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下次再遇到这么强大的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甚至有可能是年轻人此生唯有的机会。
因为按照他的人生轨迹来说，不可能遇到实力更加滔天的人，就算遇到了也跟他没有任何的交集。
那群高高在上的人，可不会对他有什么好的脸色。
就算他想要讨好他们，都没有什么可以接近的渠道。
而艾尔将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改命的机会。“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年轻人说道。
“怎么，这样就可以让你臣服了吗？”冷冷的声音响起，随之说出了一个让年轻人感到更加难以置信的话。
“区区一个这就让你开始讨好我了吗？
“告诉你，如果我再告诉你，今天晚上死了两名警长呢。”
“什么？死了两名警长？”
这个时候年轻人心中飞速运转，他的大脑不停地在思索。
按照现在上层的局势来看，艾尔有很大的机会可以当上新一任的警长，毕竟两个警长一死，他便可一飞冲天。
一想到如果自己日后效忠的是个警长，他就止不住的兴奋，止不住的颤抖，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可以一飞冲天。
此时的年轻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但是他忘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艾尔根本就没有答应他，还没有同意让他跟随着自己，成就一方的伟业。
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自愿，自己的幻想。
这时艾尔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我再告诉你，这两个警长都是我亲手杀死的呢？”
“什么？亲手杀死？不可能！”年轻人难以置信，他此时的反应比那个警探还要厉害。
因为警探虽然知道警长的那些弱点，但是也知道他们是有弱点的。
但是作为贫民窟的年轻人，他却不知道。
那些警长的实力只是在他有限的视野中，看来警长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但是就是这么，本应该无敌于哥谭的存在，竟然亲手被眼前的这个人杀死。”
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因为作为在这个道上混的人，确实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听，听了就要付出代价。
此刻他冷汗瞬间流了下来，眼神看着艾尔，说道：“这算是同意我加入你的表示吗？需要我再做些什么吗？毕竟我知道这个秘密。”
“那你我也应该有秘密要被你知道吧。”艾尔试探地说道。年轻人的腿肚子已经开始发软，这种惊世骇俗的秘密并不是自己随便拿出一个什么信息就可以抵消得了的。说白了，自己就是烂命一条，如何能比得过那些警长。
年轻人敢打赌，只要自己出去之后只要一举报，那么等待自己的下半辈子，将会是永远的荣华富贵。毕竟两个警长被杀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一不留神就会引发警界之间的对抗。
正在年轻人满怀希望地等待着艾尔的回应时，却传来的却是他如坠冰窖的一句话：“谁告诉你，这是接收你的话语呢？”
艾尔眼神闪烁着幽森的寒光注视着年轻人，年轻人咽了下口水，然后吃一惊地说道：“可是可是这个秘密……”
年轻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想起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保守秘密，除了臣服于你，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杀死你，只有死人才是最保密的，难道不是吗？更何况你给我的童年真的造成了那样的伤害，难道不需要为之付出代价吗？
“最为可笑的是，从我进门的那一刻，从你见我的那个身份的那一年开始，你就想的是如何加入我，想的是如何一步登天，但是你从来没有考虑到我凭什么要找你呢？
“你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就凭你的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你那三脚猫的人际关系？最多人是有帮派成员就撑死了，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就可以杀几十几百个。”
“你再给我的提升太过于有限了，如果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在分别的这些年中，你的地位有一定的实力，你组建了自己的犯罪家族，那么再次面对你，我可能会考虑将你收入编制自己的名下。可惜你不是，你依旧是孤单的一个人，你依旧是那个欺软怕硬的垃圾。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的懦弱所掩盖。”
“就这样吧，我已经厌倦了。不过你不需要担心，曾经的那些人我会一个一个地将他们送下去陪你。你想你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变得非常的孤单。甚至你们也可以一起来讨论我，讨论我的下场，哈哈哈。”
对他来说无论是年轻人，还是死去的警探，甚至是警长都是自己前进道路的绊脚石。
没有什么情谊可讲，大家能聚在一起，靠的都是利用。
所有人都在勾心斗角，今天你不死，明天死的就是我。
听了艾尔的话，那个年轻人心中一惊，立刻破窗而去。
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艾尔已经确定要杀死自己了。
既然他无情，就修怪自己不义。
他的动作非常迅速，几乎在眨眼间窗户就被打破，连带着满天的玻璃渣飞舞。可惜艾尔对这一切早有准备，只听砰的一声，在寂静的贫民窟里这一声枪响非常响亮，如同驱逐黑夜的光束一般引人注目。一瞬间，本应伸手不见五指的贫民窟都亮起了灯火。
艾尔看着窗边趴着的尸体，正泊泊地流着鲜血，随即冷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
所有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那么的可笑，以为维克托这样的人是随处可见的？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对于这个年轻人，他的罪恶一生就此结束，只是艾尔到现在才有时间来处理他而已。不过好在一切都回归到正途，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些冒犯过艾尔的人都会死，都将一一死去。
今夜注定是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在灯火映照的天空上月亮似乎也多了一抹血色，这一抹红色代表的是杀戮，代表的是艾尔对过去的洗刷，用血液来祭奠自己死去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