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时节。
整个神京城笼罩在冰天雪地之中,人们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活力,大部分人都躲在家中不愿动弹。
就连秦钟,这段时间除了在暖烘烘的乾清宫执勤外,都没精力捣鼓火绳膛线枪了。
而时间也在这样懒洋洋的状况下慢慢消磨。
倏尔,新年到来,又是一年悄然消逝。
荣国府,绛芸轩。
这是年后秦钟第一次到荣国府来。
原来明儿是宝钗十五岁生日。贾母准备在荣国府为宝钗准备生日宴会。
秦钟与薛家交好,两家关系亲密,自然当过来庆祝。
浴房。
哗哗哗的水声流淌。
碧痕趴在秦钟怀中,一边讲述思念之苦,一边为秦钟清洗身子。
“大爷,大半个月没来,可想死奴婢了。”碧痕玉手轻轻晃动,口中埋怨道。
秦钟靠在浴桶上,双眼紧闭。
他揉了揉碧痕脑袋,“爷不是给你们寄了礼物吗?”
碧痕动作加快,语气变得柔和,“奴婢是想念爷。又不是想念爷的礼物。”
秦钟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双手擒住大碧痕,“那现在见到爷了。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香菱虽好,可使唤得多了也会腻。
半个月没让碧痕服侍,秦钟还真有些想念碧痕的柔软。
碧痕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爷有没有想念奴婢?”
说着,她往下一蹲,将秦钟环在怀中。
“想。碧痕这么懂事。爷怎会不想你。”
秦钟抓住碧痕肩膀,低头噙了上去。
“唔!”
碧痕睁大眼睛,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一边忙碌,一边积极的回应啊秦钟。
前文说过,自从秦钟那次放碧痕得逞,他便发现自己精力比前世旺盛的多。
而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自然没有轻易关闭的道理。
这半年来,除了最后一步,碧痕早已经刻上秦钟的名字。
他已经在秦钟的教导下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老司机。
“很好!”
间隙,秦钟忍不住夸赞碧痕道。
“奴婢一定会让爷满意的。”
碧痕被这么一夸,愈加积极起来。
一时间,浴房内水声潺潺。
……
半个时辰后。
“钟大爷还没洗浴完吗?”浴房外,响起袭人疑惑的声音。
“是的。袭人姐姐。”负责看哨的小丫鬟檀云说道。
袭人听着浴房内有节奏的水流声,只得再次离开。
这浴房是整个绛芸轩公用的,秦钟、宝玉不用时,别的丫鬟就会在屋里洗浴。
今儿袭人忙了一天,身上粘粘的,便想着清洗一番,结果来了两次,钟大爷都未曾离开。
袭人离开后,檀云松了一口气。
今儿钟大爷跟碧痕姐姐洗太久了,总感觉会被人看出异常。
不过钟大爷跟年前相比好像更壮了。整个人好有力量感。
担心着,担心着,檀云想起刚刚自己在屋里服侍钟大爷时的状况。
她发现钟大爷精力比以前更旺盛了,自己跟碧痕姐姐竟然有些应付不过来。
檀云看着白嫩的小手,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
“大爷,奴婢服侍你穿衣。”
又过了许久,水声结束,碧痕的声音响起。
檀云猛地站了起来。
终于结束了,刚刚麝月姐姐又过来一趟,她差点没应付过去,她已经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呼!大爷如今太厉害了。感觉碧痕姐姐快应付不了了。要不要把晴雯姐姐也拉进来?”檀云开始思考。
“踏踏踏!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袭人、麝月联袂而来。
她们各自抱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她们换穿的贴身衣物。
看到檀云,两人明显一愣,显然不敢相信钟大爷竟还未洗浴结束。
“???”
“钟大爷还没结束?”
檀云脸上仿佛有火在烧。
“好。好了。碧痕姐姐正给大爷穿衣裳呢。”
“还真是。已经没水声了。”麝月凑到门边倾听。
袭人看向浴房,作为绛芸轩年纪最大的丫头,她隐隐能猜到浴房内发生了什么。
此刻,她只觉得钟大爷跟碧痕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出这种事来。
不过她还真好奇碧痕跟秦钟洗浴时是什么模样。钟大爷看着瘦,据说一身肌肉,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模样?
