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乔的身上,珍娜首先的感觉是很软,紧接着感觉身下的人绷紧了全身。
简单探了几下,然后往前一迈,彻底的踩在乔的身上。
缓步向前走去,珍娜边走边说:“别摇晃!我都快摔倒了。”
她抱怨的声音在这里响起。
感受着压在身上的重量,尤其是珍娜穿着高跟鞋,她每走一步。
乔就感觉自己像被针扎了一半,但他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绷紧的肌肉只希望要珍娜走得更加顺畅一点,否则软趴趴的容易摔倒。
等珍娜彻底走过这片水洼之后,也没有丝毫要等待乔的意思。
只见她冷哼一声,继续抬起她高傲的头颅向前走去。
听到高跟鞋远去的声音,乔才彻底惊醒。
然后赶忙起身,甚至都来不及整理自己狼狈的衣服,就向前追去,口中不停的喊着:“等等我!等等我!”
此时的艾尔回到家中,先看了看自己的房门,然后就随意扫了扫楼道。
他神色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将把手拉下,然后推门而入,接着随着一声巨响的门被关紧。
站在门后的艾尔,眼神不停的扫着家里的每一处细节。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确定,家里被人来过了,而且很有可能被装了窃听器。
因为他临走前,总会把门把手放向上提一下。
这样会形成一个角度,但今天回来的时候那个角度却不复存在。
或许考虑到是有些小毛孩多手造成的,于是他在家门口的地方又加了一些头发丝,但今天这些头发丝纷纷掉落在了地上。
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有人来过这里。
总局一定是总局。
艾尔有足够的自信,因为他想象不出除了总局,还有谁对自己的家感兴趣。
如果说谜语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谜语人严谨程度超乎常人的想象。
之前艾尔可是试过的,就算自己做一些记号,也会原封不动的归位。
有的时候艾尔甚至怀疑谜语人是在用放大镜走路。
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他是怎么可以注意到的呢。
没有发出声音,艾尔缓缓的在家中一点一点的行走,同时也在搜索着,有可能装窃听器的每一处地方。
鞋柜是艾尔最先检查的,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接着他向屋内走走过,绿植地毯桌子底下什么都没有。
找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艾尔盘腿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藏呢?”
他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
从杂物室中拿出一把梯子搭在客厅中央,然后将沿着梯子缓缓向上攀去。
艾尔屏气凝神,最终在灯罩的背后发现一个闪着红光的一个小黑色的物品,正是窃听器。
盯着窃听器看了许久,艾尔并没有选则将它销毁。
这样一来,敌人在明他在暗,有的时候会起到超乎想象的作用。
此刻从维克托拿到的那些档案,还在自己的衣服夹层里,他并没有立刻出取。
艾尔缓缓回到自己的卧室,再次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没有窃听器的时候,才缓缓将其掏出。
他动作非常的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此时的爱艾尔冷静的可怕,他一点一点的将文档上的资料一一铺开,几乎铺满了整张床。
看着满床的资料,艾尔在心中叹道:“果然能当警长的就是不一样,光是资料就这么多。
“要知道,那天从于连拿到的警探资料,只有寥寥几张。
“两者简直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过转念一想,警长的手下好歹也有十个警员呢,待遇总归是不一样的。
查理警长在上城警局,已经有了二十年的经职业生涯。
二十年当上警长,在警局中不算久也不算短,但作为三组的警长。
他与别组的人关系都非常的好,几乎相当于,整个上城分局中的一个人情世故枢纽。
其为人精明老练的同时,疑心病也非常的严重。
别说陌生人,就连他的手下想要接近他,也是非常的困难的一件事情。
每次与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与手下们间隔的距离,甚至足足达到了五米。
而他的办公室也没有丝毫的窗户,就是墙和门,以及一张办公桌,就再无别的东西。
随身带着枪,更是不必多说,而他家中安保级别也是最高的,甚至还有红外线报警功能。
看到这里,艾尔不禁好奇起来,区区一个警长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呢?
但随即想到法尔科内都要求自己暗杀他,那么这个警长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警长并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他唯一的寄托就是一条狗。
对,没错,就是那个让爱尔无比厌恶的狗男。
看到这里艾尔对他的印象更加深了几分,怎么也想象不到,居然有人将这种恶心的生物当做自己的寄托。
真是一个人习惯久了,心理也出现了问题。
对于三组的查理警长,艾尔原本也是非常好奇的。
因为自己还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警长,他的样子也只是今日才在照片上看到的。
平日里总是能听到他的一些传闻,但当了这么久的警察,没有见过本人确实是挺奇怪的事情。
接着往下看去,就是一些比较机密的文件,突然艾尔的眼神一鸣看着看到了一行字。
拟定于上城警督。
艾尔眼神眯成一条缝,其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警督?已经内定了吗?
“那于连现在做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一切都是无用吗?”
眼前的这份文件下面盖着总局的印章,无疑宣布了一个重磅的消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查理将是上城警局的新一任警督。
到那时他将独立统领一个部门,远远不是现在的地位,可以相比的。
看到这里,艾尔不禁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答应了这项任务。
不然要等到于连成为警督,早就到猴年马月去了。
说不定等到自己半截身子入了土,他还在这个警长的位置上混着,那时自己的生涯也就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