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之一就是我对权力追求的终结吗？
可惜这只能是一个梦。
“十分之一？”看到于连心甘情愿的表情。
艾尔明显无法共情，不仅对于于连的想法不知所云，对于哥谭的权利架构也是一无所知。
只听他说东十分之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概念，但是他晓得于连的梦想一定是当警监。
当然这个是上城的副警监，对于总局他是想都不敢想。
能当上副警监就已经到头了，警局的权利对他来说就已经是顶峰了。
所以他只敢想一想，真让他当上哥谭总局的职位，也才只能达到宴会主人的十分之一。
甚至在艾尔看来只高不低，毕竟人们只能想象自己见过的东西。
对于这个宴会主人到底掌握着多少权力，他根本就不足了解，但是仅凭今天这些狭小的猜测里，得出总局局长这个位置。
艾尔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的喝进肚里。
今天这个宴会，算是彻底颠覆了过往的人生。
不知为何艾尔想起了贫民窟，还有自己过往的一生。
原来贫民窟才是最富足的时候，那是自己虽然有了大量的财富，但精神却贫困了。
这种贫困贫穷来自于权力，来自于除了金钱之外的任何一切，依旧是社会的底层。
咚咚咚，包间外的房门声响起。
而于连并没有起身，只是用指关节在桌子上敲了一敲。
听到动静，后门被推开。
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抬着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摆满了各种美酒以及食物进来。
而这个人艾尔认识，正是同组的除了安理的另一位巴托警探。
巴托看到屋子里的艾尔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艾尔也在里面，一直以为包间里只有于连一个人。
紧接着他的脸上迅速发红，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这层这种身份被旁人看破。
他之所以选择当宴会的侍者，就是因为接近于连。
因为在他看来于连是个非常可怕的人。
只要自己能跟他拉近距离，一定会有天大的好处，更何况而且还在同一组中。
但是现在没想到，自己要服侍警长和他要竞争的人，都在这里。
此刻在他心中暗自猜测：“艾尔·多西怎么在这里？
“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坐到于连的旁边？
“凭什么要让自己来服侍他呢？这所有的一切让他无法接受。
“他本以为凭借这层关系，不说在警局，最起码在七组内可以。”
但眼前的场景，已经超出了他的预计，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自己看不起的人，竟然可以踩在自己的头上，甚至还要让自己来服侍他。
一想到这，巴托眼底就浮现出一抹怨恨的神色，但因为他垂着头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笑嘻嘻的：“您的酒到了，于连警长。”
同时将准备的酒摆在桌子上，但这里的细节是，巴托将所有的酒都摆在了于连的桌子上。
而不是艾尔那边，这样要去取酒的话，他还要起身。
当他将酒摆放整齐，要离开的时候于连叫住了他。
“还有艾尔警探的酒呢！”
于连不咸不淡的说着，此话一出，巴托整个人楞在原地。
他扭着僵硬的头，对着于连挤出一个笑容。
“好的，警长”
接着他慢悠悠的回到桌子旁边，将酒拿起走到艾尔身旁。
一一摆放，虽然动作挑不出什么毛病，但能明显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这种耻辱对于一个警察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而对于他来说，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虽然是欺软怕硬的货，但这在他看来艾尔就是个垃圾。
今天可以骑到自己的头上就是奇耻大辱。
值得好奇的是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巴托不禁的猜测起来，凭什他可以参加这个宴会？要知道要知道宴会的主人可是.....
“非常感谢你，巴托警官。”艾尔的声音不大，但在巴托耳中却是一种更加的耻辱，此刻他的脸上瞬间变得红涨。
不禁手里动作一顿，甚至连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他猛然抬头盯着艾尔说道：“没有关系，艾尔警察。”
说完就转身就走，步伐之快，跟入门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似乎在这个房间都待一秒，他都会窒息而死。
看到巴托的这副模样，艾尔并没有想多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这种人已经不值得自己的留意了。
在警局里，所有的警探对自己都如同猪仔一样，随意的可以杀掉。
毕竟自己的目标已经改为警长，平级的关系早就可以消失在自己的认知当中了。
现在的在警局就属于一种上城小霸王，警长之下他无敌。
虽然艾尔是这么想的，可以不在意，但是警长于连却不这么认为。
在他看来艾尔是自己的客人，或许表面上是客人，谁知道他心中怎么想。
但是毕竟是自己带来的，巴托这样做，无疑就是在打于连的脸，于是他冷冷的开口：“站住！谁让你走了？”
巴托即将踏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再次愣在了原地。
听到这话他双眼一闭，迅速深呼吸了一口，他知道今日有难了。
于连的这种语气让他有些害怕，他知道于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他重新回到房间内，看着于连。
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地上说道：“尊敬的于连警长，您有什么指示？”
此时的巴托将头伏的很低，甚至跟于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一旁的艾尔看到这一幕，也较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巴托。
虽然说他对警探的态度毫不在意不，但是既然刚才他对自己甩了脸色。
现在遇到了这样的羞辱，他自然是乐在其中。
同时他也想亲眼见识一下于连的手段。
毕竟于连这么做，一方面是对刚才他的表现不满，但更深的一方面，需要杀鸡儆猴给自己看。
他的意思非常的明确，就算自己未来当了警长。
但是在他的面前，永远要摆清自己的位置，他依旧是可以随意对手下打杀的那个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