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乔吉尔倒地的样子并没有在锦荣的心中引起波澜。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手中全是空包弹。
这对他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为什么自己的枪会被人调包。
同时他的冷汗流了下来，今天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而且自己的行为很明显就深深地激怒到了那个男人。
眼前的这个神智恍惚的男人，像是瘾君子一般，他此刻的神情也非常的紧张，生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举动。
可惜是语言无法沟通，乔吉尔被前面猛烈的枪声吓到了，他心中再次大喊着：“珍珠，珍珠，给我珍珠！”
几声强烈的巨响声，让他的信念变得更加强烈，而警督也感到无奈，再次说道：“我没有珍珠，我并没有珍珠。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乔吉尔凌厉的响声和砰砰砰的几声枪响。
乔吉尔在原地怒吼着：“珍珠，珍珠，为什么都在骗我？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骗我？根本就没有珍珠，根本就没有珍珠！”
而此刻，乔吉尔已经倒在地上，滚在了自己的血泊中。他的喉咙中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似乎在等待着救援。他伸出手想按下电话传呼机呼叫支援，可惜什么都没有。
眼中的强光几乎在一瞬间就要了他的性命，于是他永久地留在了这间珍珠店。
这个还没有搭上景区警长位置的警督就已经永远地消失了。他的死因后来就会成为谜团，也或许不会有人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同为警长的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无比的激动，因为对他们来说最强的竞争对手已经死掉了，剩下的他们几个人家会是公平的竞争，这样的话一切都充满了变数，一切都变得非常的合理。
但是他们手底下的警员们又不会这么想，毕竟当自己的上司晋升一级的时候，他们无法确保自己会不会连带着能晋升为警长。
毕竟现在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艾尔，几乎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发言。整个景区现在是一言堂，艾尔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再次看向乔吉尔，不无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看着自己从警界几乎算是出道以来最得意的作品——乔吉尔现在的一切。
看着他被毒品操控的样子，失去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理智，艾尔心中不禁回想起那天在麦克中医美术时遇到他的情景，那时他还未染上酗酒，见到每个人都会大声地嚷嚷。
可是现在他依旧也大声地嚷嚷，不过那种状态已经一去不回了。
让乔吉尔清楚地知道自己杀的人，但又让他不清楚地知道具体的时间，只记得他杀了人，只记得是耀眼的珍珠项链。
这个时候，艾尔缓缓走出，他手中掏出了一颗珍珠。这颗珍珠就是当日与维人他们共同相遇时，玛莎身上的珍珠。
原本是作为战利品为爱而永久保留下来，以纪念那天赐下夫人的行动。只是没想到后续引出的一系列麻烦，艾尔将这颗珍珠紧紧地戴在身上，不敢让任何人看到，毕竟这个东西几乎可以确定为一种证据。
看到艾尔的出现，乔吉尔眼中产生了依旧的癫狂，但也出现了一丝的畏惧。
他依旧疯狂地大喊着：“珍珠，珍珠，我要珍珠！你骗了我，你为什么要欺骗我？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珍珠！”
艾尔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接下来说话的每一个字对乔吉尔的影响都非常大。他缓缓地说：“我有珍珠，有珍珠。可是珍珠在哪？”
“珍珠在哪？”乔吉尔的眼中满是渴望，“你都亲口承认你没有珍珠了，你看这是什么？”艾尔拉起乔吉尔的手，将璀璨的珍珠放在他的手中。这颗珍珠在夜幕下依旧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每一粒都无比珍贵，几乎值一个天文数字。
“你采用的是野生的珍珠，并不是任何后代人工干预打磨的。这一串珍珠项链价值连城，就算拆下来每一颗都可以作为艺术品保存下来。”艾尔说道。
在艾尔取出珍珠的那一刻，乔吉尔的咆哮声停止了。他满脸祈求地看着艾尔，“求求你，给我，求求你给我。”
艾尔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问：“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你杀了什么人吗？”
“不，我不知道，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想要珍珠。求求你把珍珠给我。”乔吉尔眼中只有珍珠，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艾尔微微叹息，“你要知道，你杀的是维人，是玛莎和布鲁斯的人。但你现在只想要那颗珍珠，只是一个复合品。”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了，就把他给我吧。上次杀他们两个人是我的不对，但我只想要珍珠。”乔吉尔哀求道。
“好吧。”艾尔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把珍珠交给他，然后说：“还记得当天晚上你在犯罪现场所做的事情吗？你杀了人，你杀了他们。7月23号，也就是你犯罪的日子。”
但此刻乔吉尔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一个劲地看着那颗珍珠，满心欢喜地说道：“是的，是的，就是这样，这个珍珠简直就是艺术品，简直是完美。”
艾尔转身离去，他知道乔吉尔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接下来，他需要处理一些尾巴，处理掉所有认识乔吉尔的人。过了今晚，乔吉尔将在整个哥谭市除了企鹅人和自己之外，将彻底消失。
夜幕中，艾尔静静地走着。他向着乔吉尔所处的区域走去，同时他也走向了八面佛的实际范围。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毕竟在乔吉尔之前，巴斯家族也是一名控制者，大家都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样子。
而这一点也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这些都是需要艾尔亲力亲为地去处理，不能漏掉任何一个可以和他有关的机会，否则将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