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完了吗?”
三上彻站在一处教堂模样建筑的院子内,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眉头紧皱。
这几天他一直在清除真爱学会的分部,已经连续扑了几个空了,就是在新宿的总部现在也关门了。
看来他们已经意识到有人在特意针对真爱教会,现在都不知道逃哪里去了。
三上彻从口袋里取出口罩戴上,将鸭舌帽帽檐压低,他最近一直保持着这个形态,不过岛国这个打扮的不在少数,倒也没遇上警察盘查这种麻烦事。
他转身准备出门,就在门口却迎面撞上一位牧师打扮的中年人。
“嗯?”
“你是谁?”
那牧师似乎是这里的主人,看了眼出现在这里的三上彻,抬头问道。
下一秒他就被三上彻抓着喉咙提起,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你是这里的牧师对吧?”
“呃呃呃……”
牧师脸色涨的通红,双手无力地在三山彻的胳膊前划拉,三山彻顺势将他丢回地上。
“说话!”
三上彻冷冷看过去,他现在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没有任何负担了,这些社会的渣碎,都应该彻底清除干净。
“是,我是真爱学会的牧师。”
牧师不顾身体上的不适感,开口回答。
“教会的人都哪去了?”
“我们几天前接到总部的命令,暂时终止一切活动,所有的人都回到自己的家了。”
“那你今天来是干什么?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总部通知,主教级以上的成员都需要去开会。”
“我今天是准备来拿自己的教区资料。”
“好。”
三上彻嘴角上扬,这真是个好机会,所有的高层都聚集在一个地方正好方便了自己一网打尽。
“你带我过去。”
……
入夜,东京足立区。
三上彻坐在副驾驶位置,远远看到一处建筑孤独的矗立在那里。
难以想象东京还有这么偏僻的地方,不过一想到这是足立区就还好接受一点,足立区是东京二十三区里最混乱,治安最差的地方,似乎出现什么都不意外。
建筑外停着不少车,都价值不菲,雷克萨斯,bba,丰田商务车。
“你们学会的高层还真是有钱啊。”
三上彻拍着车里内饰,对牧师说道。
“是是,学会给我们开的工资还是很丰厚的。”
牧师连连点头,眼睛提溜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上彻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眼神,这家伙报警了还是做了什么?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三上彻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一扭,一条生命轻易的消失在这里。
三上彻现在越发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人无论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能一直活下去才是奇迹。
他面无表情,就好像是随手掐死了一只苍蝇,目光冷冷盯着前方。
和之前一样,又是一个夜晚。
他下车,走到建筑外围,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来这里的人无一不是西装革履,像三上彻这样打扮的还是独一个。
“不好意思先生,我需要验证一下您的身份。”
建筑大门口,一位保卫模样的男人伸手拦住想要进去的三上彻。
回应他的是一团火焰,三上彻的三昧真火用的越发精纯,刚好够杀死他而不波及其他人。
“啊啊啊啊!”
人群爆发尖叫,身穿正服的男女顾不得形象,夺路而逃,他们在外界都是人生精英,更能明白生命的宝贵,毕竟辛苦挣钱还没享受够呢。
三上彻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双手猛的向上一挥,三道火墙出现在人群外围,炽热的高温让他们驻步不前。
火墙缓缓靠拢,向人群挤压而来。
现在他们又一窝蜂的想向大楼内部逃窜,之前跑的慢的现在又得了便宜。
只是一言不发站在门口的三上彻挡住他们的去路,他身边躺着几具尸体。
前有火墙,后有猛虎,这TM的怎么跑。
“呼!”
三上彻深吸一口气,调用体内灵气,吐出一条火龙,无情收割火墙内的每一条生命。
现在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甄别谁才是真爱学会的高层,只能全部杀了,对于三上彻来讲,为了建造一个美好的世界,这是必要的牺牲。
不过现在还没能进场的也不会是什么大人物,三上彻懒得管有没有漏网之鱼,缓缓转身踏入门内。
出乎意料,在走过一道走廊后,里面的会场居然空无一人。
古怪!
三上彻感觉到不对,这好像是个陷阱!
还是自己太大意了,进来之前没用火元前辈传给自己的天眼通,获得超凡力量之后失去了对岛国官府的敬畏之心。
他已经反应过来,从早上的那个牧师,到外面的男男女女,都是岛国官府给他准备的鱼饵。
而目的,当然就是钓出自己这条让他们寝食难安的大鱼。
这一下的牺牲可还真是够大的,几乎把整个真爱学会的高层都埋葬了,大泉八郎那个家伙会愿意吗?
不过,自己会怕吗?
三上彻嘴角上扬,他倒要看看岛国官府给他准备了什么。
“哒哒哒,哒哒哒!”
熟悉的枪械声音响起,三上彻周身出现火墙格挡了子弹。
就这些?
那未免太小瞧自己了。
就在三上彻准备继续深入时,地面上亮起了血红色的阵法,而自己就处于这个阵法的最中心。
三上彻试图调用灵力,逃出这里,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灵力用起来有些许晦涩。
而就是这片刻的迟疑,阵法完全启动,红色光柱一根根立起,形成四面墙壁。
远处,两个身影缓缓走来。
“果然是你,大泉八郎。”
“你以为这次多个人就能打败我吗?”
三上彻淡淡道,为首的他认识,正是大泉八郎。
“试试看吧,三上彻,我现在可是进步很多。”
“别太大意了,你今天没准真会死在我的手里。”
大泉八郎扶了扶银边眼镜,嘴角浮现笑意,就是那冷漠的语气,让身边的鹰司梵也不由得一颤。
和早上和蔼的语气完全不同,他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意,大泉八郎先生和三上彻有什么深仇大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