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往他胸前贴了贴,凑到他耳边,道:“姨父一家对我们不错?我想帮表弟达成心愿!”
齐峰意识到自己钻进圈套里了,但看着手里的尤物,竟是身心颤栗,原始冲动又来了。他有些无奈地叹气,道:“好,你直说?”
“我想要你随时向我提供车雪莲一帮人的信息?”
“一帮人?”齐峰暗自吃惊。
“你要工作,不可能去跟着他俩?但应该知道他俩在做什么?表哥想抓他俩的把柄。他的梦想就把那美女弄上床。你是治警,比我明白。你要是应成了,我也绝不含糊?”
齐峰心里一冷,原始冲动立马退去,瞪了她一眼,道:“我要是不答应?”
“别傻了?人生在世,能有几何?你快四十岁的人了?又何必?如今世界,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有几个?你答应我不会亏?表弟不会忘记你,我可任你玩?
我不敢说天香国色,但稍微打扮下,并不比画上的明星差?你要是愿意,我可让你玩得更爽更丢魂?人生不就这么过?如今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郝雪浅浅一笑,手…
齐峰长叹了一声,一时不知要不要答应?
“别犹豫了?你大我十几岁,本姑娘让你白玩,还亏了?”
“哼!别说得那么好听?这是白玩吗?”齐峰白了她一眼,腹诽:“你不过是辆公共汽车,我捡人玩剩下的罢了?亏大了?奈何?”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提供车雪莲星期六、星期天的信息就可以了?这二天,他俩都会聚在一起?你出这点力,我可以随时满足你的生理需求,是不是跟白玩差不多?”
齐峰穿了衣衫,盯着她小声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你别多疑了?半凡是我表弟。我能不帮他?再说,人生几何,该享受时就得尽情地享受?你快四十了,还能玩几年?对男人来说,最受用的不是女人吗?你还想什么?”
齐峰看着眼前的尤物,知道把柄被人抓严实了,想要从中脱身根本不可能?反抗可能死得更快。他无奈叹气,暗道:“没想到我一不小心就着了小人的道?看来没退路了?那不管了?只能醉生梦死了?”他点了下头,手又伸向了她。
二十九日,叶秋文和车雪莲又去九牧学院待了一上午,和一帮学生聊了许多。
回家路上,车雪莲想到明天是一个月前承诺人家的日期了,悄声问:“我们明天过去不?”
“我看倒腾东西就算了?但我想去跑一趟。”
“我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那家伙会出面跟踪我们?”叶秋文不屑。
“难说,他兄弟不正满世界找我们?”
叶秋文嗤地一声笑了,道:“所以,我们更要去冒一回险?”
“行,我随你过去看看?反正要回秋阳,又随时有车走?”
三十日上午,一帮人又在郊外聚在一起。但这回,他们的队伍里多了一个齐峰。
叶秋文看着他,有些意外,道:“齐队,您也来了?”
“其实,我挺矛盾的?心里憋着气,很不舒坦,却又少不了担忧?我们这样做,不单在跟一个黑帮斗,还在跟一帮贪官斗,谁知道里面有多少高官?谁敢说黄秋明背后没站着更大的人物?”齐峰撇嘴道。
“我们的目的,是铲除九牧州盗墓走私文物这一恶,是跟个别贪官较劲,但不是一帮?我们也没那个本事?只能干与我们有关的事。”张岳华淡淡道。
“我还是感到很悲观?就算是个别高官,已经暴露了的黄秋阳是什么人?还有没暴露的?”齐峰道。他想说更明的,包括自己,但敢说?他觉得心有些痛。
“正常,但并不是没有希望?也许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于迎春苦笑。
“在这种形势下,我们也只能慢慢磨了?那要磨得几时?”齐峰叹。
叶秋文暗自龇牙,道:“时不待我?我们要随波逐流?在合法的程序内争取斗争,我看颇有必要?目前,我们与九牧学院的学生有了初步接触。他们有热血,但也有许多担心?”他拍了下头,一脸的无奈,道:“谁都有一样的心思,寄希望于出个好皇帝?”
