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宁风致面带温雅的笑容回应,目光一直在打量叶昊以及叶昊身下骑着的暗魔邪神虎。
他的确感觉这只体长超过十米的黑色巨虎气势很不凡,居然是十万年魂兽么?
宁荣荣得意地开口:“炎帝冕下,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内院已经建立好了哦!”
内院可是她的杰作。
这二十天时间,她除了睡觉吃饭,其它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内院规划上,白天还亲自指导如何建设。
叶昊从暗魔邪神虎背上轻轻一跃,轻盈地飘落在地,伸手摸了摸宁荣荣的头,如同哄小朋友一样哄道:
“荣荣真棒,今年一定给你评选‘优秀学生’。”
宁风致看到叶昊与宁荣荣的亲密举动,不怒反喜,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若是叶昊真的和荣荣说的一样那么传奇,倒是可以撮合一下。
他七宝琉璃宗最是需要强大的魂师守护。
宁荣荣很是享受叶昊的称赞,同时也不忘为宁风致和剑斗罗邀功:“还有我爸爸和剑爷爷,也出了不少力,一直在监工和提建议,而且建设内院的资金都是我爸爸出的。”
她希望叶昊能和宁风致乃至七宝琉璃宗保持亲密的关系。
叶昊闻言,朝宁风致和尘心抱拳道:“这段时间多谢宁宗主与剑斗罗照护迦南学院,此份恩情我叶昊定会铭记于心。”
对方愿意这么做肯定是看在宁荣荣的份上,但他身为迦南学院的院长,不能不表示感激。
宁风致连忙道:“叶先生无需客气,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见到叶昊的刹那,他就知道宁荣荣说的那些让人很难以相信的事大概都是真的。
能与这样一位绝世天骄打好关系,花费些资金算得了什么。
“大哥,那群家伙想逃。”
就在此时,暗魔邪神虎的声音响起,让准备溜走的魔熊斗罗、海龟斗罗、萨拉斯瞬间呆住了。
他们三人一转身,就发现暗魔邪神虎那双猩红的眼眸正盯着他们。
刚刚是这头魂兽在说话?
迦南学院众人也被惊了一跳,没想到之前从未说过话的暗魔邪神虎跟着叶昊出去一趟回来后就会说话了。
反倒是宁风致和剑斗罗,刚刚就猜出暗魔邪神虎是十万年魂兽,此时显得更为淡定。
十万年魂兽本就能口吐人言,智慧也不在人类之下,他们也由此更加确定暗魔邪神虎是十万年魂兽。
宁荣荣惊讶过后,一脸好奇,对着暗魔邪神虎一边比划一边开口:“小黑居然会说话,好像还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暗魔邪神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道:“会说你们人类的语言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小舞轻捂小嘴,美眸中流露出震惊之色。
暗魔邪神虎居然从六万年提升到了十万年!
对魂兽来说,十万年是个至关重要的大关,一旦修为达到十万年就会发生惊人的蜕变,实力会大幅度提升。
六万年的暗魔邪神虎就能从大明和二明的联手中逃走,单独战斗时还能反过来压制大明或者二明。
现在修为提升到十万年,暗魔邪神虎恐怕以一敌二也能击败大明二明,实力将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想到这里,小舞不免有些担心。
她担心的是暗魔邪神虎有朝一日会回星斗大森林找大明二明报仇。
以前大明二明可是不止一次围杀暗魔邪神虎,早已将暗魔邪神虎得罪死了。
怎么办?要不要找炎帝冕下说明此事,请他出面调解。
叶昊也转过身去看向已经汗流浃背的魔熊斗罗、海龟斗罗、萨拉斯,脸上露出危险的弧度:“武魂殿的三位,别急着离开呀。”
他觉得武魂殿还是挺好的,知道他骑着暗魔邪神虎回来了,直接送过来三份虎粮,其中两份还是封号斗罗级别的高质量虎粮。
魔熊斗罗和海龟斗罗现在很想一巴掌拍死萨拉斯。
这就是那个骑虎少年?散发的魂力波动比他们两个还强,绝对是封号斗罗无疑。
神特么是靠独孤博撑腰,他们更觉得是独孤博靠这少年撑腰!
还有那头黑色巨虎,你说只是血脉强大的数万年魂兽?这都能口吐人言了,加上这强大的压迫感,明摆着是十万年的超级魂兽吧!
萨拉斯内心惶恐不已,强忍着挤出一张笑脸,声音却是止不住发颤:“这位……叶院长,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他是真怕了。
这个叶昊此次无形中的气场太强了,简直比剑斗罗尘心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他上次看不出叶昊的修为,真的是因为叶昊的修为在他之上。
他不理解,世上怎会有如此年轻的封号斗罗。
可事实胜于雄辩,对方就站在眼前,的确展现出了封号斗罗级别的魂力,让他感到绝望。
“误会?没有啊。”
叶昊一口否定,认真地道:“上次我就承认了,索托城那名红衣主教是我杀的。”
“你这次带两名封号斗罗过来,应该是想将我抓走或者直接就地击杀吧?”
武魂殿素来行事霸道,根本不难猜测萨拉斯带着两名封号斗罗来迦南学院的原因。
一向残暴的魔熊斗罗此时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狗,一脸谄媚地道:“那名红衣主教能够被叶院长杀死,是他的荣幸,而且定然是他冒犯叶院长在先,算是死得其所。”
“我会回武魂城向教皇解释清楚,此事与叶院长无关,一切是那个红衣主教咎由自取。”
他现在恨不得将那个红衣主教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惹谁不好,偏偏惹这样一个变态级少年。
现在红衣主教死了,结果给他们留下了个烂摊子。
萨拉斯也跟着开口:“对对对,我们相信肯定是索托城那个红衣主教的过错,此前七宝琉璃宗的那位大小姐也说了,叶院长您是正当防卫。”
“之前是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开,我们对叶院长以及迦南学院没有任何不满之处。”
这是求生欲望在驱使他这样说,唯有将锅全部甩在死去的那个红衣主教上,他们才可能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