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三国:重生我之郭奉孝 第35章 洛市风云

作者:悦诚服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3-24 14:32:52
最新网址:www.biquy.com

洛阳的秋雨打在青瓦上,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

郭嘉披着月白大氅斜倚在紫檀榻上,面前十二扇雕花木窗全部洞开,雨水裹挟着丹桂的香气漫进书房。

案几上散落着三十七封密函,火漆印鉴上沾着各州郡的尘土。郭嘉从未停下对局势的关注。

自十常侍在宫中作乱的消息传出,洛阳市场上当即有所动荡,一些急需的物资价格暴涨。

在那时郭嘉的授意下,将囤积的物资高价卖出,竟然引得市人争抢,郭氏商品一扫而空。

自洛阳西市粮价暴涨三倍的瞬间,郭氏三十七间商铺同时开启朱漆大门。

囤积在伊阙关的十万石粟米、五百车青盐与三百斛药材,在精心设计的饥饿营销策略下化作源源不断的财富。

当恐慌的世族们为争夺最后一批物资大打出手时,郭嘉正用炭笔在羊皮纸上勾勒供需曲线。

颍川书院习得的纵横之术与现代经济学的碰撞,在算珠碰撞声里谱写出冷兵器时代的资本狂想曲。

颍川郭府书房内,三足青铜熏炉腾起袅袅青烟。

郭嘉将密报在烛火上点燃,看着焦黑边缘吞噬着“十常侍欲诛何进”的字样。

戏志才捧着账册立在阴影里,袖口沾着墨汁:“公子,今晨洛阳米价已涨至每石八千钱。”

郭嘉当即让商队把陈仓所有囤粮运往洛阳。指尖划过黄杨木算筹,“三日内抛售半数药材。”

窗外传来典韦操练私兵的呼喝声,惊起满庭白鹭。

一些世家见微知著,深谋远虑,判断后认为洛阳不久必乱,一些士家和地主将自家在洛阳的地产纷纷降价挂卖。

当洛阳宫中袁术下令燃起大火的时候,引得洛阳市场动荡,然而大多数豪强地主都认为此时买进产业,必然最后亏损。

在郭嘉坚持下买进所有挂售的产业,引得旁人唏嘘不已,认为郭家这是疯了。

南宫大火那夜,郭嘉登上望楼俯瞰这座燃烧的帝都。

朱雀大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里,他捕捉到了权力真空期的特殊频率——那些急于抛售产业的士族就像惊弓之鸟,却不知正为自己搭建起资本原始积累的阶梯。

南宫火光映红半座洛阳城。太学门前,白发老儒生撞柱而亡,血溅“熹平石经”。

西市当铺前,汝南袁氏的车驾匆匆卸下十口樟木箱。“这方端砚只要三百钱?”

当铺伙计瞠目结舌。城南胭脂铺,河东卫氏少夫人含泪典当翡翠步摇:“夫君说要举家迁往冀州...”

“公子,洛阳急报!”典韦铜铃般的嗓门震得窗棂微颤。

这位身高九尺的巨汉捧着漆盒踏入书房时,正在研磨药粉的戏志才手一抖,上好的三七粉顿时洒了半案。

郭嘉披着狐裘斜倚在檀木凭几上,炭盆里银丝炭噼啪作响。

他展开绢帛的手突然顿住——这是通过特殊渠道传来的密报,字迹里透着焦黑痕迹,显然是从火场抢救出来的。

“新铸铜钱贬值三成,西市粮价暴涨五倍。”

他轻声念着,指尖划过绢帛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城南布庄以七十金贱卖,城北铁器坊...”

话音戛然而止,窗外飘进的雪花落在炭盆上,发出细微的嘶响。

郭府密室中,十二盏连枝灯照亮满墙洛阳舆图。郭嘉将朱砂笔点在金市方位:

“明日辰时,所有挂售产业照单全收。”

许褚闷声道:“那些破落院子买来作甚?”

郭嘉轻笑,指尖划过北邙山方向:“记得光和元年先帝修的毕圭苑吗?”

不久洛阳西市的牙行。郭氏管事将木牌重重拍在案上:

“城南七十三处宅院,郭氏全要了!”

人群哗然中,陈留卫氏的管家冷笑:“郭家怕是要给颍川老鼠修宫殿。”

再不久后,洛阳马蹄如雷,信使高呼:“何进死了!董卓带兵进京了!”

茶楼二层雅间,郭嘉倚着雕花栏杆。管家展开地契:

“公子,按您吩咐,重点收购了武库周边三十七间商铺。”

郭嘉把玩着新得的和田玉貔貅:“该让铁匠铺动工了。”

“公子,西市米价已涨到一石两千钱。”

戏志才捧着竹简跨过门槛,青色衣摆扫过青铜熏炉,带起一缕沉水香,“咱们囤在洛水仓的七万石粟米,是不是该......”

“再等等。”

郭嘉用银签拨弄着鎏金博山炉里的香灰,火星在灰白碎屑间明灭,“让各药铺把止血散的价格提到三倍,就说青州黄巾截了药材商队。”

窗外忽然传来马匹嘶鸣,典韦魁梧的身影撞碎雨帘。这虬髯大汉浑身湿透,腰间双戟滴着水:

“公子!洛阳南门守军换了西凉装束,董字大旗插上朱雀阙了!”

