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很多世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那里的,记忆很模糊,像是拼凑的…
一个复古的长廊,那个地方很阴暗,我不敢看她,更像是不能看她,她跟在我身后,我向前不停的走着,有很多不完整的灵体带着恶意向我涌来,她身体里走出了另一个自己,清除着不断靠近我的不完整灵体,它们的恶意好像只是针对我,即便如此,我好像也并不觉得它们有错。
在这个地方,我好像只看到了女性。
在这里,我感觉不到时间流速。视野中有两名女性,老外模样,他们面对面像是在闲聊着什么,路很窄,他们刚好堵住了出口,我好像并不怕这两位,还有礼貌的上前说了句,麻烦借过一下,其中一位皱了皱眉,但看到跟在我身后的她,还是让了路,之后就记不清了…好像又过了几个类似的路口
这个世界好像所有生物都畏惧她,如果用个称呼,感觉应该称呼她“妈妈”,虽然这个称呼怪怪的,但感觉极为贴切。感觉就像称呼地球一样。
这个妈妈是24k后妈,不温柔,但很伟大,没有感情,甚至有些凶残,但又很公平,像是一方主宰,这是我的感觉。
她一直把我送到一个悬崖边,下方是一条大河。她好像在说,你可以走了,然后我能感觉到她走了,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好多,没有了那种压迫感,在这个世界,我也好像只怕她。
感觉她好像是这里的领导者,很厉害,第一感觉是,在这里,我肯定打不过她。
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以前去过的很多地方。我好像会飞,出现了好多自己以前傲游其它世界的画面,也有可能不是其它世界,只是时间线不同,或是同一个地方,维度不同,具体不大清楚,只是猜测。
还是对时间没有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靠着意识让身体腾空,开始飞行,脚下并不是像仙侠剧那样踩着飞剑,身体也是凭借意识,自然而然的漂浮起来。我一直延着河流随心而飞,不知多久后,一个类似学校的建筑,出现在眼前。大河刚好从学校旁边流过,我想着从学校穿行而过。进入学校后,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道网,我无法越过,准备找路,返回。
我看到旁边有一群小孩儿,在这里没有看到大人,大概都是四五岁样子,我过去对其中一个小男孩说,你身上有多少钱,我带着你飞一圈,你给我五百,怎么样。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想着马上回去顺便搞点钱,很矛盾,很奇怪的想法。
那个小孩儿好像只有几十块钱,并且还有点不大相信我。我看到人群中有个小女孩正在数钱,那模样甚是好笑,于是过去问她,她说她有一千,她很开心还有些小得意,期待的小眼神看着我,我还想着等会儿只收她一百。
等背起她准备飞的时候,我才发现,带一个人和不带人,自己飞,完全不一样,实实在在的重量,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感觉自己可能飞不起来了。
我集中意识,踩了几下水,晃晃悠悠一点点,贴着水面飞了起来,心中庆幸自己没掉进河里,毕竟我不会水。感觉真的是特别吃力,我飞的很低,我咬了咬牙想飞的再高点,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就把我赶回了这个世界。
回想起,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偷渡者被发现,然后被驱逐一样,有些无奈和好笑。
严重怀疑,那个长廊就是地府,那个女的可能就是所谓的阎王
感觉我应该是去了别的世界,地府应该只是个类似中转站的存在。至于我之前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去的,没有记忆。
那女的是很厉害,不过,他们好像都不会飞,只有我会
飞的话,应该是要沟通某种能量场,或者是融入,带着别的生命体飞,应该是会受到排斥,压制,不被允许。
地球是一个生命体!也可称为母亲。
我们活在别人创造的世界里,倘若有一天,自己也能创造世界,那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神。
一切就像是俄罗斯套娃一样,永远找不到尽头,找不到起点。
有一种原始的'石头',它可以放大我们的意识,将脑海中的所想,都化为实体,也就是现实,就像是思维具象化。
我们不需要肉身有多厉害,多强大,毕竟那是有上限的。大脑的上限未曾可知,复杂度,堪比已知宇宙。
我们的意志必须要足够坚定,不然我们无法控制所创造的世界。这个世界因你的思想而运转,信念不坚,世界不稳,随时都会面临崩塌。
可以说世界万物都是被一笔一笔劳心创作的,但毁灭却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也可以说所有人都是一名画家,但想让画变成活的,久存于世,就很难。或许我们已经创造出了很多世界,只是我们以为那都是假的,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它们的存在形式。
当你越强,你所创造的世界就会越完美。
物质和实体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磨砺我们的意志。
当有一天,不惧黑暗,不畏孤独,能控制自己的思想,那就真的是超脱了
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而我总喜欢去下面溜达,或许以前在高处呆太久了吧
求个无为,无所为,无所不为。
总喜欢在心中说,我还没准备好,我胆子小,我还怕黑,还有欲望,心也静不下来,你们先别找我,再等等,都别出来吓我,要不老子不干了,老子体重52kg,反骨50kg️
知识也不一定都是学来的,也有可能是赶的巧,大脑链接到了某个知识库,被强行灌输的,或者是他人的记忆,也说不好…
我喜欢做梦,因为现实,我好像很懒…
故事的开头,喜欢吹牛,谁曾想吹着吹着,就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