切。
眼神扫过这些红苹果,但并没有联想过多,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认为宴会的主人不可能来这里。
看着那些苹果,他平淡的为艾尔科普着:“说起来有一个小趣事,这慈善的主人非常喜欢吃苹果,还是红色的苹果。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说这又有一个传统,每当他去一个地方的时候,这里的苹果就会变得很多。”
“我看了下,下面的苹果确实还有很多,那你怎么能确定他今天不来呢?”
于连发出耻笑:“我只有我的办法,今天他必不可能来,如果他来的话。
“那么今天的晚会就变得好看起来了。”
“哦,此话怎么讲?
“为什么他来之后就变得好起来了,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