“吱呀。”
正胡思乱想着,浴房门被缓缓打开。
秦钟昂首挺胸,走了出来。
“???”
见袭人、麝月站在屋外,碧痕明显一愣。
她原准备收拾一下屋内,可袭人、麝月一看就等了许久。
“额……你们现在要洗浴吗?要不等我先打扫一番。”碧痕尴尬的说道。
袭人、麝月向秦钟问好,然后满不在乎的走进浴房。
“没事。碧痕你去忙吧。我们顺便打扫就行了。”袭人摆了摆手,进入屋内。
碧痕还想说什么,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她只能愣愣的走出浴房。
随后红着脸,快步跟上秦钟。
……
浴房。
袭人、麝月一进入里间,便感觉一股热浪袭人。
其中夹杂着奇怪的味道。
袭人仔细想了想,是石楠花的气味。
再看地上,到处都湾汪着水,水淹着床腿,连席子上都汪着水,也不知是怎么洗的……
“袭人姐姐,难怪……难怪钟大爷洗这么久。这动静也太大了吧?”麝月也是个懂事的,已然明白屋内发生了什么。
此刻,两人已经能想到屋内的激烈状况,甚至脑海中已经浮现相关画面。
“好了。快别说了。我们把物理清扫一遍。”袭人红着脸,不敢再让麝月乱说,拉着她忙碌起来。
……
另一边,秦钟、碧痕、檀云回到屋中,便见晴雯冷着脸坐在一旁。
三人默契的没有说话,碧痕、檀云去收拾房间。
秦钟则走到桌前,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哼!”
晴雯见几人都不理自己,更气了。
秦钟摇了摇头,道:“晴雯,给爷泡一杯热茶来。”
“晴雯!”
见晴雯没动,秦钟又喊了一声。
这回晴雯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去隔壁屋里泡茶。
秦钟迅速与碧痕、檀云商量好借口,然后坐回书桌前。
“大爷,你刚刚怎洗那么久?”晴雯回到屋内,终于忍不住主动问道。
秦钟咳嗽了一声,“我身上实在难受得厉害,就让碧痕多按压了几次。”
确实多捣了几次。
“多按压几次用不了这么久吧?”晴雯自然不信。
秦钟拉住晴雯的小手,将她拉入怀中,“不然你以为爷做了什么?”
“反正……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晴雯先是稍作挣扎,不过很快安静下来,歪着脑袋道。
大家都在一间屋里生活,虽然秦钟、碧痕做得隐蔽,晴雯还是隐隐看出了什么。
她有心叱骂,可张开口又发现自己一个奴婢没理由管秦钟的事。
她有心向秦钟争宠,可又做不出这种腌臜事来。
最后,只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你啊。又因为这种事生气。也对你难道还不好?”秦钟点了点晴雯眉头。
“可……可怎么能做那种事呢?大爷你都没结婚。”晴雯还是不理解。
在她心中,自己只有成为大爷房里人或者嫁给大爷时才会做这种腌臜事,将自己完全交给大爷。
“什么腌臜事?”秦钟追问。
“爷只是让碧痕帮忙按压按压,放松心情罢了。”
“真的?”晴雯一脸怀疑的看向秦钟。
秦钟嘴上带着坏笑,“不信?要不爷教教你。跟你想的肯定不一样。”
说着,他抓起晴雯玉手。
“啊!不要。”晴雯被吓了一跳急忙从秦钟怀中跳了下来。
不管跟自己想的一样不一样,她都不敢去做。
“哼哼!”秦钟见状伸手调整了一下方向,拿起书本又看了起来。
……
与此同时,紫禁城。
今儿秦钟在家休息。
冯晋祥却没有休息,他任然在一点一点的修改手中的火绳膛线枪,希望早日将这枪修改完成。
只见他拿着钢转,生一点一点的给火绳枪刻上膛线。
随着转动声响。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冯晋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他将钢转抽出,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却是手中这把火绳枪的膛线终于制作完成。
接下来的时间,冯晋祥小心的将钢转放入火绳枪中,确定钢转与火绳枪严丝合缝,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回这枪该制作成功了吧?”冯晋祥低声喃喃。
他准备子弹、火药的同时,将火绳枪放在一旁冷却。
直到所有东西都准备完毕,他这才拿着火绳枪来到靶场。
“砰!”