张岳华苦笑,道:“如今不是乱世,只是贪官有些横行,所以,我们还是要有耐心?但形势对我们相当不利:一是无论是地方,还是上面,对我们的诉求进行了冷处理;在上级没有答复前,我们不宜再递材料;二是身边帮他们说话的人太多?”
社会现实,还真的给了人一种无奈感。如果仅凭他们几个,还真的无可奈何人家。
叶秋文暗自碰了一下胸口的石剑,心里吐糟:“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份超凡的力量?帮我解脱非酋的命运?妈呀!宝宝苦,看着污浊的社会心里苦,民众受压迫、各种套生活路苦……不能作为,我一样心里苦。”
然而,石剑没任何反应。
车雪莲朝他淡淡一笑,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别人,道:“那我们慢慢等?”
因各人的想法有别,所以,几人有点像话不投机?
于迎春尴尬道:“谁也没有新的想法,也没有新的消息?要不今天早点散场?”
分别后,叶秋文和车雪莲一起前走。
但叶秋文颇为不爽,悠悠道:“你知道我最渴望的是什么?”
“还用问?跟我一样,力量和智慧。”
“知我者,吾妻也。”叶秋文伸手搂着她的腰,道:“可是,没人赐我们力量,也没有赐我们智慧?法器纹丝不动?我怀疑,它们是法器不?”
车雪莲咯咯笑,道:“你真把自己当成小说里的主人公了?”
“本来就是吗?不然,凭我的才能才貌,能搂个绝色回来做老婆?”叶秋文大言不惭,却又为工作进展缓慢而烦恼。
车雪莲咯咯笑,道:“那你心放宽点?不要老想着加快进度一展威名?怀里不抱着绝色老婆?烦了就捏,不还可以常摇床?何必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女人是无底洞,男人一日能抽几回风?就是我这个年纪,一日能抽一回就不错了?要是连续干半天,还不腰酸腿痛骨头软?算了,我们直接去崮始县?”
车雪莲傻眼,道:“赶去那边吃午饭?生怕他不知道?去倒腾镯子不?”
“倒东西就算了?人家等着抓我们把柄?我就是有点好奇,看他正面和我们接触不?”
车雪莲想着第一次和他见面,不禁有些心跳,道:“我第一次见他时虽然没有失常,但心深处有种怕他的感觉?不知阎王怕恶鬼是不是这种感觉?”
“难说?如今,我们这些捉贼的治警,不也被贼整得藏头缩尾了?但我们有底气,凛然些,要是碰上了就把他的恶气顶回去?我才不信死得了?”叶秋文嘴里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要知道,人家是有智慧且居实位手有重权,手段老辣的成年治警。他虽是青年,有热血,但并没表现出特别的才能。要是不直接打架,那是他对手?不对,就是打架,也未必是他对手,听说那家伙也勤练武术,文的武的都可以来。
相比起来,叶秋文和他比有不小的差距。文的,他只在诗词上比车雪莲强点,但人家不和你比诗词文章,比的是心机和手段。武的,他和车雪莲一同上,也未必是他对手?
名义上是女朋友,实际已是妻的车雪莲,显然看穿了他的心事,浅笑道:“怎么?怵了?”
“那家伙文武双全,真要面对他,说和你在一起一样淡定,那肯定是假的?”
“你还要加一个心深似海,心狠手辣,方是对他全面地概括。”车雪莲笑。
“要不,我们猜谜?”
“要是碰上了,他会对我们做什么?”
“找个聪明的女人做老婆,就是不用费心?哎哟!手痒痒了,想抱着老婆压身下。”叶秋文凑到她耳边嘿嘿笑。
当二人在崮始县下车后,刚好过一点半。
车雪莲瞟了他一眼,偷笑道:“到地了,也不知他会不会真的和我们过招?”
“有我们二十五日的杰作铺垫,我看他八成会?只是不知道,我们谁猜得更准?”
“不管他,吃了饭再说?最多晚上就有答案,是不?”
叶秋文瞟了她一眼,问:“你是不是好期待?”(求鲜花盼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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