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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总是凉爽无比。

一轮明霞的月光照耀在地上,照亮了每一个夜行回家之人前进的道路。

此刻纲手的家中,灯火通明。

从窗外的窗纱朝里望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屋内正有一男一女在交流着。

纲手倚靠在沙发上,面色红润,胸口处的风景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滋味。

反观自来也,他也已经快到了不剩的地步。

哪怕是再把整个屋子翻个遍,都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带有一滴美酒的瓶子。

他与纲手相向而躺,同样也是醉如烂泥,瘫在沙发上浑身毫无一丝力气。

望着纲手不堪入目的姿态,自来也虽然心中泛起了一丝入迷,但他好歹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毕竟纲手的情人加藤断也才离去几年,如今的纲手还未从丧情之痛和恐血症里完全走出来。

无论是出于哪个方面,他都不该。

况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此刻的自来也欲火焚身,他也会因为不举从而丧失战斗力。

更别提之后的想入非非之事了。

带着抑制与尊重,自来也扶着桌子,艰难地从沙发上起身,朝着纲手而去。

他先是一屁股坐在纲手身旁,双手小心翼翼地帮她遮住半露出的巨物,然后将她的长衫往下拽了拽,掩盖住了春光乍现之处。

在休息了两分半后。

自来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使出体内剩余的一丝洪荒之力将她扛到肩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她的卧室内走去。

刚刚来到床边,自来也微微一躬身,将纲手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之上。

正在这时,醉生梦死的纲手一把抓住了自来也的手,急切道:

“断,不要离开我好吗?”

“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望见纲手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自来也甚是心痛。

仿佛此刻容嬷嬷正召唤出了近千个分身,排着长队,依次朝着他的心口处刺去。

痛!

好痛!

太痛了!

自来另一手也迎上了纲手伸出的手,轻轻抚摸起她来。

“纲手乖,我是断,我正陪在你身边呢!”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纲手微微动了动湿润诱人的红唇,一把就将自来也拉了过去。

本来就已耗尽力气的自来也被她这一拽,也倒是直接就趴倒在了她的身上。

索性自来也直接放弃抵抗,瘫软在纲手身上一动不动。

旋即,在炽热的温暖下,自来也只觉得困意袭来,两眼一闭,趴着睡了过去。

......

次日清晨。

伴随着鸡鸣声,醉梦中的纲手被这聒噪的坤叫声吵醒。

她只觉得全身酸麻无比,好像有什么巨物正压在自己身上。

随着纲手眸光一亮,她看到了正躺在自己身上,睡得跟个死狗一样的自来也。

本来她只是觉得可能是自来也抱着自己进卧室内,因为喝酒过多的缘故,这才给睡着了。

但当她在看见自来也后,纲手登时老脸一红,羞涩起来。

不过很快,她的情绪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给我死啊!”

伴随着纲手蓄力一拳,原先趴在他身上正在梦中双手练习的自来也,被她这毁天灭地的一拳给干到了屋外。

睡梦中的自来被这一拳当场干醒。

他趴在地上,一边捂着肚子,一边通过面前破开的大洞朝着里面望去。

此时,屋内的纲手面色通红,表情很是生气,甚至还能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杀气。

望见这一幕,自来也自然是不清楚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由得他从地上起身,只见纲手一个瞬身而来,对着他的脸部就是一个国足猛踢。

不知是海参吃多了还是怎么滴,这一脚并没有使得自来也当场暴毙。

强忍疼痛的自来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茫然的望着身前气势汹汹的纲手问道:

“纲手,我究竟怎么你了,你竟对我下如此狠手!”

或许是自来也鼻青脸肿的样子唤醒了纲手心中深处的善良。

她只是静步来到自来也面前,然后一把将他给揪了起来。

望着一脸懵逼的自来也,纲手愤愤问道:

“你昨天晚上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还有,为什么我会穿着睡衣,是你给我换的吗!”

见她这么问,自来也用手擦了擦鼻子处流的鲜血,怯声道:

“纲手,那是你昨天回来后自己换的,你换好睡衣后我们不就在沙发上喝起了酒吗?”

“难道这些你全都忘记了吗?”

听到自来也这么讲,纲手回过头想了想,在思虑了一分钟后,她登时恍然大悟。

但刚准备把他放下的纲手突然想起了自己睁眼时的那个画面,愤怒顿时又涌上了心头。

她眼神犀利,咬牙切齿地盯着自来也的眼睛,大骂道:

“那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了!”

“而且......而且你的两只手还抓在我的那里......”

纲手越想越气,挥起右拳就想朝着自来也的脸上锤去。

眼看情势不对,自来也赶紧连声求饶起来。

“我只是看你睡着了,然后将你送回房间里了,我到底有什么错?”

“还有,我到底抓你哪里了,你倒是说明白啊!”

见自来也一脸茫然无知的样子,纲手心想可能自己真的是误会他了。

毕竟依照自己多年来对他的了解,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应该做不出来。

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然后将自来也放了下来。

“没事......”

没事?

自来也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脸懵逼的望着纲手。

你夸夸给我一顿暴揍,然后现在告诉我没事?

敢情我就是你发泄情绪所用到的工具?

“不是......”

不等自来也说出自己的疑虑,纲手直接一手捂住了自来也的嘴,歉声道:

“对不起自来也,是我做了个噩梦,我梦到你在偷看我洗澡,所以......”

听见纲手这么讲,自来也登时亚麻呆住了。

虽然自己曾经有这个想法,但是怎么还提前在她梦中预演了一番呢?

“怎么可能!”

自来也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道:

“我自来也可是个正人君子,岂会在私底下偷看别人洗澡呢?”

“更何况是与我有了这么多年友情的你呢?”

“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贪玩.....不可欺......”

“我又怎么会因为断兄不在,从而偷看你洗澡呢?”

此语一出,自来也登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听到自来也这么说,纲手低下了头,轻叹一声。

“都是我不好,没能救下他......”

“纲手,我......”

不等自来也解释什么,纲手摆摆手打断了他的发言。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她来到自来也身前,用自己的医疗术·掌仙术帮助自来也恢复起伤口来。

待自来也身上的伤口完全愈合后,纲手转身离开,并给自来也留了一句话。

“今日之事全是我的过错,希望你不要和我计较,对此我很抱歉。”

随着房门“嘭!”的一声关闭,自来也知道,自己也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此时的纲手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待着,因为现在的她很想静静。

回到屋内的纲手在看到自己手上残留着的鲜血后,登时就想起了曾在死在自己面前的加藤断。

一时间,恐惧涌上心头。

纲手黯然躺在床上,全身忍不住剧烈颤抖着,形如一个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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