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我说,打比方就打比方,用不着这样伤害我们月薪三千临时工呀?”
二壮也是有些无言以对。
蓝馥:“啊?公司的预算……这么少的么?”
张楚岚点头:“要么,怎么叫做临时工呢?各方面都很临时啊……”
二壮:“别尬黑,月薪三千,还是比很多合同工要高的好吧!”
张楚岚呵呵一笑:“好好好,包吃包住,我也满足了。”
二壮没有过多理会,继续念道:
【如果说,入地陵只是让我们九门子弟获得了漫长的寿命,那么这一次机缘巧合入的周穆王陵,得到了帛书与玉衣,可以说是让我触碰到了一丝登阶成仙的线索!】
【不管怎么样,逆生三重是有必要了解一下了!】
【解决完了大清的问题以后,抽空去一趟三一门好了。】
【将我们一行人的痕迹抹除之后,我们却发现来路已经被石门机关封锁。】
【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了一处因为地质变动而撑开的岩石缝隙,进入了大山深处的石道之中,然而此间环境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许多!】
【得亏我们掌握了木遁术,借助九头蛇柏遍布整座大山的根系,这才走出山体内部,回到外界。】
【赶回营地,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这时候,方水原激动地告诉我,他在那具白毛尸的身上实验成功了!】
【这小子将蛊毒注入白毛尸的体内,并且借鉴了‘联通’的行炁路线,不仅是炼化了这具僵尸,更是将‘万堕肉魔蛊’的控制权赋能在了白毛尸的身上。】
【至此,白毛尸和它控制的所有僵尸,杀死任何一个横练异人都有很大几率直接将其转化成一具肉魔傀儡!】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仅仅是模仿我所创功法的行炁路线,就能掌握炼尸的方法。】
【而且,还成功将我创造‘联通术’时的赋能方式,转移到蛊虫的控制上,这也太能举一反三了!】
【有了方水原的这一创举,胜利的天平又向我们这方倾斜了不少。】
【我当即拍板,拨出一千柳家老尸交给方水原,让他随意‘改造’高级僵尸,并且让这些尸将们各自带领数百老尸,等上了战场,这就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有了可以大范围传播的‘万堕肉魔蛊’,我们的傀儡只会越战越多,无穷尽也!】
【等待了三天,清军那边的气味都蔓延到我们山洞里来了。】
【而且,方水原改造的白毛僵也全部就位。】
【我想,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立刻着手准备攻击清军,还是老样子,侦查先行!】
【出乎意料的是,清庭的面子不小,居然还把左若童这小子给请来了。】
“小子?”张楚岚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异人届里大名鼎鼎的左若童,左门长,居然被笔记里的张老大呼作小子?”张楚岚顿时有些恍惚。
二壮:“没错,就是写的小子,我估计,笔记主人的年龄,比左若童大了不止一辈吧?”
张楚岚顿时有些语塞,如果自己真的和张齐鸣是同一辈人,那左若童在自己这儿,是不是也属于“小子”辈?
那么老天师呢?
张楚岚不敢往下想了……
【看到了故人,我顿时有些恍惚,遥想当年,这小子还是个娃娃的时候,我都抱过他呢哈哈哈哈!】
【不过,就算有交情在,只要站在我的对立面,那就只有战了!】
【我,可不会和一个小辈客气!】
【不过,左若童率领三一门人一到现场,我就笑了。】
【这些家伙也受不了此地狂乱到熏眼睛的炁,就看见左若童眉头紧皱,摇了摇头,便带着门人跑到了一处偏远山头驻扎了下来。】
【想来,此处的环境他是不会轻易参战了。】
【不过既然后辈们都来了,我也不能在人前丢了份,于是我派出诱饵,将营地里的清军吸引出来,与我决战!】
【这样一来,就是堂堂正正的对决了!】
张楚岚有些难绷:“好家伙!重新定义了正义对决这四个字了属于是!”
冯宝宝道:“如果是我,就直接上了,毕竟僵尸组成的不死军团,是根本不会感觉臭的撒!”
张楚岚点头比赞:“这很像是我机智宝儿姐能做出来的事情!”
二壮没有心情和这两人胡闹,笔记情节来到紧张时刻,她继续念道:
【奇怪,清军战力怎么拉得这么厉害了?这些横练异人不仅全身有气无力的,就连眼睛都好像为大清哭丧三天三夜似的,肿得睁不开了都!】
【我承认,这些大清军人还是有骨气在的,都被“臭屁蛊”霍霍成这样了,依旧不动如山。】
【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结局就是这二三千的清军异人,在肉魔傀儡的第一次冲击下就彻底崩溃了!其中还有一大半直接转化为了新的肉魔傀儡。】
【我军全力追击,进入臭屁毒雾的区域,傀儡和僵尸根本不会被毒屁所影响……】
【这、就是一次单方面的屠杀!】
【不过我还是大意了,全真的人一早便退出了毒屁区域,这时候居然不讲武德,从后方偷袭?】
【我承认我大意了没有闪,这次袭击让我们一下损失了数十位蛊师!】
【但是,等我反应过来,迎接他们的就是不死军团的滔天怒火!】
【全真等清协军八百余人,不出一个时辰就被荡平,只留下四十几人被团团包围。】
【就在我准备代异人圈彻底清理门户时,左若童站了出来。】
【他说,我这一声令下,恐怕长江以北的异人门派,三十年都难以恢复元气。】
【甚至从此断绝,都很有可能!】
【所以,看在同族异人的份上,还是给他们留几个苗子吧……】
【哼,好好好,我就卖左门长这个面子,手下留情。】
【只不过,他们统统要当场剪断发辫,这、才算是我同族之人。】
张楚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好像已经能想象到,钮钴禄小姐姐看见这一幕时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