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宇智波美琴微微一怔,止水的朋友不是平民出身吗,怎么成纲手的弟弟了?
“嘿。”
纲手站在立花秀人身旁,抬手拍了拍后者肩膀:“既然喊过我姐姐,那就理所当然是我的弟弟了。
你认识的人比我多,可要帮我弟弟多宣传一下他的店啊。”
纲手平时不混木叶贵妇圈,有钱有闲的贵妇们才是立花秀人这家店的消费主力。
宇智波美琴是个有智慧的女人,也听说过绳树的故事。
纲手绝无可能无缘无故就认下一个弟弟,肯定是立花秀人表现出了什么近似于绳树的特质,让纲手产生了莞莞类卿的感觉。
思索之后,宇智波美琴便决定顺势答应下来,与立花秀人打好关系,间接拉拢纲手。
丈夫富岳志在竞选四代目火影,如果能够拉拢到纲手这个三忍做支持者,那将事半功倍。
“当然没问题,我这次来就是来买鞋的。”
宇智波美琴看向纲手的脚,赞叹之余询问道:“纲手大人脚上的这双鞋真漂亮,是今天刚推出的款式吗?
如果我穿着这双鞋子去参加聚会,一定能够成为茶话会的焦点,起到非常好的宣传效果。”
“抱歉美琴夫人,这双是我个人设计私人订制的。那几个货架上的,才是国都那边新时兴的款式。”
立花秀人指向旁边的几个货架。
“独一无二!”纲手挑挑眉毛,重点强调。
这是我弟弟给我做的独一无二,全忍界最漂亮的鞋!
“呃,那好吧。”
宇智波美琴看向那几个货架,略感惋惜。
审美这个东西确实是有一个大概标准的,货架上的那些新款确实挺时尚、漂亮,但与传说中的攻速鞋一比,就差了那么点意思。
最麻烦的是,宇智波美琴知道,她不可能要求立花秀人照着纲手那双,给她做一双一模一样或者款式类似的鞋。
明眼人都看得出,纲手很在乎“独一无二”这个属性。
那边新鲜劲儿还没过,你上来就要一双一模一样的,那不是打纲手的脸?
“不过美琴夫人也不用感到惋惜。”
立花秀人又指了指柜台上盒子里的画册:“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设计稿,夫人可以先选一款或者几款喜欢的。
今天详细量一下您的鞋码,等做好了再给您送过去。”
高端定制,那肯定跟均码的鞋不一样,数据得仔细量全喽,精确到毫米。
合情合理的赏玩美足,上午给纲手量鞋码时,那双小脚立花秀人至少玩了五分钟。
计划通。
所以说,吉良吉影就不该在便利店上班,自己开个美甲店多好,这搜寻猎物的效率不就大大提升了?
“那,也好。”
“来来来,我刚刚看到了几个特别喜欢的款式,强烈推荐你看一下!”
纲手兴致勃勃地拉着美琴往柜台走去看设计稿,比立花秀人这个老板还热情。
绝大多数女人购物的时候都是很墨迹的,七八个册子,宇智波美琴选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期间立花秀人又接待了两个客户。
最终,宇智波美琴才意犹未尽地选了三个个款式,其中一款是纲手推荐的。
“好,华伦天奴B8098、吉米周903和吉安维托·罗西442对吗?”
立花秀人记下款式、颜色,而后取出软皮尺,半蹲到试鞋凳前:“夫人坐这边吧,我帮您测一下详细尺码。”
“那麻烦老板了。”
宇智波美琴微微颔首,坐到立花秀人面前,往上提了一下裙摆,弯腰去脱鞋。
看着立花秀人像上午伺候她一样去伺候宇智波美琴,并且马上就要像上午那样去详细测量美琴的鞋码,纲手不高兴了。
她的弟弟就该是她的,怎么能够对另外一个女人这么好,这么无微不至呢?
但立花秀人从事的算是服务行业,是专门伺候女人的行业,纲手又实在找不到生气的理由。
宇智波美琴穿的是一双非常标准的忍者露趾鞋,刚把鞋脱下,小脚就顺手被立花秀人握住。
她的脚像是艺术品一般,细嫩皮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修长的脚趾优雅地排列着,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属于女性的柔美。
多年来第一次被丈夫外的异性触摸到如此私密部位,宇智波美琴下意识紧张了一下,脚趾蜷缩在一起。
立花秀人双手微微颤抖,把玩着手中这只无限接近完美的玉足,同时安抚:“放松一些夫人,这只是很正常的尺码测量。
上午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帮纲手姐测量的。伱得先放松,我才能量出来更准确的尺码。”
已经可以确定了,宇智波美琴同样是个与纲手一般,无限接近完美的女人。
再次强调,立花秀人并不是广义上的足控,他控的是【完美女性】。
之所以更多关注女性的足,单纯是因为绝大多数女性都不注重也没那个实力做脚部保养,导致【完美】总是格外稀缺。
“好的……”
宇智波美琴声若蚊蝇媚眼如丝,双颊爬满绯红之色。
被一个外表出众的异性把玩私密部位,又岂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
随着数据的测量,立花秀人刻意撩拨这块因为无人耕耘而荒废了的肥沃良田,久疏战阵的宇智波美琴越发扭捏与迷离。
就仿佛立花秀人摸的不是他的脚,而是在撩拨她空寂的心扉,令她生出渴望被填满心扉的感觉。
如果她不是那么的保守传统,如果富岳不是那么正经。那么宇智波美琴就该知道,这种行为也能算是一种闺中情趣。
可惜她不懂。
生性保守又什么都不懂的宇智波美琴,察觉到心中的欲火与名为渴望的感觉后,就只能羞愧难当的质疑自己。
宇智波美琴啊宇智波美琴,难道你真的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老板明明只是在很正经、面无表情的帮你测量尺码,你居然,你居然……
你居然产生了那样的感觉与想法,你对得起在前线拼杀的丈夫吗,你对得起冰清玉洁纯真无邪的老板吗。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你可真是银荡的、寡廉鲜耻的、不守妇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