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气得就差吐血了,这朝堂岂是儿戏,竟说出如此大言不惭之言。
暖风楼上,
长孙皇后盯着房遗爱,这个驸马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这次为何
“母后!”
高阳趁机道,“你看看,他是不是疯了,昨晚竟然打我,今天还口出狂言,女儿真是天大的委曲,竟然嫁给了这样的人,女儿的幸福可不能毁在他手里啊。还是那辨机...”
“住口!”
长孙皇后知道她要说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已经人妇了,怎么能张口闭口就把一个男子,还是个和尚挂嘴边呢。
“高阳,本宫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房家的人,房遗爱的妻子,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母后,我才不,他...房遗爱,就是个废物,废物!”
高阳不屑道:“若是你不信,我让他舔我的脚,他肯定会毫不犹豫跪下来舔,哪里是一个男子的模样。”
“高阳,住口!”
长孙皇后蹙眉,高阳和房遗爱的事情她也是听说了。
据说房遗爱在高阳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高阳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来她以为是高阳仗着公主的身份如此,不想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高阳啊,我们女子本弱,房遗爱毕竟可是你的夫君。”
“不,母后,他不配做我的夫君!”高阳不服气。
长孙皇后摇摇头,这女儿性格本就是跋扈,又仗着陛下宠爱方才如此。
身为母后的她身感平时教女无方,她这个皇后在教育子女方面也是不称职的。
她看向房遗爱,只能希望房遗爱能多包容这个女儿吧。
此时,正楼上李二紧锁眉头,他知道年少的人狂,没想到房遗爱如此狂。
“房遗爱,若胜,你有什么请求?”李二问道。
李功方才道:“请陛下恩准让臣休了...”
房玄龄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个逆子竟然还不死心。
可这话房遗爱要是当场说出来,可是要惹麻烦的,陛下怎么可能同意。
“逆子,和我走!”
说着房玄龄拽着房遗爱下了正楼。
长孙无忌冷笑,说道:“你们看看,房大人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李二面色不喜,那房遗爱口出狂言就算了,竟然还想休他的女儿。
高阳有什么不好,不就是脾气大了些,公主架子大了些,有些任性而已,平时对夫君严厉了些....
也只是如此而已,怎么说高阳也是公主,那房遗爱竟然还不知足。
可眼下,何人出战呢。
这时,李靖出列,上前道:“末将愿往!”
李二见李靖已经垂垂老矣,心疼道:“李爱卿,可得保重身体啊。”
众人看向李绩,这里最年轻当属李绩将军了,有种他不上谁上的意味。
李绩领意,上前道:“末将愿意去比试,必不会辜负陛下所望丢了大唐的脸面。”
李二点点头,很是满意,恩准让他前去。
程咬金不干了,急忙道;“你们什么意思,末将不过五十有五,”
长孙无忌嘲笑道:“程老将军,五十五不小了。”
“哼,长孙无忌休要乱说,拿三板斧来,看我挥给你们看。”程咬金不服,他最忌人家说他老了。
他年轻时候,大唐乃是不知他在战场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长孙无忌满脸不屑,又说道:“程老将军不老,不老,不过机会要留给年轻的嘛。”
“这还差不多,这话我爱听,不过我还是要上,不就是个小小高句丽勇士,想当年我随陛下东征西讨,对着敌方将领一斧头下去,敌人人头落地....”
长孙无忌不耐烦道:“好了,程老将军,你都说是当年了,现在外面各国使臣都在看着呢,这比试可是关乎大唐的脸面,你就不要胡纠蛮缠了。”
“我说老孙,你什么意思,是说陛下当年的老将都不行了,是不?”程咬金不依不饶,非要和长孙说个清楚。
闻言长孙无忌脸色大变,急忙跪下,请罪道:“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程咬金,退下吧。”李二发话道。
“陛下也觉得臣不行,臣不服!”
长孙无忌又道:“程老将军啊,刚才我看你追你儿子,还喘着呢,”
“你...”
“罢了,不和你们说,打仗又不是跑步,我跑不动可要对付那个高句丽勇士轻而易举。”程咬金喃喃自语道。
“好了,程爱卿退回去吧,朕意已决!”
李二很是无奈,不过心中还是很欣慰的,当初的良将虽然老了,可心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