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没有见过他，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
他身上所迸发出的那种气势极为惊人，就算你没有见过他，只要见到他第一眼，就会让你永生难忘。
但其实他非常强大。我非常诚实，不过我就算是真的打不过他，但是你不一样，你居然知道他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物，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看到艾尔有些诧异的在质问自己，这个年轻人也立刻神色变得有些微微的得意起来，似乎自己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然而，年轻人对维克托产生了强烈的好奇，说道：“嗯，我也是从我一个渠道上面得到的。
“你知道的，毕竟干我这个行业的现代人有非常的多，想必你也是。
“说不定咱们的线人还有重合的呢。”
年轻人想借此机会拉近与艾尔的距离，可惜，而艾尔对于他心里的想法早已心知肚明，毕竟他也是从这个阶层走上来的，对于这些东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优秀的了，他在这里做到极限，他才能攀上莫克森家族的关系，也才能顺顺利利地跃升上来。
说到这里，他依旧在问艾尔心中的好奇：“你，你怎么能够与他打交道呢？那可是法尔科内！
“天哪，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甚至知道那些手下的名字。要知道这种东西本应该是非常机密的，你居然能轻而易举地知道，简直是……
“非常难以让人理解的一件事情。”
此时的年轻人在心中已经掀起了深深的惊涛骇浪，对他来说这件事不该想的，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杀手都是藏头露尾，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可以追寻。
毕竟这种职业是见不得光的，一旦他们暴露，也就证明着自己已经死了。
年轻人非常希望艾尔给他解答，同时他也在暗自猜测艾尔到底到了哪种地步。
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艾尔要比自己知道的还要高很多，就算自己已经非常的高估他了，但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艾尔能力。
想到这里年轻人的心变得更加火热，他急切地说道：“你现在到底是哪一个职位？
“你一定不只是警察，因为警探、警察的视野是有限的，一定达不到你这种程度。
“那么告诉我，作为你最先的队友，如果你愿意拿我当队友的话，请你告诉我。
“这样的话，我会在未来制定一份详细的计划来帮助咱们两个进行更进一步的合作。
“相信在我们两个的合作之下，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艾尔听到了年轻人的话，发出一个冷笑，没有丝毫要掩饰的意思：“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凭什么会觉得我把你当做队友呢？
听了艾尔这样的羞辱，年轻人也不敢表现出有半分的不满，他满脸讨好的说道：
“嗯，是我刚才说错话了，我是你最忠心的手下，甚至可以当你最忠心的狗。
“只要跟你在一起，一切都可以。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只要静静地站在你这边，那么未来的地位，一定不会低的。
“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好，对吗？在你现在这个情况，相信正是用人的时候。
“而我，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难道你不想吗？平白无故会得一个免费的打手，我也会发动我的关系去为你添砖加瓦。相信在我们两个共同的合作下，一定会有一个非常美好的未来。”
艾尔打断了他的话语：“养狗？你也配吗？你可知道我养的狗都是谁？
“别说你了，就连警员都没有给我当狗的资格。现在我的狗只有警长以及警探的人才可以。”
听到这样的话，年轻人愣住了，他没想到艾尔竟然做到这一步，他就想到了心里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竟然连警员都无法站到他的阵营，而按照他所说，只有警长才能与他当他的狗，而他呢，他也是警长吗？
静静的太阳下，为什么同一个职位的人差距会这么大？年轻人在思考着他们的时候，艾尔又说道：
“你之前问了我为什么会知道法尔克内的这些事情，为什么会知道维克托的这些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种可能——我是法尔克内的人了？有没有这种可能，我与法尔克内有一些合作。”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一声雷，炸响在年轻人的耳边。
他的脑袋轰隆隆的响，已经停止了思考，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仅仅小了几岁的人。
他无法想象，曾经那个贫民窟里最弱小的人，可以受任何人欺负的人，现在竟然走到了这个地步。
要知道他嚣张跋扈的后台可是法尔科内，那个哥谭的地下皇帝。
这等传说中的人物，别说年轻人了，他就连见都没有见过。
对他所有的了解都是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的。
同时他想到了一个词——合作。
艾尔只是说除了合作还说到：“万一还有一种是合作的可能。”
想到这个，年轻人震惊地问道：“你说的是合作吗？是我所理解的那个合作吗？”
他紧张地看着艾尔点头说道：“当然，除了这个还能想到什么呢？”
看到艾尔准确的回答，年轻人心中的震惊达到了巅峰。
如果艾尔没有骗自己的话，那么一切都是难以理解的存在。
艾尔的位置几乎已经达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步，因为合作的基础是建立在平等上才会产生。
能够与法尔克内产生平等的合作，年轻人想象不出来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甚至听他说对维克多的态度来说，还有所说八成是真的。想到这也是有可能的，他再次跪到地上，头深深地埋下。
他一定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抓住这个机会，这个可以一飞冲天的机会。
这种机会放在寻常人身上，估计好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一次，甚至可以说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
但年轻人很幸运。
为此他甚至可以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