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人将会帮助叶仓,为她争取砂隐村中的平民忍者,宣传‘砂之意志’,进行意识形态的输出。”
“砂之意志?”两人面面相觑。
“就是人人平等,自由民主那一套。”
“哦,你这样说我们就懂了。”两人恍然大悟。
“并且,如果叶仓中途反悔,我们就...“秋成洋介阴沉着脸,缓缓说着,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坏小孩。
“就怎么?”
鹿久看他神情不对劲,催促道。
他很期待这孩子的新想法。
可秋成洋介却支支吾吾不肯再说:“两位大人,我是不是变坏了,我...我也不想的。
乙大人一直对我很好,总是教我这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就,就听进去了,我是不是已经...
我会不会被大人们讨厌。”
佐助沉默。
他听着秋成的种种谋略,也不禁感慨。
这孩子年纪不大,鬼点子倒是很多。
很多都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样的人物之前怎么没遇到?佐助沉思。
不过乙那个女人,不是这孩子亲手杀死的吗?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还是那个女人其实不叫乙?佐助疑惑。
不对啊,那个面具都是秋成洋介亲手收回的。
秋成洋介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启蒙恩师?佐助茫然。
既然想不通,那一定是团藏的问题。
团藏带出来的人能有什么好,肯定想利用这个小孩,却被这小孩识破。
嗯...这样弑师就有理有据。
佐助点头,有时间他们可以交流一下弑师和打团藏的经验。
秋成洋介在抽噎。
“乙...”富岳双目喷火:“都怪这个根部的小人,把我的孩子都教坏。哼,源头还是得怪团藏,上梁不正下梁歪!”
“洋介,你不要担心,”鹿久叹息一声,秋成洋介这么阳光的小孩如今却满肚子坏水,乙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团藏就是源头,哪怕是他也有点生气:“只要目的是好的,手段便不重要。
你继续说。”
鹿久鼓励道。
秋成洋介惴惴不安地看向富岳,富岳抱起秋成洋介:“算了,他只是个小孩,既然不想说,就不要逼他说。”
鹿久思索片刻,也是作罢。
“可如果我说出来,能让鹿久叔叔高兴的话,那,那也不是不可以...
秋成洋介声音越说越低,背着鹿久看向自己肉嘟嘟的小手,不敢看两位大人,似乎说出这句话就用尽全部勇气。
“这...不,我们现在也还没进行到那一步。”
虽然鹿久很想听,但他也认为孩子应该活在阳光下,而不是在阴影里。
秋成洋介乖巧点头。
最好的办法,是不惊动任何人,他凭借一己之力把这事办了,这样未来能给叶仓最大的选择余地。
但...他做不到,只能求组织出面。
虽然叶仓会面临被木叶利用的可能,但这已经是他现阶段能做到的最好一步。
等找到叶仓,再想办法为她争取自由吧。
秋成洋介这么想。
他刚才所有的说辞都只是为说动木叶的决策层。
出于本心,他只是想叶仓活下来,并且自己选择自己的路,而不是被迫安排走上起义军这一条路。
日后究竟要做什么,他希望叶仓可以自己决定。
“那我去请求水门大人和自来也大人也出手?”
秋成洋介问。
他们已经想好怎么诱出叶仓,下一步就是实施抓捕。
无论如何,这两位都是眼下最强战力。
“好,我们一起去吧。
抓捕叶仓一事,不容有失。
这两位都是单兵作战的顶尖高手,有他们在,肯定没有意外。”
奈良鹿久点头,心里对秋成洋介的评价又调高一档。
会算计,又谨慎。
一行人找到波风水门和自来也,二人也是当下应允。
“带来叶仓消息的忍者,真是立大功了,是哪位?”
波风水门赞叹。
鹿久据实以告。
“原来是团藏大人的部下。”
鹿久神情古怪地将在乙教导下,秋成洋介想的几条计策说与二人听。
两人听得都是目瞪口呆。
“这个确实,太毒辣了一点。”
自来也嘴上说着,手却不老实,放在秋成脑袋上直接开rua。
“嗯,以后少跟根部的人接触,你还只是个孩子。”
水门手也没闲着,笑着捏了捏秋成富有弹性的脸:“我将来和玖辛奈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好了。”
秋成洋介很苦恼地捂住耳朵,几人都奇怪地问这是在干嘛。
“乙大人教会了我这么多,又为掩护我和羽纱撤退而死。
几位长辈在我面前诋毁乙大人,我本该大声驳斥。
但几位都是长辈,我不能无礼,所以我只能把耳朵捂住,这样就听不见了。”
秋成洋介认真地说。
“真是有礼貌的孩子啊。”
“根部怎么狠心带坏这样乖巧的孩子。”
两人rua(捏)得更起劲。
蹂躏完秋成洋介后,波风水门走去帐外。
没过多久,他带着一位甜美可爱而又有点拘谨的少女走进帐内。
她推开帘子,将阳光洒入。
少女脸颊两侧都涂有一块油彩,施施然对大家鞠躬,正是野原琳。
“琳,正巧这次有个任务,非你不可。”
“诶,我吗?”少女有点拘谨地将手按在裙角,但笑得很阳光:“好啊,请老师吩咐吧。”
水门笑着给琳介绍起任务详情,琳听完后点点头,好奇地看向秋成洋介。
在一众大人里,他是场间唯一的小孩,粉雕玉琢的模样,正在好奇地向她投以目光。
“哦,介绍一下,这孩子叫秋成洋介,也是他看见你和卷长相接近,给鹿久策划这次行动以依据。
洋介,这位叫野原琳,是我的弟子。”
秋成洋介点头,富岳笑着推了他一把。
秋成洋介走上前,抬起手,野原琳动作却更快,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粲然笑道:
“你好,我叫野原琳,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帐内的阳光似乎更灿烂了。
“嗯,秋成洋介。”
秋成洋介答应着,有些不自然地松开手。
送走秋成洋介后,帐内水门、自来也和鹿久三人都默契地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