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验品？你在说什么？
“哥谭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而你又知道些什么吗？”
艾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着眼前的男人，对他来说，很多原因是因为才刚刚入这里，很多事情并不是非常清晰。
但警局中的其他人却不一样，他们对于这座城市的了解明显是多得多，或许这就是先天视野所受限。
这一切的东西都需要时间来了解，并不是艾尔自己刚开始就可以完成的。
而现在眼前这个人明显知道一些东西。
说不定可以通过他的口来将这座城市的神秘面纱揭开，毕竟这里的所有东西，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独门见解，甚至会有应对手段。
“告诉我，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艾尔紧盯着警探的眼睛，急切地说道。
“怎么？你想知道吗？”在月光的余晖下，房间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宁静。
警探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森起来，他再也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现在冷静得可怕，瞳孔中也恢复了平静。他的目光紧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艾尔多西，这个他们曾经同一个组里，曾经可以称之为队友的一个男人。
“你真的……”披头散发的警探，此刻与之前的一切都迥然不同，似乎刚才的那种表现对他来说是一个幻觉。但地上的所有痕迹都无不在表明刚才的情况是非常紧张的。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警探低声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试图从艾尔的脸上寻找到一些关于他秘密的痕迹。
突然，艾尔没有回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突然，警探大声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是那群人，你所知道的东西极为有限。
“哈哈，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这样终日生活在恐惧之中，你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真正的贫民窟出来的。”
艾尔多西冷冷地笑着，继续听着警探的话语。
“原来是这样，就算你赢了，你也输了。
“你杀了我也不能改变什么，就算你当了警长、警督，甚至警监这样的大人物。
“你又能改变什么呢？你什么都改变不了，能改变的只有你身边的人。
“而你，就算不死，但在我看来，你也是像可怜的爬虫一般，看不到任何希望。
“艾尔多西，杀了我吧！”此时，警探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认命。
他看着面前沉默的艾尔，缓缓举起手中的枪，将枪口对准自己。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似乎都已经注定了自己的结局。
“杀了我，我将会在天堂，也可能是地狱注视着你，注视着哥谭，注视着你们所有人的一切。”
话音刚落，枪声响起。警探的身体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的模样就像艾尔一样，但可惜他并没有艾尔的不死之身。警探是真的死了，死在贫民窟里。曾经这个掌管贫民窟的老大就这么凄惨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平静的众人不会知道自己所深处的地方已经变天了，他们的老大死了，接下来就是群魔乱舞的时代。
每个人都有机会争夺这一片的位置。
同时艾尔也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今天将警探杀掉之后，他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时期。
虽然警探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意味，看他都快失去存在感了，这里一切都井井有条。
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但警探死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要不然有新来的警长能回来稳住局面，其中不单单是因为他背后的势力用绝对的实力压倒了所有人，而是因为这个警探真的很会做人，为人处世圆滑。
也就是这样，许多人才卖他一个面子，才会心甘情愿地在他的手下，不会掀起太多的波浪。
但如今这一死，他们的所有情谊也都随之消失了。
就算换个警长，别说换警探了，就算换个警督甚至市长来，才有可能将这里完全地压制下去。
这里的民风淳朴的市民们，从不在意谁是强权，他们所在意的全是彼此的利益。
如果说纵然你是为人先生亲临，但你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他对你也会随之进行随意的辱骂。
毕竟对他来说，你们只是一个陌生人，就算有再大的权力，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是哥谭。
艾尔看着眼前警探的尸体，他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地思考着。据警探刚刚所说的话，对他来说很多东西都已经非常模糊，自己根本都不是非常清楚。
而且只能通过警探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一些答案和理解。比如什么实验体，不仅是警探提到了，而且连那个带着蝙蝠面具的人也提到了实验体。这一次元他们进行的是什么实验？似乎很神秘。
而且在他看来，鱼怪也是其中的一个实验品。既然鱼怪的能力是接触自然就变成鱼。
那么他到底是算成功还是失败呢？
如果自己也是实验品，那么想必自己应该算是成功的。毕竟这么强大的能力，如果还算失败的话，那么到底什么才算成功？
或许是天上的超人？艾尔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这些实验品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以超人为模板？强化各种东西？那这样的话，超人也会自然死亡吗？他能难道他会能可以倾听万物的声音，也能听听鱼的声音吗？这也是一般的原因吗？
思考的越多，艾尔也越来越困惑。在他看来，哥谭无疑是座非常神秘的城市，就算自己了解的越多，也只会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自己先天的不足，就要靠后期的努力去弥补。
但好在自己已经接触到了这一层面，对这座城市的秘密有了初步的了解。
哥谭，这座隐藏在繁华背后的城市，充满了未知与危险，而艾尔，只是这巨大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他渴望找到真相，也渴望能够改变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