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被拖死狗似得给拖了下去。
其它的小厮们,都被吓得尿裤子。
哪个敢叽歪,纷纷爬着离开了院子!
京兆尹将这事给办了,回头笑呵呵来赔不是。
“是下官失职,使得这等宵小之辈,得以进来捣乱。”
“在下可以保证,必专门抽调一支队伍,保护这宅子。”
焦大知晓,无利不起早。
这狗官之前怎么不这样热情?
必是葛东的缘故。
毕竟是大内侍卫,身份不寻常。
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不笑脸陪着。
当然京兆尹给的是葛东背后那个人面子,又不是给自己。
焦大还是挺知道轻重的。
“如此不好吧?”
“毕竟我只是一介老奴罢了。”
京兆尹赶紧摆起了手。
“不不不,老先生万不可这般说。”
“葛护卫之前已和本官说清楚,削去奴籍,改为农户。”
“这是文书,还请老先生过目!”
焦大将文书拿过来看了看,才知道是真的。
没想到这个小皇帝还挺会办事,看起来回了深宫。
但还记挂着自己,看起来那份平倭策和壮阳花,还真没少发挥作用。
彼此没啥交集的可能性,也没必要虚与委蛇。
葛东还在等待着。
焦大倒是知道对方在等待什么。
“我这块地本来就是低价买来的,你看好了哪块。”
“和我说声就行,就是都拿去,我也没说的。”
各种心里头的这块大石头终于落下。
要是焦大不同意出让土地,他就无法回去交差了。
现在真拿焦大当亲爹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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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贾蔷被京兆尹扣押了?”
贾珍正在喝茶,差点没喷了。
话还没说完,京兆尹就到了。
“贾大人为何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京兆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贾珍满肚子火气。
本来还没地方发泄,刚好这个家伙过来撞枪口上,那肯定不会惯着。
“你这是什么话?”
“谁大逆不道了?”
京兆尹的确官职不小。
可在他这老牌勋贵面前,还是小卡拉米罢了。
现在却敢这样嚣张,简直让他不敢想。
贾珍本来就想找人发泄,既然主动送上门来。
那他肯定不会客气。
不出手将其给惩治一番,他就不叫三等威烈将军!
“他得罪了葛东葛护卫,难道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京兆尹冷笑!
贾珍本来还盛气凌人的。
但现在就好像用剪刀给戳破了般。
整个人的气势,都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
人当场傻了眼,根本不敢相信的样子。
“为什么会得罪葛护卫?”
京兆尹将下午的情况,简单说了。
贾珍顿时感觉大脑嗡嗡乱响。
但转念想来,肯定没这样简单。
“葛护卫就算去找了焦大又能如何?”
“或许这只是他个人的行为。”
“我不检举他擅自带着腰牌离宫,就算好的了!”
“结果现在还这等霸道!”
京兆尹愣住了。
他本想着过来,卖个人情。
顺便勒索点银子花花。
再警告他们以后不要乱来,免得自取其祸的。
但发现这些家伙,好像根本就没将自己当回事。
并且各种的嚣张,似乎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帮助。
面对这种货色,京兆尹只是冷笑。
他也懒得再去奉劝个啥。
“既然你这样有自信,那本官也没什么好说。”
“好自为之吧!”
京兆尹拂袖而去!
焦大一个老奴,现在都被一句话给改了籍贯。
这能闹着玩吗?
如果不是葛东背后的那个人亲自授意,户部就是长了八个脑袋,他也不敢乱来。
“呵呵,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东西。”
“既然不信邪,那本官倒是要看看。”
“你到底能够嚣张到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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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思来想去。
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
毕竟葛东好歹是大内侍卫,并且还亲自的去给焦大撑腰。
虽说大内侍卫,也只是距离皇帝更近一点罢了。
但这背后隐藏着的危险,却不能不顾忌。
当即备上礼品,去西府找贾母。
“小珍子,急匆匆来找我做什么?”
贾母收了礼品,接受了这份孝心。
但也对贾珍突兀的到来,显得有些慌张不满。
毕竟作为族长,一举一动都必然要得体。
否则的话就要被人说闲话。
贾珍噗通跪在了地上!
整个人此番也是陷入痛苦之中。
“老祖宗这次一定要帮孙儿忙啊!”
贾珍哭诉着,将被葛东给针对,各种袒护老奴焦大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