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服务？
“你是怎么找到那些供应商的？
“这其中的繁琐步骤有许多，你都处理好了吗？”艾尔有些诧异的问到。
眼前的那个侏儒一脸的自傲：“当然，我可是企鹅人。”
“我来这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说完艾尔就看向鱼怪。
“嗯？”察觉到艾尔看向自己，鱼怪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
“我已经向警方举报了鱼怪，现在大家都在搜寻他。”
“什么？”
鱼怪愣住了，企鹅人也露出了诧异的眼光。
“嗯...”艾尔沉吟道：“解释起来非常复杂。
“你现在要知道的就是，绝对不能抛头露面。
“因为你涉及到韦恩案的一个重要的线索。
“还记得你曾经往狗男的肚子里放了一把枪吗？
“很不幸，那把枪是杀死韦恩母子的凶器。”
“什么？”鱼怪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癖好，可以引起这么大的麻烦，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更令他感到难过的是，因为当天晚上他是一个人，并没有一个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我...我该怎么办？
“你有....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我洗脱嫌疑吗？”
颤抖的声音从鱼怪口中传出。
“只能说你最近不可以出现在大众视野。
“因为我也牵扯在其中，你那条该死的狗死在了我家的楼下！”
听了这句话，企鹅人眼神中闪出思索的目光。
在他看来艾尔这个人秘密有很多，如今牵扯到韦恩，或许并不像他说的这么轻巧。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艾尔看企鹅人：“还记得珍娜吗？”
“当然。”企鹅人瞬间就记起了他是谁，乔·吉尔的心上人。
“我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见过乔了，也不知道他的进度怎么样了。
“对于你花了一万美金，我深感震惊。”
“什么？一万美金！还不是自己的妞？！”
嘴巴张的极大，鱼怪再次深深的看了眼艾尔，然后发出感慨。
“兄弟我真佩服你，大义！还是说你有什么癖好？”
艾尔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道：
“她全名叫珍娜·科赫是一个酒吧的歌女。
“我昨天联系上了她，过几天可能会过来挑选珠宝。
“你的任务就是主推珍珠，我记得当时嘱咐过的，没有经过允许，不准卖珍珠吧。
“现在所有的珍珠只能对珍娜开放，她看上什么拿就是了，全都是免费的。
“但是绝不允许她转手卖出去。”
此话一出鱼怪对眼前的男人佩服的更是五体投地。
“天哪！兄弟你这个情况有点严重呀。
“为什么喜欢别人的女人呢？还是你小弟的女人？”
与其企鹅人相处的这段时间，他自然懂得了乔·吉尔到底是谁，也知道了艾尔的一些事情。
对于这个不败的战神，他深有感触，同时他也明白，只有自己才知道艾尔的秘密。
于是神经大条的他，自认为与艾尔的关系极好，可以开一些无所谓的玩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企鹅人在心中算了一笔账：“看上什么都要给她吗？
“这可是产业，做声音是要有底线的！”
“哼。”
艾尔发出一声冷哼：“这就不用你管了。
“她看上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拿。
“你记住，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而你只是负责看门的。”
企鹅人看着艾尔，沉默片刻后便缓缓点头。
这里轮不到自己拒绝，因为上次跟艾尔的答非所问，伤口还在呢。
那次的疼痛让企鹅人记忆犹新，本以为与他已经建立了一些友谊，没想到还是说开枪就开枪。
原本企鹅人对艾尔的心中有一些怨恨的，但随后他给了自己这间珠宝店，虽然让他散去了一些。
可是企鹅人永远记得艾尔的所作所为，眼前的男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可以随时放弃一切，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目送着艾尔离开后，企鹅人回到房间，思索着接触艾尔后所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当日对女记者的果断，让他怀疑艾尔一定有一个极大的阴谋。
这个阴谋关于乔·吉尔，他一定是个重要的线索，否则不可能对乔·吉尔的女友这么上心。
此时的鱼怪处在仿徨之中，经过法尔科内的事件，他彻底认清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勇敢。
尤其是现在卷入到更大的韦恩案中，这可不是小打小闹的，一不留神自己将会粉身碎骨。
想到那一亿美金的诱惑，他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
思考片刻后，他敲响了企鹅人的房门。
咚，咚，咚。
简短而有力的敲门声。
随着嘎吱的声音响起，企鹅人缓缓推开门，看到眼前脸色有些仿徨的鱼怪，他笑了。
这个时候是拉进鱼怪关系的最好时机。
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企鹅人有把握让他背叛艾尔，转头跟随自己。
毕竟就算艾尔再恐怖，也抵不上自己天天与他见面。
这种潜移默化，总是会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更何况平日里企鹅人就有意无意的营造这种感觉。
到了现在，正是回收的时候。
在满脸的笑容中，企鹅人先将鱼怪请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又找了几条上好的鱼。
“没关系，随意的享用吧”
这一举动，让鱼怪心存感激。
他知道企鹅人最讨厌这样，但没有想到自己非常害怕的时候，会主动给自己。
小小的房间里，鱼怪在不停的诉说着，他的表情也非常的害怕，但在企鹅人不停的安慰下逐渐就放松下来。
然后企鹅人先是开口问了几个问题。
虽然鱼怪面色有些犹豫，但看着他希翼的眼神，又不想扫他的兴，于是在迟疑中说出了几个关键词。
企鹅人脸色一变，然后又继续问道：
“你确定确定没有看错吗？”
看到自己竟然被怀疑，鱼怪心一狠，然后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企鹅人。
窗外外夜幕笼照，月光依稀的照在房间里。
映的鱼怪的脸上充满强烈畏惧，而企鹅人脸上却满脸的骇然。
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去后，鱼怪先松了一口气，这个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太久。
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一个大嘴巴来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不能与人诉说。
企鹅的表情先是从骇然，然后到震惊，再到平静，最后露出思索的神色。
“我知道了。”
轻轻的声音，从企鹅人的嘴中说出。
这个房间也显得越发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