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的脸,不可能会擦得很白,也是哭花了,脸上有了痕迹。
脑袋飞了,就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还有,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谁家的女人,这样做?
本屯子的女人?可能是。声音我是没有听出来,也没有可能会听出来。想一下,那个女人哭了,目的是让我听不出来,我也可能会是听不出来。还有,她的声音,可能是因为哭泣,发生了变化,我才没有听出来她是谁。
这件事情,本来是意外,匆匆过去,结果是没有想到,不久之后,就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我是农村孩子,对很多东西都是熟悉。这个时候,秋收已经过去一个月左右,空气乍冷,也是可以感觉到有着风。那一天,我是出去,去见树春。树春是我的朋友,在邻屯。晚上无聊,吃完饭,就过去看看他,然后回来。
我们这里,有冬小麦。
我回屯子的时候,就经过冬小麦地。那个时候,大约是十二点左右吧。天气有寒肃,也露出了冬日的冷酷。
因为是习惯了一个人走路,也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就这样慢慢地走着。
突然,就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很低的那种,如果不认真听,就完全听不见。
怎么会是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看了四周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除了冬小麦旁边的玉米芥堆,就什么都没有。现在,早就过了秋收的时候,被镰刀割断的玉米,攒在一块。
因为是阴历九月十五左右,就可以看到那个圆月,在天空中挂着,俯瞰着。虽然是有些清冷,也是感觉到有些轻视。
这样的月色,可以看出很远,并没有什么发现,就继续前行。
随即,就听到了再一次发出的声音,也是叫着我的名字,而且是一个女声。这一次声音有些高,有些清晰,可以听到她说什么,也是可以听到她的怨气,说我如何如何打飞了她的脑袋,让她不可能会转世投胎。
我看了一下,也是没有看到什么,也是知道,有人在故意整我。
也是明白,为什么说“君不密则失其臣,臣不密则失其身”。本来是碰到那个哭泣女人的一个遭遇,也是当做笑话,说给其他人听,结果是有人就想要利用这一点,开始算计我。我是反应过来。如果是反应慢一些,就会被人吓到。
也是没有理会,就继续走。
风声,依旧存在,只是这个时候,听到了衣服被风撕扯的声音。
这是什么?
我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身材很高、衣服在风中飘的白无常。白无常的身材很瘦,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竹竿。刚看的时候,有些惊楞。不是害怕,而是愣住了。怎么就这样高的白无常?
如果是没有月亮,白色的衣服,在黑夜里面,是看不见的。毕竟不是什么发光体。而有月亮,白色的衣服才可以看见。
我认真地看了一下,也是看到了白无常的舌头,很长的那种,是否是红色,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夜晚,虽然有月色,却并不足以看清楚白无常舌头的颜色。当然,那个舌头发出声音。而且,舌头是随着风飘动的。
白无常的舌头,随着风飘动?开玩笑吗?
虽然我是胆子小,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脑子。
这个时候,就知道,有人在吓唬我。
尽管白无常的帽子,戴得很高,就像是电影或者是电视剧里面一样,有些白色的。我也是没有感觉到什么。
还有,白无常的脸,是惨白的那种。
知道归知道,我也想要知道,是谁逗我,也是想要洗刷一下,看着白无常,说道:“你想要做什么?”
白无常说道:“我来索你的命。”
他说话声音,已经不是女生,而是男人的声音。我是没有听出来,也是感觉到很奇怪。按道理来说,屯子里面的人,我都是很熟悉。声音怎么就会听不出来?难道是其它地方的人?不可能真是白无常吧?
我是有些狐疑,也是有些胡思乱想地猜测着。
这个时候,已经忘了,刚才看到的白无常舌头,在风中飘动的事情,是真的害怕。白无常过来索命?怎么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里知道,那个白无常直接迈步过来。白无常的步伐很大,有几米的距离。这还是人?
我看到了白无常迈步,却笑了。因为白无常的步子,是很大,却暴露了高跷。
这是最简单的事情。
我知道高跷,就明白,这个白无常是人假扮的。
我是没有客气,说道:“你就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命?”
白无常说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知道吗?”
说话之间,就到了我跟前,我直接一脚蹬在了高跷上,白无常站立不稳,就直接摔倒。
白无常发出了惨叫,我是没有客气,就直接过去,坐在了白无常的身上,说道:“还白无常?”
也是有些好奇,这个白无常的舌头,怎么就会发出着摩擦的声音。摸一下,就感觉到是绸子。被风一吹,很自然的,就发出了摩擦的声音。
我是没有看出来,白无常是谁,也是明白,白无常是人,是我很熟悉的人,大约是我们同屯的人,和我的年纪差不多,才会是这样恶作剧。
也是好奇,白无常的脸,怎么会是这样惨白?想了一下,也是没有想明白。如果是白面,这个时候,就会随风飘荡。那些面粉,不可能会一直聚集在脸上,会是很快,就开始和粉笔一样。难道是粉笔?也不像,粉笔是没有可能会和面粉一样,只是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很少会接触粉笔,也没有这样多的粉笔供他们浪费。面粉和粉笔,都有一般毛病,在脸上,都是会簌簌地掉落粉尘。这个人并没有掉落粉尘什么的。
白无常对我说道:“你好重啊。”
我说道:“你是人?”
白无常说道:“废话。”
我说道:“怎么就会是人?”
白无常说道:“我是安子。”
我是不为所动,说道:“就你一个人?”
安子是比我年长一些的人,住在屯子东头,关系不算是很好,也不算是很坏的那种。怎么就会算计我?会是他一个人?没有人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