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窃听器,到底是谜语人留下的,还是于连留下的?
它的主人是谁非常重要,如果是谜语人留下的话,证明自己的一切行动都逃不出他的线索。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艾尔也已经习惯,但这一切都只是靠他的心情。
如果是于连的话,让自己听到这句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今晚的行动还是不会更改,而且还让自己对他产生了更高的警备。
突然想到了一个情况,那会不会是查理呢?
恐惧的思想在艾尔心中升起:“不可能,如果是查理的话,那么证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无疑。
“同时自己和他根本不可能合作。
“因为法尔科内的任务,就是要自己除掉他。
“自己与他的矛盾是必然不可调节的,想都不用想。”
艾尔在原地阴晴不定了一会,又走了出去。
刚将门推开,就看到于连站在场地的中央,不停的四处张望,看到的从角落出来的艾尔。
他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伸出手说道:“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进来呢?”
看到于连的这个样子啊,艾尔心中几乎有了答案。
可以排除是于连,不然他不可能是这副态度,那剩下的结果就只剩查理或者谜语人。
然后走到近前,先是与于连握了一个手,在正式的场合,大家都遵守着比较正式的社交礼仪。
但值得奇怪的是,与在与于连握手的时候,他的手用力的紧了两下。
力量之大,甚至让人感到了生疼,但艾尔的表情却纹丝不动,依旧喜笑颜开的,向于连回应他之前的问题。
“刚刚肚子有点疼,去了趟厕所,你吃这里的点心了吗?
“除了蛋挞,其他的都非常的好吃。”
“蛋挞确实难吃,我想今晚的甜品师傅一定会被开除,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难吃的蛋糕。
“在我看来,就算丢到地上,那些狗男都会嗤之以鼻。”
于连非常认同艾尔的话,想必他也是那些蛋挞的受害者。
“不过我向你推荐这里的冰淇淋,那真是一绝。
“这个甜品师傅我也认识,有时有机会介绍给你,我经常请他当我的私人厨师。
“家族的评价都很好真,而且非常的便宜。”
到了,艾尔现在已经完全确定,跟于连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在这场游戏中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但同时更深的疑问,从艾尔的心中升起。
“究竟是谁呢?让自己看到于连这副模样的意义是什么?”
他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看清一个人,从而使自己与他的关系变淡。
这个时候艾尔突然想到,如果是谜语人的话,完全没有必要。
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是属于鸡毛蒜皮的小事。
让他关注,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与行为。
这时一个身影从心理出现,那就是查理警长。
也唯有他,但值得深思的是,查理怎么知道这些秘密呢?
按理说自己与于连,或者维克托的合作,都是高度机密的。
还是说他从来就知道所有,艾尔有想起了维克托。
为什么执意要求自己杀死查理呢?
或者说查理警长在法尔克内家族,也是有着不少的支持。
毕竟警长虽然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但是警督就不一样了。
不仅仅是职务的变化,在整个上城几乎可以当做一个,不小的一个首领来统治这一片区域。
让区域的一切都有序的运转起来,整一个区域的经济都会被他牢牢抓在手中,甚至可以借此机会成为上流的一员。
在艾尔思考的同时,于连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但是他下意识的从自己的衣服的下摆上面擦了擦。
似乎这一个小动作,没有被任何人看到,但足以暴露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看不见,区区一个贫民窟上来的家伙。
竟然妄想跟自己合作,简直就是分不清谁才是老大。
在高傲的于连看来,世界上只分两种人,一种是比自己高的上司,另一种就是动物,比如狗男。
这些动物生来就任由自己驱使,在他看来,就连与自己的职位一样的查理也都是一种狗屎
然后于连又拿出手帕,装作要擦身上污渍的时候,仔细的搓了一搓自己的手指上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对着艾尔皮笑肉不笑的说:“跟我来。”
紧接着就在艾尔的注视里中,他缓步走向了二楼。
二楼?艾尔有些诧异,他本以为于连能带自己来就已经很极限了。
因为来到宴会本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毕竟这里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异常的身份尊贵。
没想到居然还能让自己上二楼,要知道二楼的身份可不是一楼能相提并论的。
甚至一些宾客看着于连走上楼梯,神中都透露出一些浓烈的羡慕。
那道楼梯就像是一道登天之路,只要踏上,便会不一样。
可惜没有人敢去尝试,挑战此处的威严。
如果你没有资格走上了二楼,那么等待你的家伙是永久的痛苦。
甚至你会被整个上流社会拒之门外,那么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付之于流水。
听着周围人的惊叹,艾尔也慢慢走了过去,刚踏上去,四周就传来惊呼。
因为他们有些人满脸诧异,先前的于连踏上去就罢了,有些人也知道于连的传说。
但是艾尔的出现让他们非常的不服。
他们感到难以置信,毕竟这是一副生面孔,如果能踏上去的人,毕竟是有头有脸的。
像艾尔这样的人踏上去,无疑是打了自己的脸,甚至是打了此间宴会举办主人的脸。
他们可以接受比自己强的人登场,但无法接受,看起来比自己还差的人也登了上去。
这种强烈的落差染使他们感到非常的愤怒
但较高的修养使他们没有表现出来,随着艾尔逐步的踏上酒店,踏上楼梯。
人们的议论声也越加繁重,甚至看着几乎要踏到二楼之上。
终于有人压不住内心的愤怒,连带着周围的人都开始切切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