“砰!”
“砰!”
“砰!”
随着几声枪响,冯晋祥嘴角的笑容再也难以压制。
“秦大人的办法果然没错,这枪的威力、准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比之前的火绳枪又提升了一大截。”冯晋祥摩挲着手中枪支,激动的笑容始终未曾压下。
“呼。若这枪能够量产,那战场上我大周将获得难以想象的优势。”
“如此情况下,女真人、鞑靼人哪还能作威作福,迟早被我大周赶出中原,将其族灭。”
“不行。我刚刚说不定是幻觉。我得在试几枪。”
少顷,冯晋祥忽然变得疑神疑鬼。
他拿起火绳线膛枪,对着靶子“砰!”“砰!”“砰!”又是几枪。
这回,他终于冷静下来。
他拿来书本,将刚刚几枪的数据全部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对火绳膛线枪进行改正。
“哈哈哈。秦大人若知道这火绳膛线枪成了,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老夫且先不上报,到时候再给秦大人一个惊喜。”
经过这大半年的合作,冯晋祥与秦钟早成了忘年交。
冯晋祥知道秦钟为了这火绳膛线枪忙碌了多少个日夜,
此时,他竟压下向威德帝禀报立功的心思,准备给秦钟一个惊喜。
……
另一边,秦钟自然不知做了几个月的火绳膛线枪制作成功。
此时,他正跟宝玉一起读书,看完书两人又看了各自给宝钗准备的礼物,担心宝钗会不会喜欢。
翌日。
威德六年,正月二十一日。
宝钗十五岁生儿。
这天,贾家就贾母内院中搭了家常小巧戏台,定了一班新出小戏,昆、弋两腔皆有。
就在贾母上房排了几席家宴酒席,并无一个外客,只有薛姨妈、史湘云、秦钟、宝钗是客,余者皆是自己人。
这日早起,宝玉因不见黛玉,便到她房中来寻,只见黛玉正在屋中练功。
宝玉笑道:“林妹妹。快别练了。一起吃饭去,就开戏了。你爱看哪一出?我好点。”
林黛玉动作不停,道:“你先去吧。我待会再去。今儿是宝钗的生儿,她点什么,我便听什么。”
见林黛玉不愿走,贾宝玉只得悻悻离开。
另一边,秦钟晨练结束也往黛玉这边来。
他见黛玉正在练功,便站在一旁指点。
对此黛玉欣然接受,两人有说有笑。最后,秦钟更是亲自上手,帮黛玉改正动作。
这番景象,唬得一旁紫鹃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了去,忙到门口守着。
少顷,黛玉练完,简单洗漱后,两人并肩而出。
吃了饭点戏时,贾母一定先叫宝钗点。
宝钗推让一遍,无法,只得点了一折《西游记》。
贾母自是喜欢,又让薛姨妈点。薛姨妈见宝钗点了,不肯再点。
贾母便持命凤姐点。凤姐虽有刑、王夫人在前,但因贾母之命,不敢违拗,且知贾母喜热闹,更喜谑笑科诨,便点了一出《刘二当衣》。
贾母果真更又喜欢,然后便命黛玉点。黛玉又让薛姨妈、王夫人等。
贾母道:“今日原是我特带着你们取乐,咱们只管咱们的,别理她们。我巴巴的唱戏、摆酒,为她们不成?她们在这里白听白吃,已经便宜了,还让她们点呢!”
说着,大家都笑了。黛玉方点了一出。然后宝玉、秦钟、史湘云、迎、探、惜、李纨等俱各点了,接出扮演。
至上酒席时,贾母又命宝钗点。宝钗点了一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
宝玉疑惑道:“只好点这些戏?”
宝钗道:“你白听了这几年的戏,哪里知道这出戏的好处?排场又好,词藻更妙。”
宝玉摇了摇头:“我从来怕这些热闹。觉得甚没意思,听着脑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