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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丹,顾名思义,即炼制过程中掺杂邪孽之力,或者其炼制的过程,是以邪孽之法另辟蹊径,

上述两法,皆可大幅度提升炼丹成功率,甚至还可以再缺少某种药材的情况下,实现成丹。

相对的,副作用,相当之大。

服用它,不仅会有很大概率会被炼制者抓住命门,更有可能沾上严重的因果,从而出现莫名的灾厄。

古往今来,通过这种丹药筑基的,少有善终。

冯煊叹了口气。

天大的惊喜,一下子变成了巨大的隐患,

要说心中没有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月萱圣使一直在悄悄注意着冯煊表情的变化,见状,玉手轻抬:

“那枚筑基丹,你应该带着吧?拿出来。”

“圣使要做什么?”冯煊不解。

“让你拿你就拿。”月萱圣使美眸一瞪,“真以为我会白占你便宜?我乃圣教圣使之一,岂会做那等无品之事?”

冯煊虽然依旧没明白她要做什么,但也从善如流,将那只装着筑基丹的玉盒取出。

打开盒盖,看着那枚天蓝色的丹药,月萱圣使点了点头,伸手接过。

而后,心念一动,

手掌之上,开始有淡淡的青铜色光芒,如烟雾般飘散而出。

似乎是察觉到了冯煊的存在,青铜色光芒飘散出没多远,便像是畏惧一般,想要钻回月萱圣使体内。

无奈,月萱圣使只得朝冯煊使眼色。

冯煊会意,后退出好几步远,那些青铜色光芒这才再次飘散出,笼罩向那枚筑基丹。

嗡嗡!

轻响传出,丹药开始剧烈颤动,其表面的天蓝色光泽,开始变得明灭不定。

月萱圣使额头上出现了细汗,手也开始颤抖。

但她并未停止,口中开始诵念《蛰龙经》上,称颂圣主的经文。

青铜色光芒,立刻伴随着这些经文的诵念,变得强盛起来。

过了没多久,筑基丹表面,开始有复杂的黑色灵纹浮现,

并在青铜色光芒的笼罩下,化作一缕缕黑气,脱离丹药表面。

冯煊都看惊了。

他不是没见过月萱圣使动用那种青铜色光芒,但他对这东西没什么好印象。

原因很简单,上次这种力量想进入他体内时,被白驴一个响鼻就给吓得怂叽叽的,让回去就回去。

可没想到,它居然还有净化邪孽的能力?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

筑基丹终于不再颤抖,颜色也再度恢复成剔透的天蓝色,

月萱圣使才停止诵念经文,并控制那些青铜色光芒回到体内。

和先前相比,此刻的青铜色光芒已经虚淡无比,甚至只能看见些许的青色,都捕捉不到那种金属般的质感了。

月萱圣使整个人,也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表情疲惫不堪,周身香汗淋漓,拿着筑基丹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可,可以了。”

她说着,伸手一招,筑基丹歪歪扭扭地飞向冯煊。

她想回到锦榻上休息,却低估了刚刚所做之事给自己带来的消耗,

腿一软,身体就要软倒在地。

呼!

风声掠动,冯煊已然冲到近前,将即将倒地的她,打横抱起。

如果说上次对冯煊的试探,多少夹杂着点幻术,眼下,却是她第一次跟异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下意识地有些抗拒。

但挣扎几下,发现没有力气之后,也就不挣扎了。

她扭头望去,见那枚筑基丹已经掉落在地,眼神立刻变得柔和。

在抬起头,与冯煊对视之后,她脸立刻就是一红,连忙恢复先前的冷淡:

“放开我!”

冯煊注意到了她表情的变化,觉得还挺可爱。

“放开你,你可就掉地上了。”

说着,冯煊轻手轻脚地将她平放在锦榻上。

她是筑基大修,自己体内的灵力对她的恢复,并无效果。

而且,她的虚弱也不是真元亏损造成的,帮不上忙。

想了想,冯煊只得拱手一礼:

“多谢圣使相助,今日之恩,冯煊绝不会忘。”

事关筑基的巨大隐患被解除,

在别处,梅清霖那四只储物袋,可换不来如此大的惠益。

这是大人情!

月萱圣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那,圣使安歇,我先不打扰了。”

说完,冯煊转身离开锦榻。

月萱圣使则越想越气,转过头来,想要骂他两句,

却发现,冯煊不知何时又返回锦榻旁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不是走了?”月萱圣使不解。

“我说的是‘先不打扰了’,然后把筑基丹捡起来了。”冯煊晃了晃手上的玉盒,“我可没说走啊。”

“既然丹药中的隐患已经解除,那你还留在此处作甚?”

“还有一件事。”

说着,冯煊直接坐在锦榻上,俯身贴近。

这一刻,冯煊的脸,近得都能让月萱圣使感觉得到他的呼吸。

“你,放肆!”月萱圣使依旧嘴硬,“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可是……”

“圣使,愿赌服输啊。”

月萱圣使一怔。

不等她反应,冯煊便已经重重吻了上去。

这一刻,冯煊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香唇”。

他本想浅尝辄止,但吻上去之后,却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那醉人的柔软、饱满、红润之中。

三天前的那个赌约,冯煊当然是记得的。

只不过,他当时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月萱圣使会答应。

虽然先打废一个筑基,再亲另一个筑基的事情,对练气境的自己来说,想想都觉得兴奋且具有成就感

那毕竟是筑基大修啊!

打灭自己,不过随手一击!

哪能随随便便亵渎?

这就跟开车是一个道理,明明没那个能力,却还强行去驾驭,可是有很大可能翻车的。

命,可只有一条!

但经过观察她对自己的态度和反应,

冯煊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也确认了,这样做,似乎并没有危险。

而且,现在她虚弱得很,做不出什么反抗。

既如此,那还犹豫什么!

冯煊都忘了自己到底吻了多久。

只知道唇分之时,自己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揽住了她的纤腰。

四目相对,见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冯煊深吸了一口气,

他再次贴了上去,一直闲着的左手也跟着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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