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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起,卢月便只能和丈夫做起了“玩大球”的“游戏”。
秦益什么都不懂,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却只是呵呵笑着,卢月若想亲近他,他心情好时还罢,一个不顺心了,便伸手将她一推,大声嚷着不要和她玩。
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了,衣衫凌乱地被丈夫推打,不等里头的主子呼唤,贺嬷嬷已掀帘进来,径直走向发脾气的秦益哄着,只拿卢月当不存在一般。
她对卢月一再圆房失败也很不满:
“奶奶既说了不要我们插手,我们做奴婢的也不敢多嘴,只是总这么着,如何向老爷交待?”
“娶奶奶进门是为了替大爷传宗接代,伺候大爷,若实在不行,也只能我动手帮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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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骑!要骑!”喝了酒的秦益愈发任性暴躁,他原本就因卢月总劝着他不喜她,又想到贺嬷嬷对自己说过的话,道:
“你是家里买来给我玩儿的!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我就打你!”
说着他便抓起手边的瓷枕扔了过去,只听豁朗一声,卢月下意识一躲,那瓷枕便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秦益见状,愈加发怒,光脚跳下床来,抓起鞭子就抽。卢月此时却不敢躲,只因她若躲了,之后反会被折磨得更狠。
正觉那鞭稍破空而来,劲风扑面,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一道冷厉的声音喝道:“孽障!住手!!”
身子落入一个还带着夜露的怀抱中,秦沣一把抓住鞭稍,幽瞳如蕴冷电。
一众人站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出,只见他面沉似水,薄唇亦抿得紧紧的:
“是谁教的益儿折磨她?你们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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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