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酒保们再也顶不住这样的压力。
纵然他们见过大场面，但是如此血腥的场面，还是非常少见的。
此刻都一个个的都愣在原地，甚至有些已经弯腰开始呕吐。
砰！
突然又是一枪，艾尔将一个酒保的头直接打爆。
然后缓缓的开口：“我说过的，话语不想再说第二遍。
“不要让我的耐心达到极限。”
到这个时候酒保们才猛然惊醒。
他们清楚的认识了眼前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魔，什么样的暴君。
他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没有感情的魔鬼。
在酒保们打扫酒吧的时候，艾尔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赤裸身体的科赫身上。
将她缓缓扶起，拉到沙发坐下，而后才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吗？”
科赫此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眼神傻愣愣的盯着前方。
艾尔叹了一口气，随即晃了晃科赫，又拿了一杯比较温和的酒，喂她喝了下去。
随着酒精的下肚，科赫似乎也缓了过来，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
这才发现艾尔已经坐在了身边，她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艾尔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
“请放过我，求求你不要让他们再来折磨我。”
而再次将她扶起，艾尔轻轻拍了拍她洁白的背部。
“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
听到这句话科赫才勉勉强强的起身，但直到坐在艾尔身边还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这副残暴的模样已经深入科赫的内心，成为她永恒的梦魇。
或许若干年后，如果她还能活到那时候的话。
在无数个夜晚，一定会被艾尔这副恐怖的模样惊醒。
她不知道是怎样的环境，才能让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下手如此狠辣。
这些人说杀就杀，没有丝毫的道德仁义可言。
艾尔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佳人，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抚摸她那苍白的脸庞。
“今后你属于我一个人。”
听了此话的科赫，一扫先前的恐惧，立刻喜上眉梢，赶忙点头。
“尊敬的艾尔先生，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
到了现在科赫才长舒一口气，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为的就是要成为艾尔的人。
这个神秘又强大的男人，身后一定有无数的资产。
从他今天的行为来看，就可以窥之一二。
甚至科赫已经想好了她今后奢靡的生活。
“但我喜欢有家室的女人。”
艾尔微微一笑，将点了支烟，缓缓吐出烟雾。
替罪羊计划，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乔·吉尔深深的迷恋起珍娜。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珍娜·科赫竟如此容易的受到掌控。
只要让她与乔顺理成章的成为一对，加上科赫又疯狂的迷恋自己。
那么操控起乔·吉尔就会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情。
到时候与乔结婚，只是自己这个主人颁布的任务罢了。
“有家室的人？”
科赫的声音有些吃惊：“可是我没有家室。”
艾尔再次开口：
“我希望你有家室，但没有我的同意，你的那个另一半不允许碰你。
“你懂我的意思吗？需要找一个容易操控的丈夫。
“这个丈夫一定对你是死心塌地，对你唯命是从。
“并且希望我会成为你婚礼上的见证人。”
听了这样的话，科赫心中缓缓的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一个酷爱喝酒，一个好久没有联系过自己，而最近突然有点小钱的一个身影。
如果艾尔能与她心灵相通的话，那么一定会认出来这个身影就是乔·吉尔。
已经沦为毒虫的乔，现在就是一个笑话。
他仅存的价值，就是替自己成为韦恩案的凶手，好让自己得到那一亿美元的赏金。
甚至艾尔已经开始想象，那个该死的托马斯·韦恩看到看到自己那种感激的神情。
而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感激的人，才是真正杀死他妻子的凶手。
“我知道了。
“尊敬的艾尔先生，请让我先表达自己的诚意。”
说完科赫重新站了起来，将艾尔两腿分开，在他面前跪了下去，随即头也低了下去。
感受着双腿之间传来的温暖，艾尔露出一副舒服的表情。
然后看着那些打扫完毕的酒保，抬起手就是一枪。
直到将他们都解决掉，至此整个酒吧就剩艾尔与珍娜两个人。
第二天清晨。
艾尔来到警局，只见自己工位旁围绕着非常多的人。
他们都异常的严肃，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等到艾尔走到面前，其中一个人才开口说道：“法医失踪了。”
闻言，艾尔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失踪了？
“不可能呀，昨天我还跟他在一起！”
“昨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们下班以后，到案发现场看了一圈。
“随后就分别了。
“分别后，我来到了酒吧里。
“酒吧中的歌女，可以为我证明，我一晚上都待在那里。”
“建议去别的房间详谈吗？”一个颇有威望的警探开口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艾尔的眼睛，似乎想从神情上看出什么谎言。
毕竟在昨天，法医说要跟艾尔去搜寻，是所有人都听到的事情。
而今天恰巧法医失踪。
人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有可能是发现了更新的线索，才让艾尔进行杀人独吞。
毕竟艾尔的名声在这里可不太好。
“嗯，当然可以。
“我并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艾尔撇撇嘴的回答道。
来到审讯室，仅有一张银灰色的小桌子，上面一个明亮的白炽灯，但这盏灯只足以照亮桌子上的一小部分。
艾尔坐在审讯椅上，原本并没有什么不适应。
当他看到老警探要对自己戴手铐时，便眉头一皱。
“怎么，我来到这里还要拷上我吗？
“你要搞清楚，我来这里是给你个面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
听到这话，老警察的手微微一顿，将手铐重新放下，对着艾尔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哦，当然可以。
“刚才的事，请你不要在意。
“毕竟法医是我们的老朋友，谁也不想看到他彻底失踪，对吧？”
说完，这位老警探就坐在艾尔的对面，拿出一个小本子，边翻边开口：
“这并不是一个正式的询问。
“只是按照流程来说，要先排除最后一个见过法医的人。
“想必应你可以理解。”
听了这样的话，艾尔发出了一声冷笑。
别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从大量的人围绕着自己工位，等候自己上班开始。
这件事情就足以表明，上面已经有人开始怀疑自己了。
现在对自己说这句话，无非是不想撕破脸皮。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抓到致命的证据。
否则现在就不是审讯室，而是在监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