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么笃定，难道说你心中有了猜测的人选？”
老警探思考片刻后，再次开口。
但此时他的眼中弥漫着思索的光芒，再也没有之前的看不起人的神色。
同时总局的人也放下了自己高傲的神情，目不转睛的盯着艾尔，期待着他往下说出一些重要的线索。
毕竟韦恩案，尤其是这条狗男，现在是唯一的突破口。
“你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艾尔沉默片刻后开口。
“凶器是从狗男肚子里发现的，那么狗男又是随处可见的。
“可谁会想到往这里藏东西呢，我们应该往这个方向思考。
“这种熟悉的做法，有没有让你们想起一个人？”
“藏东西？”
总局的人眉头紧皱，他隐约间好像有一个身影浮现。
“莫非是....”
他的眼睛猛然变得漂亮，紧紧盯着艾尔。
“对，没错，就是鱼怪！
“也唯有他才可以，才有这些隐匿的癖好。”
总局的人喃喃道：“就是这样，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一定是他，也只有他！”
“谁？鱼怪？”
雷蒙有些懵，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这号人物。
但看向总局的人的这般反应，一定是个关键人物，同时他也再次打量了一番艾尔，以一个新的态度去审视他。
老警探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了解哥谭比自己还要深，这号人物竟然自己不知道。
“你对鱼怪有什么线索吗？我怎么记得他被法尔科内接走了呢？”
此刻艾尔与总局的人，已经将老警探完全置之一旁。
被冷漠的老警探也不恼火，对他来说，不懂的地方就在一边静静听着就对了，多听少说，就一定会有收获。
“是的，他当时被法尔科内保护。
“而我之前所接到一个任务，就是保护鱼怪的生命。”
“什么你之前替法尔科内执行过任务？”
总局的人发出诧异，但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他知道那次的行动，他也知道眼前的艾尔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艾尔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但这一幕可就看懵了旁边的老警探，他心中非常的骇人。
艾尔竟然与法尔克内有联系，这可不比之前的莫克森家族。
难道说他去莫克森家族是阴谋吗？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自己不知道还要被他蒙蔽到什么时候。
此时雷蒙看向艾尔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和尊重。
毕竟法尔科内的手下，在哥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当时有许多势力要追杀鱼怪，场面非常混乱。
“我只能保证自己活着，但可以确定的是鱼怪并没有死，他依旧潜伏在哥谭的某个角落。”
“很好，爱尔警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那些床上的人头，依旧没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尤其是人们在这些头颅的口腔中发现了隐约的字迹。
“虽然被火焰灼烧，但可以模糊的找到一些线索。
“是留给谁的呢？会不会是给你呢？”
艾尔摆摆手：“那就交给时间来证明吧。
“我想我的嫌疑目前应该被洗脱了吧。”
艾尔转头看向老警探说道：“我的禁足令？”
“嗯，当然没有了。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但因为你的嫌疑还没有彻底洗刷，你在警局的一切职务都先暂停。”
“嗯，好的。”
艾尔神色平静的离开这里，对他来说今天的结果已经非常好了。
本以为将会在监狱里度过一段时间，谁曾想这么轻易的就接近于摆脱嫌疑。
刚出审讯室，史蒂文就在门口。
他非常担忧的询问着艾尔到底做了些什么，看到老伙计出来就急不可耐的开口。
“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面对他的种种疑问，艾尔含糊着混了过去，对于史蒂文最近反常的表现，他有些在意。
因此对于自己的许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向史蒂文有过多的倾诉。
不想让他们的友谊出一些杂质。
现在看来史蒂文的一些关心目的性太强。
甚至有那么一种可能，向莫克森家族透露自己的消息。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艾尔在心中微微叹气，作为在警局中的第一个朋友，也算是半个老师。
他不想让两人最后落得无法收场的局面。
出了警局，艾尔原本要直奔科科珠宝店，但是他发现身后有跟踪的人。
想都不用想，艾尔便知晓这些人的身份。
一定是总局派来的。
心中微微烦躁，跟着一些尾巴，许多事情根本就不方便。
“阴魂不散！”
暗骂一声后，艾尔就加快步伐，七拐八拐的绕了好远。
最终将他们甩掉后。又换上黑色的斗篷。才摸索到了珠宝店。
推门而入，珠宝店非常的冷清。
企鹅人则坐在摇椅上戴着放大镜，仔细地观察店里的珠宝。
他观察的非常认真，但目光却没有任何的贪婪，而是完全处于一种欣赏的意味。
似乎是在赞美这些珠宝本身，而不是它所附带的价值，一种优雅的感觉，从他身上油然而发。
而一旁的鱼怪，则只穿了一个底裤，依旧赤裸着上身。
他躺在椅子上，嘴里发出不停的嘟囔：“给我鱼，我要鱼！”
听着旁边烦人的声音，企鹅人时不时的捡起一旁的杂物，向他丢去。
同时嘴里还在骂着：“别他妈的叫了，老子最爱吃的就是鱼，遇到你之后让我恶心了一段时间！”
“咳咳。”
艾尔发出清脆的咳嗽声，打断二人的吵闹。
“看来两位相处的非常好啊。”
看到救星来了，鱼怪立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起身，径直的抱住艾尔的大腿。
“求求你带我换个地方，我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这个企鹅人简直就是变态，他竟然....他竟然吃鱼！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有多大。”
此刻企鹅人站在他的身后满脸黑线，要不是艾尔在场，估计他就要爆起发难了。
艾尔尴尬的笑一笑，对于鱼怪的癖好，他也无从下手，赶忙开口问道：“最近店里的收益怎么样？”
听了这话，企鹅人露出骄傲的表情。
“不要问我的营收，那是最低端的产业。
“现在主打的是定制，这些散客的钱我已经看不上了。
“最近赚的盆满钵满，我都想再次扩大这个产业。
“这家店铺已经有点限制我的发挥了。”
听了这话，艾尔感到非常的惊奇，没想到企鹅的人在经营方面是如此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