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以为逮住了一条大鱼,他们可以领赏了。
他们把马遥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五花大绑,塞进了马车,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在了长安大街上。
路上,人们议论纷纷,评头论足,说:“公主失踪案的幕后主谋抓住了!”“就是他!”“一看就是好人”有的人还朝马遥吐唾液。
马遥面无表情,不辩解,不喊冤,也不想施展魔法和现代科技的智慧力量逃脱。他头发蓬乱,神情平静,任凭人家的唾沫星子淹死他,也任凭人家朝他扔鸡蛋和果皮,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不相干似的,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
侍卫们把他抓到了御史台卢大人那里,卢大人升堂审讯。
御史台大厅内气氛凝重,阳光透过竖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与室内昏暗的烛火交织出一种压抑的光影。御史大人们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案台之后,面容严峻,眼神如炬。案台上笔墨纸砚摆得整齐,仿佛随时准备记录下每一个重要的细节。
马摇被侍卫们交给了衙役,两名衙役押解着他走进大堂。马遥一见到御史卢大人威严的眼光,表情平淡,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害怕。
“台下何人?所犯何罪”
首席御史卢大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惊协般在大堂内回响。
马遥朗声道:“在下马遥,乃现代公民,因意外误外唐朝。其实我并没有犯什么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
此言一出,御史台大堂内一阵窃窃私语。
“呆!大脸刁民,竟敢胡弄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卢大人旁边一个御史喝道。
“我就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欺瞒的意思!”
“拉下重打二十大板,看他说不说实话!”
首席御史卢大人说着,生气地掷下一个签。
如狼似虎的衙役们不由分说,像老鹰抓小鸡一要把马遥抓到到了堂外,按在一个木凳上,扒直他的裤子,抡起了木杖狠命地打了下去。
奇怪的是那木杖不是打在马遥身上,而上打在了旁边的衙役乙身上。“唉呀,混蛋,怎么打我!”衙役乙也抡起木杖打衙役甲,一时间两人有来往有往打得不可开交。另外的衙役们看得目瞪口呆,心说:“这两人脑子进水了,他妈的窝里斗起来了!”
马遥趴在了木凳上心里头直乐。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大堂里的御史们。卢大人率领众人快步走出台外,也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他手下的两个衙役互殴,一边打一边叫,一边骂,像中了邪一样。
“都给我停下!”
两人哪里能听得到,像疯了一样。
卢大人手一挥,上来十几个衙役,五个人按一个,终于把这两个互殴的衙役给制止了。
两个衙役被打得皮开肉绽,头破血出,这时候方才醒悟,跪在地上,请求御史大人们饶恕,这狼狈样子让卢大人和众人又有气又好笑。
马遥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引起了卢大人和其他御史的注意。
卢大人的脸一会儿红,一会白,他心里头明白,要不是什么神人在帮助眼前这个犯人,就是这个犯人是一个高人,不能轻怠了他。
卢大人一挥手“松绑!”
然后让两名衙役把他扶进了会客室,屏退左右,双手抱拳头说:“义士,下官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了!”
马遥一愣,旋即说道:“大人言重了,俗话说不打不相交。小人这里有礼了!”
“你是如何被侍卫们抓到的?据宫里的侍卫们说,你与公主失踪案有关!”
“一派胡言,真是放屁!我不但不会绑架公主,而且也在一直寻找公主的下落,并且想把她救出来!”
“那么,你有消息了?”
“没有!”
“你可知皇上焦急万分,下令御史台、大理寺、刑部三家联手,限期破案!”
“知道,我虽然不知道公主的下落,但是我能猜测到是谁绑架了公主?”
“谁?”
“我不能说!”
“但说无妨!”
“那也不能说。”
两人正在僵持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吵吵闹闹。
卢大人正要传人来问,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大人,太子殿下到!”
卢大人心里一惊,心说:“我在审案的当口,太子到这里做甚?”
情势容不得他细思量,他赶紧整理一下官服,迎了出来。只见太子身着一袭华中的锦袍,金线绣边,龙纹蜿蜒,每一步行走间,都仿佛风雷相随,彰显着他的身份与地位。
太子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神气,那是一种超越了凡尘俗世的尊贵与高傲。他的眼神深邃而阴骘,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事情,直视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当他凝视你时,你会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一种霸气,那是一种源自于内心强大的自信与力量,让人生畏。
卢大人赶紧下跪,说:“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万望罪!”
太子舞台了摆手,鼻子哼了一声:“免礼!”
太子昂然走进大堂,坐在了卢大人的椅子上,卢大人和众御史们垂着肃立在两旁。
有丫环递上上等的茶水,太子啜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劈头问到:“听说,你刚才审问了一个犯人,这人与公主的失踪案有关。”
御史们的头沁出了冷汗,面面相觑。卢大人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沉稳地回答:“下官刚才确实审问了一个犯人,是宫中的侍卫送来的,他们是在长安大街上的路边摊上抓到的。我还没有问清楚事实!”
太子蛮横地打断卢大人的话说:“那就快审,小王亲自见证!”
卢大人无可奈何,他知道太子的到来,会让马遥凶多吉少,可是他也无爱莫能助,只好按照太子的意愿来办。
他让人请出马遥,马遥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步履从容。
太子两道眼光像利剑,像鹰隼的眼一样把马遥上下打量了,然后冷冷地说:“卢大人,对待这样一个犯人也如此客气吗?”
“我不是犯人”马遥说。
“大胆,竟敢顶撞太子殿下,你怕是活腻了!”卢大人的手下威胁道。
“升堂!”卢大人喝道。
“威武、威武!”两边的衙役喊道。
“跪下!”
马遥也就跪下了。
没等卢大人发话,太子发话了:“你可知罪?”
马遥昂然道:“小人何罪之有?”
太子:“是你绑架了公主!”
马遥:“有何证据?”
太子:“是你运用妖法,把太子弄到了只有你知道的地方?”
马遥冷冷一笑:“恐怕你是贼喊捉贼。”
太子:“大胆刁民,死到临头,还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