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伸出手，搭在鱼怪的头上，轻轻拍了几下。
吓得鱼怪打了好几个激灵。
“未知才是恐惧。
“当谜语人揭开面纱时，将不堪一击。”
红光逐渐消散，艾尔退出死神状态。
【寿命：317年】
不得不说这些佣兵们的攻击非常强悍，足足损失了145年。
期间艾尔死亡了太多次，尤其从肉块复活时更是花费大量寿命。
但可以换取鱼怪的加入就是值得的。
“你知道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后果。”
艾尔留下这淡淡的一句话后，就快步朝别墅走去。
现在的他全身没一点遮蔽的衣物，加上鱼怪从不穿衣服，两人在这荒郊野岭的多少有点变态。
“您放心。”
此刻的鱼怪可没心思想这些，他跪在地上，头紧紧贴着地面。
眼神里充满恐慌，心中早已认定，日后唯艾尔是瞻。
这次的袭杀完全可以证明，法尔科内家族出了内奸。
那么他们的重心将全部回归家族，对哥谭市的影响将会达到最低。
自己一定会被抛弃，而失去庇护的自己，将继续成为这伙势力的目标。
要彻底摆脱法尔科内的控制，需要一场大动乱来开启。
唯一的生路就是眼前的艾尔，毕竟谜语人可没这群人那么蛮横。
“等等我！”
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鱼怪才回过神来，急忙大声叫道。
毕竟艾尔开的可是唯一一辆完好的。
···
科科珠宝店。
企鹅人越来越像贵族，似乎他们家族流淌着优雅的血脉。
但现在的他却额头狂跳，惊疑不定的看着艾尔两人。
“他以后......就跟着我？”
这也怪不得企鹅人，现在的鱼怪仅仅用大片的树叶遮挡重要部位。
就这还是艾尔好说歹说才妥协的。
用鱼怪的话来说，衣服会遮挡与自然的感应。
到了屋里的鱼怪，再也忍受不了，当着企鹅人的面将叶子摘掉。
而后甩了一甩，猥琐的叫着：“以后咱俩也算是同伴了。
“有鱼吗？快忍不住了！”
“.......”知道他癖好的艾尔，满头黑线，迅速扯开了话题。
“店铺怎么大了这么多，那个死板的老头同意了？”
“咯咯咯。”企鹅人先是发出尖锐的怪笑，而后又继续道：
“没有同意，我把他给杀了，连带着周边的邻居全杀了。
“没觉得这里瞬间清净不少吗？
“而且也不用交租金了，应该感谢我！”
企鹅人扬起标志的笑脸，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而鱼怪却瞪大了眼睛。
他本以为这像怪物一般的侏儒，只是个管家而已。
毕竟穿的这么讲究，怎么也无法与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但听他这么讲，似乎杀了不止一人。
“骗人的对吧，我都说了好好跟着你。
“别试探我了，我不会欺负这位管家的。”
艾尔没有搭理他，反而眉头一皱：
“那老头的家人......”
“全死了，一个不留。”
企鹅人残忍的看向鱼怪，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别杀他，我还有用。”
又叮嘱了一些事项后，艾尔便朝警局行去。
毕竟三天都没上班，总归有些忐忑。
珠宝店里，被留下的鱼怪满脸苦笑。
听了这个侏儒与艾尔的交谈，他算是知道，眼前这个畸形的怪物以杀人为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赶忙讨好的问道：“怎...怎么称呼？”
“咯咯咯~”
企鹅人的笑声回荡在店里，似乎变得更加尖锐。
到了警局的艾尔，更是满脸无语。
自己消失了三天，竟没有人在意，就连警长都只是猜测自己出任务了。
要说真的好兄弟，还得是史蒂文。
他听到艾尔来了警局，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
嘘寒问暖的关心起他最近去了哪里，而且一如反常的要知道详细地方。
这让艾尔留了个心眼，打着哈哈混了过去。
看着史蒂文远去的背影，艾尔眯起了眼睛。
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多时又叹了口气。
“哎，希望能回到以前。”
自从选择当家族合伙人后，史蒂文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冷了许多。
尤其是和于连加深合作后，这种情况就达到了顶峰。
但奇怪的是可以感受到史蒂文的善意。
这也是二人还没有闹掰的重要原因。
忙碌了好几天的艾尔，重新靠在他的办公桌上，惬意的盘算着下个要杀死的警探是谁。
现在的艾尔可以称得上是警察杀手，因为他两死一重伤。
尤其是安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听旁人说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现在就看能不能醒过来，一个搞不好就成了植物人。
想到安理的遭遇，艾尔只能感到叹息。
本以为会干净利落的结束，没想到会被枪打到。
落得现在的一副景象。
或许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关于艾尔的流言蜚语彻底消失。
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据那位线人说，是因为想出名才编造的谎言。
而他也深刻的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
“哼。”艾尔发出一声冷笑。
那天密密麻麻的头颅，足以让任何人低头认错。
就算他们是对的，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也是错的。
突然，警局开始了极大的骚动。
原本艾尔是不想掺和的，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比什么都强。
尤其是小风一吹，日子实在是太美。
而骚动的同事们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听说了吗？”
“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说话的两人正往警局深处走，
不止他们，此时在外的同事们都不停的赶往警局。
平日里宽敞的大厅，现在竟显得有些拥挤。
艾尔的甚至感到有几分燥热。
耳边又继续传来阵阵议论。
“这算是重要线索吧，说不定案子快破了都。”
“没想到凶器居然藏在狗男肚子里。”
“是啊，真是奇了怪了。”
“你说这一亿美金会被谁拿到？”
“不好说，反正案子快破了。”
轰！
艾尔猛的睁开眼睛，温暖的阳光下，他却犹如坠入冰窖，再无半点慵懒。
‘唰’的一下起身，连忙赶往法医科。
事情或许正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