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成揉了揉太阳穴,京城来人,总不会是来给他送礼的。
这药膳才刚在军营里推广,就传到京城去了?
这速度,比驿站的快马还快啊!
看来这朝堂里,还真是处处都有“吃瓜群众”。
药膳的效果显著,士兵们的训练强度和效率都肉眼可见地提升了。
原先三天两头往医帐跑的士兵,现在都能生龙活虎地操练,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就连老刘头,最近都红光满面,走路都带风了。
这消息传到京城,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皇上,龙颜大悦,毕竟强兵强国是他老人家的夙愿。
忧的嘛,自然是那些看马国成不顺眼的家伙。
他们本就嫉妒马国成升迁迅速,如今又搞出这么个轰动朝野的药膳,这还得了?
抢功劳也就算了,这风头也抢得太过分了吧!
于是,各种小动作就开始了。
先是有人在朝堂上阴阳怪气,说马国成不务正业,搞些旁门左道。
接着,又有人散布谣言,说药膳里添加了违禁药物,长期服用会损害士兵健康。
更有甚者,直接给皇上上奏折,要求彻查马国成,甚至要将他革职查办。
马国成也不是吃素的。
他在军营里经营多年,早已树立了极高的威望。
士兵们听说有人要搞自家将军,那还得了?
纷纷联名上书,表示坚决支持马国成,力挺药膳计划。
这联名信,像雪片一样飞向京城,堆满了皇上的御案。
皇上看着这些联名信,龙颜大悦。
“好啊,好啊!马国成这小子,深得军心啊!”那些想搞马国成的人,顿时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马国成在军营里的威望竟然如此之高。
这下,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正当马国成以为风波平息之际,梁可儿却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大人,京城派人来了。”她顿了顿,神色凝重,“来者,是太医院的首席……”
马国成挑了挑眉,太医院首席?
这是要来砸场子的节奏啊!
他正盘算着该如何应对,就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缓缓走进了军营。
这老者名叫张仲,据说是太医院的活化石,医术高超,德高望重,但同时也以顽固守旧著称。
张仲一来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鼻孔朝天,用眼角斜睨着马国成:“你就是马国成?听说你搞了个什么药膳,让士兵们吃了跟打了鸡血似的?”
马国成拱手行礼,不卑不亢地答道:“回大人,下官的确在军营推广药膳,效果显著。”
“哼,效果显著?我看是旁门左道吧!你懂医术吗?就敢随便给士兵们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仲捋了捋胡须,一脸不屑。
“大人,药膳并非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根据中医理论,结合现代营养学……”马国成试图解释。
“现代营养学?那是什么玩意儿?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听说过!”张仲直接打断了他,一脸鄙夷,“我看你就是哗众取宠,欺世盗名!”
马国成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
行,既然你想看效果,那我就让你看看!
“来人,把服用药膳的士兵都叫过来!”马国成一声令下,一群士兵精神抖擞地列队走来。
这些士兵,各个面色红润,体格健壮,与之前病恹恹的样子判若两人。
张仲看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马国成是在故弄玄虚,没想到这些士兵真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指着其中一个士兵,问道:“你,上前来!”
那士兵大步走到张仲景面前,行了个军礼:“报告大人!”
“你之前身体如何?现在又如何?”张仲厉声问道。
“回大人,小的之前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往医帐跑。自从吃了马将军的药膳后,小的感觉身体强壮了许多,训练起来也更有劲了!”士兵大声答道。
张仲又问了几个士兵,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
他脸色阴晴不定,一时语塞。
张仲老脸涨红,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原本想借此机会打压马国成,没想到反倒成了马国成的“托儿”。
这下,他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他干咳了两声,试图挽回颜面:“咳咳,就算这药膳对士兵们身体有益,但也不能保证它没有副作用。老夫还是要带些样品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马国成自然不会拒绝,爽快地答应了。
他心中暗笑,这老家伙,总算是找到个台阶下了。
送走张仲后,马国成长舒一口气。
他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疲惫。
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了那些想搞他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几天后,军营里就出事了。
几个士兵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消息传开,整个军营顿时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难道是药膳有问题?”
“我就说嘛,这药膳肯定有问题!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马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士兵们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一些原本支持马国成的士兵,也开始动摇了。
冯校尉一脸幸灾乐祸地走到马国成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马将军,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看你还是乖乖认罪吧!”
马国成脸色阴沉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冷声道:“是谁?是谁在装病?”
人群中,几个士兵眼神闪烁,不敢与马国成对视。
他转身看向那些“病倒”的士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人,把他们都给我带到医帐!我要亲自给他们诊治!”
马国成带着“病倒”的士兵来到医帐,老刘头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这几个“病人”,老刘头也是一脸疑惑:“奇了怪了,这些小伙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马国成没说话,径直走到其中一个士兵面前,伸手在他手腕上搭了搭脉。
脉象平稳,呼吸均匀,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出戏演得不太到位啊!
“刘军医,麻烦你取些银针过来。”马国成吩咐道。
老刘头虽然不明白马国成的用意,但还是照做了。
马国成接过银针,在几个“病人”身上扎了几针。
说来也怪,这些“病人”被扎了针后,竟然一个个都活蹦乱跳起来,哪里还有半点病态?
“这……这怎么回事?”老刘头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比他见过的所有医术都神奇!
马国成冷笑一声,看向冯校尉:“冯校尉,看来你的演技不太好啊,找的这些演员也太不专业了!”
冯校尉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道:“马……马将军,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不明白?”马国成走到冯校尉面前,目光如炬,“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收买了这些士兵,让他们假装生病,想要陷害我,是不是?”
冯校尉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马将军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
马国成没有理会冯校尉的求饶,转身对那些被收买的士兵说道:“你们几个,身为军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丢了军人的脸!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严加审问!”
那些士兵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但马国成根本不为所动。
这场闹剧,以冯校尉和那些被收买的士兵被严惩而告终。
马国成又一次化解了危机,但他也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朝堂上的保守势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夜深人静,马国成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梁可儿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低声说道:“大人,京城那边……”
“我知道。”马国成没有回头,淡淡地说道,“他们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梁可儿问道。
马国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到底!”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传令下去,明日一早,我要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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