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就像找到组织一样,各地开始踊跃地报名。
侯学义是一名生活在芝加哥的夏国人。
而在这个作为鹰酱国第三大城市的繁华都市之中,侯学义仅仅只是最为一名最下层的修鞋工而存在着。
可是就算身处于最底层,他也依然心怀理想。
侯学义想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修鞋铺,和那些懒惰又喜欢偷盗的黑人全然不同。
到时候每天的收入就会更多一些,他想把钱汇给身处遥远东方的妻子和父母,让他们可以买到田产和土地。
这些简单而又不简单的想法,成为了他努力的动力,一想到这些,便浑身充满干劲。
与许多夏国人相似,他们想的只是挣够钱了就回家,再和家人一起过上好日子。
在鹰酱国人的眼里夏人的这些行为无异于让他们的财富不断外流,因此十分痛恨。
而夏国人则觉得自己没偷没抢,纯靠劳动赚钱没什么值得批判的地方。
这样一颗矛盾种子埋下,逐渐根深蒂固。
侯学义原本也天真以为自己安分守己别人自不会来招惹。
哪怕他已经足够小心,可有一天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他曾因为一双鞋得罪了一名爱尔兰的打手。
不过后来他明白这一切都只是个圈套!
那名叫做科马克的青年认为自己的鞋被侯学义给修坏了,要求他赔偿五百美元!
可作为修鞋匠的侯学义十分清楚,那不过是价值两美元一双的劣质皮鞋而已。
但就算他心知肚明,又能如何?
报警不是什么好办法,警察有时候也会是敲诈的惯犯。
何况那些白人警察通常都和帮派存在着些不清不楚的联系,如果报警,等待侯学义的可能是更糟糕的局面。
但那时候的他,就算拿刀架脖子也拿不出五百美元的巨款来。
然而科马克只给了他三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到时间没法交付,侯学义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勤劳工作,不偷不抢就可以获得美好生活!”
侯学义直到这时才真切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可笑。
就在走投无路之际,他在期货交易大附近阴差阳错地得到一张传单。
上面白纸黑字写明路加入“洪门”条件与好处。
第一条,便是剪掉辫子。
侯学义瞥了一眼在脑后挂着的辫子。
因为他最终还要回国,所以就和许多夏人一样都留着辫子。
另一方面,他有着和大部分夏国人一致的观念,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剪掉辫子。
可一切都已迫在眉睫,他最终还是一咬牙,剿了那根大粗辫,然后已然去了洪门芝加哥分部,并且很快就拿到了一枚铁质徽章。
交给他徽章的人告诉他,这个徽章代表着洪门。
带着这个徽章就表示身后有洪门罩着,一旦有人找麻烦,必要承担严重后果。
所以当交钱的时候,侯学义在胸前挂上了徽章。
那位爱尔兰帮的科马克,眼神复杂地停留在那枚徽章上,只是脸色一变地跑掉了,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枚铁质的徽章论做工并不值几个钱,而事后侯学义却有些珍惜地抚摸着他。
侯学义身上仿佛汇聚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如同有了主心骨般,无论如何,他身后都有同胞在支持。
他想起在加入洪门时,那位给他徽章的人猛拍了一记他的肩膀,万分坚定道:“咱夏人不可辱!”
从这一天开始,侯学义以自己是一名洪门成员为荣。
以至于无论洪门后来交给他什么任务,他都会一心一意地执行。
他深刻地明白,帮助别人就等于拯救自己。
此时,鹰酱国政府也知道了洪门内部的突变。
仅仅几天的功夫,全国帮派和种族之间的斗争就比以往激烈了几倍。
鹰酱国政府原本准备让洪门各地分部给与相应解释。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洪门只是用了一个星期,便从到三万人迅速扩展到了十五万人。
何等可怕!并且人数还在与日俱增!
旧金山作为总部超过了三万人,而有一些城市也达到了两万人之多!
要知道这些移民鹰酱国的夏国人,可都是年轻力壮的男性!
这还得归根于鹰酱国之前出台的禁止夏国女人入境的规定。
这么多夏国人汇集到一起,并且已经购买了一定数量的军事武器。
鹰酱国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
夜里,在纽约市某处装修极尽奢华的私宅中。
一群穿着笔挺西装,相貌堂堂的绅士们正在举办着酒会。
而这场酒会已然失去了以往的热闹。
几位共和党大佬齐聚一堂,会议厅氛围凝重,几位绅士一一眉头紧锁道:
“先生们,从洪门那些人动作看可以肯定,我们的计划泄漏了!”
“那又怎么样,只要接下来国会通过,那些黄皮猪根本无法反抗!”
“可是,米勒阁下,一旦那么多夏国人联合起来,在各个城市暴动,会怎么样!”
“那些弱不禁风的黄皮猪有这个胆量吗?”
一名留着络腮胡须的中年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此时,会议厅内一名身材瘦高的金发中年人轻抿了一口白兰地,眼中憎火分明道:
“你要知道昨天芝加哥发生了什么!一场数百人暴动,夏国洪门,爱尔兰帮,墨西哥帮械斗,死伤数十人,而据我了解这仅仅是因为爱尔兰帮和墨西哥帮成员,枪杀了几名夏国人!”
“那就镇压!”
络腮胡须的中年人厉声说道。
“你准备是让洛杉矶那位治安官自杀吗?,哈哈哈,米勒阁下!”
络腮胡中年摸了一把胡子,解释道:“我说的是国民警卫队,雅各布阁下!”
闻言,金发中年人露出了笑容。
“那倒是可以,不过,如果米勒阁下想将芝加哥彻底变成战场的话,洪门现在每天都在招收新人呢!要不了多久就会超过二十万人,这是一个多么夸张的数字,都可以打一场大战了!”
听了他的一番话,一旁的几个人也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