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门口出现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看情况应该是小薇说的师傅师娘他们回来了。果不其然,最先进来的是一个身高7尺魁梧的年轻男子,长相敦厚老实,这时小薇从远处喊道,师兄辛苦了,怎么今天这么晚,被称作师兄回答了小薇,说今天围观的群众比较多,就多演了一会,然后就不做声了。后面紧跟着三个,不见其人,先见其声,先是年轻女子的声音,爹,今天生意可不错,能否给我们改善一顿伙食,顿顿窝窝头都吃烦了,一个厚重的声音回答,别扯那些个没用的,吃饱就行,我们要攒点盘缠,出来3年了,家乡也不知道啥样了,我们抽空要回去看看,现在这世道不好。三人边说着边走了进来。
只看小薇跑着过去,喊着师傅师娘师姐辛苦了,快去洗把脸,饭菜都做好了。师娘拍着小薇的肩膀说,我们小三越来越懂事了。原来这对夫妻真的把小薇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想想那个时候的老百姓人性真的善良、纯洁。
这时候小薇的师傅直奔我来,小伙子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大叔谢谢您的照顾,我很好。然后他们几个都围了过来,小薇给我挨个介绍了一遍。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我的穿着和他们不同,小薇的师傅把我喊道饭桌上,叫我坐下,边吃边聊。原来,他们一家在东北是做镖局的,手下有个十几号镖师,一家四口也是武术世家,当地土匪横行,有一次押送当地一个地主的货物,和当地很有名的一伙土匪火拼,儿子失手杀了这伙土匪的二当家的,自己也受了重伤,导致现在脑子也不太好用,土匪为了报复他们纠集当地几伙其他绺子的土匪想赶尽杀绝,他们一早得到了消息,解散了镖师,一家4口逃跑到沈阳,在沈阳又被追杀,于是一路南下,来到上海讨生活,总算是安生几年。
小薇原本是上海四风织布厂的千金小姐,怎奈家里的生意被日本人看中,小薇的父亲也是爱国人士,宁死不卖,于是日本人就联合当地的警察局,设计陷害了他的父母,并且残忍的放火,烧死了他们一家20几口的人命,恰巧小薇当时在学校上课,回来时,家里已经面目全非,这师徒四人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小薇晕死在马路旁,于是就给救了下来。
这一家四口本姓张,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张大帅的家族人员呢,师傅叫张明义,一把大刀用的是出神入化,年轻时曾一把大刀砍杀20个土匪,功夫练得也是炉火存青,做人非常讲义气。
师娘秦素秋使得俩把好双枪,父亲原是张作霖时期军队的火器教头,张作霖死后没有得到张小六子的器重,告老还乡,后病死,用枪功夫也是深得父亲真传。
女儿张雪,由于是冬天生下的,由于是女儿家,除了学点父亲的基本功夫,还是学的用火器杀敌
儿子张立成,天生虎勇,除了东北人的火爆脾气之外,也是一身横练功夫,愿意用冷兵器,说火器那玩意是无能之人用的东西。
这一家四口出现在一个战场上真的堪称是一个加强排了,战力相当强悍,听他们说完之后,我内心平静了许多,老天对我也算不薄,让我结识了这么一家人,跟他们学学手艺,也能混口饭吃。
原来那天小薇看到昏死在一个马棚里,回家喊他师傅才把我救回来。
小伙子你怎么称呼啊,从哪来啊?
大叔我叫金少,也是东北来的,我要是说我一脚油门就到这里了,他们能信吗?还好我对东北的过去也比较了解,随便编了点借口,我说家乡都被土匪给祸害了,杀人放火,杀了我爹娘,无家可归了,一路要饭要到这里,原来在家乡的一个私塾那里是干长工的,有一把子力气,能读书能写字,小时候跟随当地的一个保安团也练过武,就是不精,其实我那是在学校练得散打。
张明义一听我说完这些,眼睛一亮,看你小伙子也挺年轻的,有什么打算吗?实在不行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吗?我这里虽然谈不上大鱼大肉,但茶淡饭还是管够的,哈哈哈哈.....其实这老头也有自己的目的,
谢谢大叔了,这时候张雪瞪着眼睛看着我说还叫大叔呢?秦素秋也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当即跪下来,师傅师娘请受我一拜,旁边的张立成憨厚的说了一声,要磕三个头的。
师傅师娘收了我这个徒弟脸上也是笑开了花,问了我的年龄,光绪30年生人,我说我27岁,瞒报了10岁,因为我生在当代社会,长相保养就比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年轻许多,所以他们并没有怀疑这些,
见过师兄师姐,也像他们姐俩分别各施一礼,张雪过来仰着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师弟以后可要听师姐的话,让你干啥就干啥,要不就是欺师灭祖,我勉强的点头,我心想以后谁还不知道听谁的呢,老子可以80年后的人,见识学习阅历比你知道的多了去了,即将要发生的大事老子都一清二楚,靠算命都能混个宅基地,别说你这小丫头片子了。抬头近距离看了一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面颊粉嫩,真是漂亮啊,老子自从离了婚,两年都没碰过女人了,你这是送上门来了。想到此时马上把这个恶念打住,人家全家人真心待我,咱本来也是知识分子,可不能拖了文化分子的后腿不是。
因为小薇是收养并不是拜师。张雪25岁,张立成23,小薇21岁。后来在师傅面前叫他们师兄师姐,私底下都管我叫少哥。
这时候,师傅喊师兄,你去带你师弟换一件像样的衣服。
出来时,大家又是异样的眼光看我,尤其师姐和小薇的眼神目不转睛的在我身上不动的看,我说师傅怎么了?你小子真是不输我当年年轻的时候啊,师娘哈哈大笑,这时的我有点莫名的被崇拜的感觉,心中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来到了这个年代,喜的是遇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