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爽……”
“殿下,骑技娴熟,末将拍马难追自愧不如。”
“哈哈哈,你这个武迁,简直胡说,我这骑技不过一搬,快不过是仗着坐下良驹马力罢了,不用……”
“殿下,殿下万不可再如此任性,此地环境陌生,又是密林,万一……”
杨显很高兴,自来到这个世界一直谨慎小心,今日完成‘做业’,又在门口显了显威风(穷人乍富,欺负个小兵),纵马狂奔还是两世来的第一次,惊喜的发现这身体对于骑马是很娴熟,骑术不弱,还能感到身体动作中,隐隐还可以打马球,惊喜之余才任性一下,一开始的心惊到后半段的纵情,骑着骑着感觉自己将骑术融合了,心情爽快非常。
武迁过来谦虚,杨显很是受用,还没有显摆完就被陆衡打断,简直就像前世时参加考试,难得考个满分,拿回去等着长辈夸奖,结果等来的是‘虽然不错,但是要保持才行,偶尔一次两次不过是运气’,我那个心情瞬间就差了,感情考差了被批评,考好了还要被继续教育?长大了明白这是国人传统教育方式,叫做谦虚,我去NM的,只在自己家人长辈面前展示,不过是证明自己,就成了炫耀?到底是谁在打压,‘噌的新仇旧恨’就压上来。
“陆叔,我跟武迁说话,话都没有说完呢?你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指责,什么意思?”
“我……我是担心殿下……”
“唉,又是这句,刚才那个混账兵卒说忧心我的安危,富泉这个内官也说担心我的安危,现在你又来说担心我,他们这样看我不想搭理他,你也这样认为?我就这般不堪,骑个马也有危险……哼。”
不待陆衡憋红脸反应过来,掉转马头,一拉缰绳,又朝着前头奔去。武迁立即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你们快马跟上殿下护卫,我随后赶来。”
武迁提马度步到还懵着的陆衡面前,心中叹息一声。
“陆大叔,陆大叔……”
陆衡反应过来,深深的吐口气,准备跟上去,武迁一把拉住陆衡的缰绳。李展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却并不停留,殿下跑太快了,可怜李展骑术虽然还行,可是今日的马匹不太合拍,总是使脾气,自己干着急,只能哄了好一会儿,这才赶着慢了。
“陆大叔,武迁与您相识不长,但那夜您与武迁有提点之情,小子冒昧说几句话。”
武迁看着李展走远了,这才开口说话。
陆衡心绪有点乱,本是怒目相视,闻言吸了口气。
“自王府到皇陵之前,我就听到殿下对您执长辈之礼。小子不知您和殿下有何渊源,但以我看来,殿下一向对您是礼敬有加,您对殿下也是赤诚以待。”
陆衡听着,情绪稳定不少,自己本来就是杨显的长辈,也将杨显当作自己的晚辈子侄,皇陵这一个月的相处更是决心终身相随,所以关心关怀备至,不免代入过多个人情感。
“可是,恕小子无礼,对相王殿下陆大叔是何心思,小子不敢妄自揣度,但是殿下毕竟是王爷,是主君,若是有什么大的差错,我们尽忠自然该劝谏,可是若是动辄端起架子,王爷少年心性,只怕适得其反,还会伤了彼此的情分。哈,小子是个没读多少书的武夫,多的也不知该如何说,想来以陆大叔之明鉴或许懂得我想说的,殿下走远了,小子先去追殿下。”
武迁说完,松开陆衡的缰绳,吆喝一声,打马而去。陆衡静静的坐在马身上,望着武迁消失在转角,暗思‘看来是我越了本分了,殿下虽然是故人之子,毕竟……武迁说得对,既然决定跟随相王一生,那他就是主君,自己不该有其他心思,唉,这孩子,也是难得放纵,自己还是过于苛责了,居然觉得骑个马会摔伤,却忘了他自小跟着倪犸德学马,便是纵驰战场也是使得,果然是关心则乱,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长大了不能再如此’。想清楚之后,想着杨显的做派,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向来是错了就道歉。陆衡也是嘴角微笑,等会儿见了殿下,还是要致歉的……
武迁沿着小道一路追去,心中还想着希望陆大叔能想明白,殿下身边也需要一位老成持重之人辅佐,应总管要看顾的事情太多了……
‘怎么了’忽然一惊,前面拐角看到一群人马相互对峙,赶紧拍马上前,‘噌’顺手抽出腰刀,警惕的打望周围环境。
却说杨显一路狂奔,良驹马力十足,风驰电掣,很快甩开跟上来的侍卫,猛的看到前路有人在拼杀,心中一惊,又是一阵兴奋,终于看到这个时代的厮杀,会不会是武林高手的比武呢,缓缓降下马速。
背对着的一人身着粗布衣衫,对面扇形站位的蒙面武士有五人,还有两人带着弓箭站在右侧的坎坡上,张弓扣弦指着那人,正在说着什么。
蒙面人看着杨显疾驰而来,眉头一皱心中杀意正起,后面追上来的四、五、六、七匹马匹,六人还背着弓箭,已经将腰刀抽了出来,这才看了一眼左右望着自己的下属,正要张口喊道。
“尔等何人,居然赶在西陵重地持械伤人?”杨显勒马近了才看到背对的人已经受伤了,虽然站直了身子,左手却一直在滴血,肩膀处有血印翻出布衣,于是吼道。
“哼,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何人,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若要过路,我们给你让个道便是。”对方人多势众,都携带兵刃,一看动作就是侍卫摸样,估计这领头的少年身份不简单,但是自己不在乎,因为有不在乎的资本,要不是对方人多,自己不介意直接动手除了,免得节外生枝。
“哟呵,你口气不小啊,你以为你谁啊?”
“这位公子,口气小不小不重要,我是谁也不重要,但是我不希望你给自己家里人惹事,这事不是你能架梁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是怎么了,他娘的,个个都要教育我,老子好欺负吗?”杨显指着自己鼻子,气愤的问道。说完觉得好笑,这桥段有点熟啊,一股子老港剧的味道,自己应该是正派吧。
“小娃儿,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最好听劝,若是再多言,后果自负。”零头的黑衣人说着,在杨显看来,果然一股子反派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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