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霄此刻完全被抱在怀里。
“只要你乖乖让我抱着,就没人看到你的样子,怕什么。”陆长野笑道。
“你……太坏了!”
陆长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青霄顿时慌了神,连忙用袖子遮住脸,高挑身子蜷缩着,脸蛋儿使劲往怀里钻,生怕被别人看到。
就这么一路走回了陆金府,毫不在意街上人的目光。
今天计划要突破到天罡五品,以他现在的水准,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就能突破成功。
回府之后,便将青霄送回她的房间。
而自己则是关在了库房,一池崭新的龙血药浆。
脱下衣服踏入池中,酥麻的感觉贯遍全身,忍不住舒了口气。
陆长野拿出《归元诀》,开始修炼心法。
上次没有心法便强行突破到地煞五品,简直要了半条命,接下来的突破,必须要修炼心法来进一步强化运气手段。
……
与此同时,金山教。
演武场上只有一个人,吴修月。
从京城回来后,她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不仅成功突破到六品,还每天会请同门师姐妹吃些东西,人缘比往日好了许多。
“呼——”
吴修月缓缓睁开眼,看到对面兰晨正走来,嫣然一笑,招了招手:“兰晨师姐!”
而兰晨冷着脸,似乎并不是来叙旧的。
“师姐你怎么了?”
兰晨走到面前后依旧没说话。
美眸泛着寒意,原本如出水芙蓉般的脸上气色欠佳,似乎很久没休息。
“师姐……?”
“师……”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
吴修月满眼震惊,捂着自己已经变红的脸颊,又惊又怒,反问道:“你做什么?!”
兰晨依旧没说话,直接拉起她的手,向楼舍走去。
“放开我!”
吴修月本身才六品,兰晨已经四品,马上就能进入内门修炼,哪能是她的对手,只能被这样拉着手腕,根本挣脱不得。
好在很近,路上没什么人。
走入一间无人宿舍后。
兰晨猛地将她扔到床上,厉声道:“你给陆长野喂了什么迷魂药!”
吴修月有些畏惧,向后方的墙边缩了缩,但还是咬牙回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和陆长野现在什么关系!”
兰晨已经没耐心等她回应,直接扑到床上,摁住吴修月的脖子。
吴修月惊得花容失色,一时间忘了怎么还手,身子僵住了,只是抓着兰晨的手指使劲掰。
而兰晨却另有目的,手伸向腰间锦带……
啪的一声,扣子崩开。
裙裾滑落,屋内顿时醉香满园,春意盎然。
吴修月躲在乱堆雪般的枕被之间,寸缕残绡半掩春色,脸颊泛着愠色与霞晕,还想反手撕回去,但脖子被死死掐着,根本翻不起半点涟漪。
嗤啦——
棉帛碎裂。
她又向墙角缩了缩,死死掩着玉波荡漾之处,眼眸泛红,充满恨意地看着兰晨。
兰晨充满醋意地笑了笑:“你长得也不如我美,身材也没我好,为什么他看都不看我,为什么!你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东西!”
话未说完,再次变得狂躁,一把拉起吴修月,探下素手,感受到光滑白嫩的触觉……
顿时脸色变得奇怪,喃喃说道:“原来你都是他的人了。”
“你是为了他剃光的?”
吴修月羞红了脸,使劲把兰晨的手拿开,怒道:“没有!陆公子愿意留我完璧之身!”
“那你的这里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张了张嘴,随后咬牙道:“因为他喜欢!”
兰晨突然笑了,掩着红唇,笑得花枝招展,格外妩媚。
“陆长野原来喜欢这样的……”
她似乎活了过来,挑着吴修月的下巴,喃喃道:“那你更比不过我了。”
窸窸窣窣……
发簪掉落,纱衣飘零,绸裤堆在绣鞋上。
不着片缕,宛如垂柳映着的初春湖面,春风吹起,波峰波谷,翩翩起伏。
吴修月顿时呆住了,渐渐感觉自惭形秽。
剃干净和天生的一眼就能分辨,真的是白璧无瑕。
兰晨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你觉得他会喜欢我么?”
吴修月低下头:“我……我不知道。”
兰晨又靠近了些,纤细手指从吴修月的腰腹向上滑,游走轨迹如鲤鱼过河,最后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他会迷上我的……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允许你在旁边看着,看他会为我多卖力,多想让我快乐。”
……
深夜。
陆长野从龙血池中苏醒,背后的天罡天象图,已然是五品,阴阳错周。
此刻才算真正的协调,天罡地煞均是五品,也到了能够解除腐败同生锁的最低要求。
事不宜迟,穿上衣服就打开库房的门。
“公子!”
陆长野愣了下:“文烟?你怎么来了?”
文烟满面愁容,看到他后竟委屈的哭了起来,擦着眼泪哽咽道:“好多烦心事啊东家,琳罗布庄不跟我们合作了,还有个叫梁昊的人赖在咱们那不走,说一定要见到你!”
梁昊,不就是白天那个兰晨的师兄吗?
看来今晚来不及解除同生锁了。
陆长野压着性子安慰道:“别哭了,布庄的事我明天解决,现在先去看看梁昊。”
文烟使劲地“嗯”了一声。
二人很快便来到十二渔坊。
深夜里,除了几个喝的烂醉的酒鬼,没有其他人。
“呐,梁昊在那。”文烟指了个方向。
这人还在那跪着,还是白天那个地方,一动没动。
真是个……自绿的家伙呢……
走近后,梁昊听到声音看了过来,发现是陆长野后,顿时惊喜道:“陆公子!您答应了吗?”
陆长野没说话,在他身边蹲了下去,文烟在他身后鬼鬼祟祟地,想看他到底怎么处理这个人。
“听到了吗?”
深夜中隐约传来女人有规律的尖叫声。文烟顿时俏脸一红,刮了一眼自家不正经少爷。
梁昊顿时愣住:“听到了。”
陆长野说道:“那人是一对夫妻,但他们从不在家做,一定要在我们的雅间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梁昊想了想:“因为渔坊里有新鲜鱼泡?”
还他妈是个有学问的人。
陆长野眼前一黑:“不是!男的每次都要把妻子放到窗台上,整个身子露出半边,但凡有人走过都能看到。”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是为了让妻子看到路过的男人,也让路过的男人能看到妻子。他的妻子有怪癖,喜欢与不同的人做,这样能满足妻子的要求。”
陆长野问道:“你觉得这个男人怎么样?”
梁昊叹了口气:“他一定是个深情的人。”
“哈哈哈哈……”陆长野笑出了眼泪:“行了,我答应你,去见兰晨。”
他对兰晨只见过一面,并不了解,实在是好奇,到底什么人能调教出这样的舔狗?
梁昊喜出望外:“那可否在二十一号?那天是兰晨师妹的生日,我想送她个惊喜。”
“到时我亲自去金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