郭嘉指尖微顿,香灰簌簌落在龟甲纹宣纸上。内心暗叹,这波羊毛不薅,更待何时?囤货居奇,等的就是你老董。

他忽然笑起来,眼尾泪痣在烛火中忽明忽暗:

“传令各商行,明日卯时开仓售粮。告诉那些关东世族,就说太仓被焚,洛阳存粮不足三日之需。”

董卓带兵入京后,没想到以武力强行维持,竟然暂时稳定了秩序,洛阳竟然有复兴之态。

地主和世家又对洛阳产业恢复信心,暗叹郭家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洛阳市场价格不久又再度回升,竟然达到了一个高峰,无疑不是对军队维持秩序稳定的积极回应。

一封封洛阳情报送到,戏志才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瘦削的肩膀在灰鼠皮大氅下不住颤动。

他抓过案上青瓷药瓶吞了两粒药丸,这才喘着气说:

“董卓的凉州军昨日接管了十二城门,今日市集竟已恢复开市?这不合常理。”

郭嘉指尖在案几上敲出清脆的节奏,他望着金市方向腾起的炊烟,忽然轻笑道:

“董仲颖倒是会收买人心,这几日米价竟跌回中平年间的水准了。”

但这其实是董卓入京后,高价收购了洛阳城中囤积的粮食,一面充供军粮,一面转入平抑市场,开始从后方调粮入洛。

不管怎么讲,郭嘉都是赚麻了。

典韦听得云里雾里,蒲扇大的手掌挠着络腮胡:

“那咱们还按计划抛货?今早许褚带人运药材去洛阳,老周掌柜急得直跳脚,说现在正是赚...”

“就是要趁他们疯狂时抽身。”郭嘉起身推开雕花木窗,寒风裹着雪粒灌进来。

远处商队的骡马正在装载货物,仆役们呵出的白气在暮色中连成一片。

三个月前埋下的暗桩开始浮出水面——那些通过游侠散布的童谣,安插在各大世族的眼线,还有刻意泄漏给世家大族的假账本。

“明日辰时,抛售所有洛阳产业。”

郭嘉说这话时,一片殷红的花瓣正粘在窗纸上,像极了史书里的斑斑血迹。

郭嘉在得知洛阳市场高走的消息后,立即决定在高价时将洛阳产业全部卖出,并将洛阳郭家产业全部搬出和迁移。

这一举动不仅引来世家大族们的嘲笑,更是引得郭家内部的惊叹不已,只有郭嘉始终坚定这个选择。

别人不知道洛阳市场未来的走向,但是郭嘉可知道董卓焚烧洛阳。

三更时分,洛阳西市的石板路上结着薄冰。

郭氏商行的朱漆大门突然洞开,二十辆牛车载着药材涌向市集。

人群如嗅到血腥的狼群般涌来。穿绸缎的商贾与粗布短打的百姓挤作一团,有人甚至扯下玉佩要换药箱。

当第一缕晨光照在朱雀阙飞檐时,三百车药材已换回五千金。

而城南布庄里,郭家掌柜正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王公若要这铺面,须得现钱交割。”

“该收网了。”郭嘉接到最后一封密报时,正用银刀剖开西域来的蜜瓜。

汁水顺着鎏金果盘滴落,在青砖地上洇出暗红色痕迹,像极了洛阳宫墙下的血迹。

他望着庭院里堆积如山的钱箱,突然轻笑出声:

“把这些送去给糜氏商行,就说郭家愿以九成价兑他们手中的蜀锦。”

戏志才握笔的手悬在半空,墨汁滴在账册上晕开一团乌云:“此刻撤离洛阳?各世家可都在抢购产业...”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沉闷的轰鸣声——那是乐进带着私兵在销毁铸币模具,精铁打造的模子在重锤下扭曲成狰狞的形状。

冬至这天,当郭家最后一支车队驶出洛阳城门时,守将腰间崭新的铜印折射着惨白的天光。

车辙里散落的药渣被寒风卷起,飘过那些正在抢购商铺的世族车驾。

有人掀开车帘嗤笑:“颍川小儿终究是怕了董太师。”

五更天的梆子声还没散尽,朱雀大街已挤满了牛车。

管家带人拆下“济世堂”鎏金匾额时,对街茶楼里传出肆意的哄笑。

客栈里的掌柜站在二楼看着崔家掌柜往这边指指点点,他镶着翡翠的幞头在晨光里绿得刺眼。

“郭公子这是要回颍川种地?”

卢家的马车故意停在街心,车窗里探出个油光满面的脑袋,“听说昨日南市铺面又涨了三成价,现在出手岂不可惜?”

管家笑着拱手还礼,袖中密信却被冷汗浸透——那是潜伏在董卓军中的暗桩送来的急报:

二十万西凉军即将断粮。街角转出三辆满载的牛车,管家正指挥部曲把最后几箱账册搬上车辕,箱笼缝隙里露出半截《盐铁论》的竹简。

而郭氏会堂内,族人也是理解少,质疑多。

“郭奉孝!你疯了!”一名族兄突然从人群中冲出,官袍上的獬豸补子沾着泥点,“这些产业是郭氏三代人的心血!”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族老,紫檀拐杖把青石板敲得咚咚作响。

郭嘉转身从暗格取出族谱,羊皮卷轴在案几上滚开时带起细微的尘埃:

“三日前,我已将各位叔伯名下的洛阳田产折现。”

指尖点过一个个朱砂圈记的名字,“颍川老宅扩建了三进院落,足够安享晚年。”

正午时分,当最后一辆牛车驶出建春门。

戏志才裹着狐裘缩在车舆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许褚慌忙递上药囊,却见谋士摆摆手,从袖中摸出个琉璃瓶,仰头吞下两粒白色药片。“公子给的仙丹......”

他望着瓶身上的模糊刻痕苦笑,“可比自己抓的药厉害多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开启瀑布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