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
“这次我一定对你忠心,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任何!”
巴托眼神中尽是惊恐,他知道今天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同时他看上艾尔的眼神也变得异常的畏惧。
这样的人将会是所有人的梦魇。
巴托此刻心中仍有侥幸,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好最好了。
只不过千算万算就是算不到,艾尔敢付出命跟自己玩。
他在心里不停的哭丧着:“怎么回事?你一个月才拿几个工资?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值得用性命来跟我对抗,万一呢!就不怕万一吗!!?”
正当巴托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脖子上有有什么东西刺入。
感觉全身都变得非常的冷,视野也变得逐渐变暗,直至失去所有的光明。
看着在倒在地上失去生命的巴托,艾尔擦了擦手,对着于连说道:“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还记得咱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目的只有一个,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人物上浪费事情呢?
“还是说你要在他面前,彰显你那无所谓的高贵姿态?
“真是可笑至极,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必死的人就让他死罢了。
“没有必要浪费过多的口舌。”
于连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艾尔的狠辣,又再次上升了一个层次。
但同时他心中又有些隐隐的懊悔,为什么要冲动呢?
到现在,自己组里就真真正正的只剩了四个人。
四个人,一个是艾尔,现在与自己是盟友,一个是史蒂文,他那个人屁也不干,还有一个是安理,大病初愈,什么也干不了。
那就仅剩了最后一个人。
也就是说现在能用的人也就只有一个,或许就没有比自己更惨的警长了。
这个时候,他就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安理身上。
在警局里看到安理还是比较身手矫健的,只要让他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为我所用。
到时候再用他策反,史蒂文算了,史蒂文估计策反不了,那就两个人对抗艾尔,应该也会有几分胜算吧。
虽然于连的想法很美好,但是他万万也想不到,所谓的七组早就成了艾尔的天下。
且不说史蒂文到底是什么态度,就说安理。
安理已经成了艾尔的人,如果安理在这里的话,甚至如果安理在这个房间里。
于连要艾尔两人当中选一个。
艾尔敢保证两个人一定会将于连彻底杀死,毕竟一个中心狗狗的狗狗狗还是要比一个上司重要的。
至于仅剩一个警探,艾尔调查过,根本不值一提,这也是于连为什么如此,有些后悔的原因。
那个人怎么说呢,虽然在贫民窟里小有成就,但都是仰仗于连。
虽然比史蒂文强一点点,也只是遇到危险他不跑罢了。
或许是没有学到史蒂文的精神,不可否置的是,他对整个七组的控制,已经极为的孱弱了。
这个时候于连的思绪回到现在,他拍了拍艾尔的肩膀。
“好!好!好!”
三个好包含了很多意味深长的话语,或许是无无意义的,也或许是别有用心的。
就看艾尔能否接受到多少呢?此刻艾尔听着于连夸赞自己的语气有些许的异样。
他依旧笑了露出一口大洁白的大牙,说道:“不客气,为你清除叛徒是作为组员,应该做的,不要对我太过于感谢。”
此刻于连听到这样的话,他的眼中闪过几分阴意,他知道这一次本想是敲打艾尔的计划失败了,没想到被他敲打了一番。
但是没有关系,他可是余连,那个可以付出一切代价,那个无恶不作的上城警察警长,也是警督的有利继承人。
只见他短促的敲了敲桌子,富有节奏,四短三三长。
当最后一声落下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了一群戴着面具的人,他们只有这半张脸。
面具上有着鸟类的标志,但如果再细看的话,却是分不出什么,这是什么样的鸟,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他们将进入包间之后,将这里团团围住,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阴冷的杀气。
艾尔的瞳孔略微震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不禁暗想。
于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本以为将他手下的人彻底铲除之后,他就是个傀儡了。
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就算抛弃警局的职位,他在社会上也是有相当多地位存在的。
于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黑帮还是议员呢?
不可能是议员,黑道家族?
想到哥谭的家族,艾尔也感觉没有任何可以联想到的地方。
整个哥谭才知名的家族,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宴会的主人吗?他与宴会的主人关系一定非常密切。
这个时候就要艾尔有些投鼠机器了,就算可以解决到于连,但他凭借宴会主人的这层身份。
会不会对自己产生报复呢?如果他们的关系真的非常密切的话,那么艾尔就必须要考虑今后的计划了。
于连当上警督固然最好,但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物当上警督,一定会拿自己开刀。
毕竟阴暗的过去,需要鲜血来洗刷。
艾尔在这场斗争中,无疑是最了解于连的人。
凭借其中种种的蛛丝马迹,艾尔已经可以确认。
于连对自己的态度一定是负面的。
他必定会将自己杀死。
此刻这些黑衣人动了,他们首先是将地上铺满了塑料的东西,然后当着艾尔的面将巴托彻底肢解掉,打包带走。
紧接着就是清洁工的后续跟进,没一会这里就变得非常的清洁异常非常整洁,像新的一样。
如果不是艾尔先前经历了那些一切,否则根本就不会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艾尔想起了一楼的那个画面,在他的心中开始了一个疑问。
“这种事情在宴会里多吗?”
于连愣了一下,没想到艾尔会先说出这样的话,而后向他解释道:
“何止,就这么跟你说吧,参加宴会五百人,出去之后就仅剩三百人。”
“什么?生还率这么低吗?”
艾尔不禁有些好奇,仅仅靠这些细小的冲突,一定不可能达到这么多的。
难道说这个慈善晚会,并不像表面看向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艾尔透过玻璃窗户,看向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