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当年我在黎家的时候,爹娘一直偏袒弟弟,只有老管家对我好,一直在背后帮助我,支持我修炼,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有我的今天,他现在已经告老还乡了,我想去把他一家人接到临安来,可以吗。”黎镇北对着妻子询问道。
黎镇北六岁才会走路,十岁才会说话,爹娘已经把他当成废物,不管不顾,家族里面的人也是对他百般欺负,只有管家陈实照顾他,帮助他,比亲生父母都要亲,这一份恩情,黎镇北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夫君,你赶紧去把他们接过来吧,我会替你好好的孝敬他们的。”宋可人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诚挚的光芒。
“好,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你不答应呢。”黎镇北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湿,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傻瓜,我怎么会不答应呢,老爷爷是你的恩人,那也是我的恩人,你快点去把他们接到临安来吧,我们一起好好报答他。”她轻轻握住黎镇北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皆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这一日,南涧村,午时,细雨如丝,轻轻拂过青石古道,为县衙前的一方天地笼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青天大老爷啊!你一定要为小民主持公道。”陈实双膝跪地,声音中带着颤抖,泪水混杂着雨水,沿着他沟壑的脸庞滑落。
“你有什么冤情,尽管道来。”县令厌恶的看着他。
“那刘江,他强暴了我的孙女,事后还狠心将她打伤,至今不省人事,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求大老爷您,定要为我这苦命的孙女讨回公道!”
县令的目光锐利,他缓缓转向一旁站立的刘江,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刘江,对于陈实的指控,你有何话说?此事是否属实?”
刘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漠视人间疾苦的雕像。
“大老爷明鉴!”陈实再次叩首,声音因激动而略显沙哑,“这件事街坊邻居都是看到的,他抵赖不了。”
雨,依旧细细密密地下着,仿佛也在为这不公的世界默默哭泣,而县衙之内,一场关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
刘江犯事之后,当场就被村民抓住了,直接扭送到衙门来,他肯定是无话可说的了。
得知儿子被人抓到了衙门这里来,刘员外也带着几十个人来到了衙门这里,就站在旁边看着。
“刘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好说的。”县令再次询问道。
刘江依旧是默不作声的。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我现在宣判,刘江侵犯妇女,至人重伤,按照律例应流放两千里,十年不得返回家乡,执杖六十大板,但是念其初犯,其情可悯,罚银十两即可。”县令宣判道。
“多谢县尊。”刘江这才说话,跪下来作揖,满脸的笑。
“呵呵,跟老子斗,不自量力。”刘江鄙夷的瞪了陈实一眼。
听到这样的宣判,陈实整个人都呆住了,只罚银十两就结束了。
“大老爷,刘江他不但强暴了我孙女,还把人打得昏迷,这罚得也太轻了吧,不公平,请求县令重罚。”陈实大声的恳求道。
“你来判,还是我判啊。”县令重重的拍打着惊堂木,怒瞪着陈实。
“刘江他害得我孙女那么惨,绝对不能就罚些银子就没事了,县令大人你判得也实在太轻了,你是在故意偏袒刘江。”陈实悲愤的骂道。
“大胆刁民,扰乱公堂,来人啊,给我打他七十大板。”
“陈实都七十多了,打了这七十大板,那还活得成啊。”那些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道。
陈实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满头银丝在风中凌乱,眼中满是乞求的哀光:“县太爷慈悲为怀,老朽已逾古稀之年,这七十大板,实是承受不起啊,还望大人开恩!”
县令却面若寒霜,毫不动容,一声令下,斩钉截铁:“行刑!勿需多言。”
话音未落,几个衙役如狼似虎,上前便将陈实按倒在地,准备行刑。
啪啪啪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打在陈实的身体上。
“啊。”一开始,陈实只是痛苦的叫了几声,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七十大棒落下之后,那些衙役才终于松开了绳索,任由陈实瘫软在地。
此刻的陈实,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仿佛被剥去了一层皮,痛苦得连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随后,那些无情的衙役将他如同烂木头一般抬出衙门,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路边。
这一场残酷的刑罚,就此落下了帷幕。
陈实的孙女还躺在床上,不能前来,最终,是南涧村的村民们,怀着几分同情才将陈实抬回了家中。
陈实回到家不久,一群人便气呼呼的来到了他们家。
“这个贱女人已经被刘江侮辱了,我是不会再要的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指着陈实的孙女骂道,原来他们是来退婚的。
陈实看着他们,很是无辜的说道:“云丽也不想的,她是被刘江那个王八蛋强迫的。”
“总之她已经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了,谁娶她谁就是傻逼,立即把礼金退给我。”男人恶狠狠的骂道。
陈实无奈,只能把礼金退回给了他们。
“我们走,死三八。”男人临走前大骂道。
整个屋子死气沉沉的,不时有雨水从窗户那里飘进来。
“唉,怎么会这样的,怎么回这样的。”陈实痛苦不已,这件事传出去,孙女的清白算是彻底毁掉了,以后还有谁愿意娶她啊。
那些退婚的人离开之后,刘江带着人又来到了他家。
“你这个人渣,还敢来我家。”陈实艰难的站起来,指着他怒骂道,恨不得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奈何自己全身都是伤,根本无力和他斗。
“死老鬼,敢告我,我就再玩一次。”刘江一进门便开始脱衣服。
“不要,不要啊。”陈实跪在地上哭求道。
刘江根本就不理会他,径直的朝着陈云丽走去。
陈云丽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此时的无助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