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内,
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房遗爱直勾勾地盯着李泰,那眼神犀利而又带着几分急切,再次开口问道:
“魏王,想的如何了?造反,还是不造反?”
如今,
只需要魏王一个回答,就能决定他们未来的命运走向。
李泰此时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整个人被吓得有些蒙圈,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性命攸关的问题。
他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
不造反吧,
李泰心里清楚,自己目前的势力与李承乾相比,实在是太过弱小,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去与他抗衡。
在这宫廷的权力斗争中,实力才是话语权,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被李承乾死死地压制,永无翻身之日。
可要是造反呢?
李泰一想到这个词,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这不仅会彻底激怒李承乾,让他不惜一切代价来对付自己,
更重要的是,还会触怒父皇李世民。
李世民何许人也?
那可是当年威震天下的天策上将啊!
他凭借着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果敢的决策,打下了这大唐的江山。
在玄武门之变中,更是展现出了超级厉害的战斗力,以少胜多,成功登上皇位。
如今自己要造反,面对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父皇,真的有胜算吗?
李泰越想越觉得害怕,只觉得不管是哪条路,似乎都看不到一丝希望,仿佛都是死路一条。
许久之后,李泰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房遗爱,造反是死罪,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我若是不造反,岂不是还有一线生机,至少可以保住这条性命,苟且活着?”
房遗爱微微皱了皱眉头,神色严肃地说道:“话是如此。”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可太子之位,哪是能轻易等来的?那是要靠自己去拼、去争取的。”
说到这里,
房遗爱的语气微微加重,“魏王想要等陛下的命令,我看您得等到猴年马月了。您也知道,陛下对太子之位一直犹豫不决,若是继续等下去,恐怕这大好的机会就会白白错失。”
房遗爱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李泰,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您要知道,
当年您父皇仅仅凑了八百个人,
就敢于发动玄武门之变,并且成功扭转乾坤,登上皇位。
而如今,我们魏王府的兵力,目前都已经有一千人了。
这是一个不错的基础,如果我们再在文学馆之中暗中豢养死士,
精心谋划,那我们可以将魏王府的势力,扩充到至少两千的兵力。
到时候,我们手中有了这样一支力量,难道还怕打不过李承乾吗?”
……
房遗爱一边说着,
一边用手比划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成功夺取太子之位的那一天。
然而,
李泰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唉,这个选择实在是太难了,让我缓几天,好好想想,再告诉你答案吧。”
他被这沉重的抉择压得喘不过气来。
“好吧,魏王。”
房遗爱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打开门,转身缓缓离去,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家中。
这一路,
房遗爱只觉得身心俱疲,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回到家中,他满心期待着能与新婚妻子高阳公主相拥而眠,好好休息一下,舒缓这几日来的疲惫。
然而,
当他走进新婚洞房时,却发现房间里冷冷清清,高阳公主竟然不在。
看到这里,
房遗爱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雾草,这才结婚多久啊,高阳公主就夜不归宿了?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这股怒火不仅仅是因为高阳公主的不辞而别,
更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所承受的种种压力和焦虑,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看着那空荡荡的床单,
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高阳公主的下落,问个清楚明白。
而与此同时,
他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画面。
那便是李承乾。
前几天,李承乾还特意找上了自己,说什么,小心结婚后,自己过的不如意。
当时的自己还不太相信,鼎鼎大名的大唐公主,高阳公主,怎么可能会绿了自己?
结果这才几天啊,
她就送了我一顶青青大草原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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