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淮茹仿佛听见那个将死之人林楚在家里不知道捣鼓啥。
当然,秦淮茹才不关心林楚呢。
一个将死之人,易中海还答应了自己,等林楚死了,那个安置名额就给棒梗。
让棒梗去当警察。
这样的话就不用下乡了。
至于林楚,秦淮茹权当做是回光返照。
当然了,别看好处占尽,秦淮茹还是装出大圣人的样子,到处说林怎么怎么可怜,端的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在傻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可怜巴巴,含苞待放的样子。
殊不知,那不过是为了能吸血,故意做出来给傻柱看的罢了。
不然哪个寡妇刚死了男人,孩子出生就上避孕环的?
在外面的私生活,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如果站在养活那一大家子的人立场来说,这秦淮茹确实不容易。
一个妇道人家,死了男人对婆家和孩子还不离不弃,值得尊重。
但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这女人简直不堪入目!
秦淮茹进屋,因为看见易中海和一大妈二人在,所以假装十分矜持的没敢抬头,放下东西就准备走。
傻柱被揍掉了一颗门牙,而且两边的脸都被扇肿了,有些漏风的同时,因为太疼,所以说话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
傻柱声音十分古怪的道:
“我说秦姐,这又没外人,你也不是大姑娘,这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啊?”
“再说了,咱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是?”
秦淮茹听着傻柱这十分别扭的声音,猛然抬头。
本来傻柱就丑,现在两边的脸肿的跟包子一样,加上没了一颗前门牙,秦淮茹才疏学浅,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傻柱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傻柱那德行,失声道:
“这...”
易中海哼了一声,一大妈道:
“林楚给揍的!”
秦淮茹十分的震惊,难以置信的道:
“林楚?”
“那个病秧子?”
一大妈认真的点头,道:
“是!”
随即将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秦淮茹说了。
秦淮茹假装心疼的道:
“傻柱,我就跟你说吧,别惦记人家的东西,你不听我的...”
傻柱咧嘴笑了笑,刚要开口,一大妈十分识趣儿的道:
“这样,按照咱刚才说的来,不管什么事儿等明儿晚上再说!”
说完,拉着易中海就离开了。
二人来到门口,易中海心知肚明一大妈是什么意思,也没责怪,而是十分愤怒的道:
“今天就这样吧,你等明天的!”
“这小子还有力气跟傻柱干架,证明兜里面还有点东西。”
“管你是警察还是什么,我非要弄死他,房子给傻柱!”
一大妈轻轻点头,道:
“明天再说吧!”
屋里,傻柱狠狠地皱了一大口酒,抓起一颗花生米塞进嘴里。
疼的龇牙咧嘴!
秦淮茹假装心疼的关心道:
“疼吗?”
傻柱咧嘴笑了笑,道:
“不疼!”
这就是在扯淡了,能不疼?
一顿大嘴巴子,抽掉了一颗前门牙,后槽牙好几个都晃动了。
这次可是闹了大笑话。
但在秦淮茹的面前还是要装出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秦淮茹咬着嘴唇,扭捏的道:
“傻柱,下次能不能保护好自己啊?”
傻柱感动的稀里哗啦,刚要去摸一下秦淮茹,秦淮茹十分嫌弃的后撤一下。
在外面刚折腾完了回来,自己可不想这会儿继续被折腾。
特别是被傻柱折腾。
秦淮茹起身找个借口道:
“行了,看你还能吃花生米,还能喝酒,喝酒没事儿了。”
“我走了,家里还有些事儿处理!”
说完,也不给傻柱说话的机会,直接就走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院的事儿暂且不提!
翌日清晨,林楚取出来十斤妖兽的血肉。
经过昨天晚上的尝试,三斤血肉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了,所以弄了十斤出来。
这次林楚只是随便的切了切,放进锅里简单的煮了煮。
熟了之后就开始吃起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林楚一边吃一边练功消化里面的强大能量。
全都吸收完毕之后,林楚这才十分满意的收功准备带着介绍信去警署报道。
林楚锁好了房门,刚准备走,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过来了,笑呵呵的跟林楚打招呼道:
“小楚,你这一大早是去干什么去啊?”
“我记得你从来就没这么早出门过!”
林楚对阎埠贵印象还行,后院刘海忠除了装逼,跟自己没什么交集。
但同样在前院,跟阎埠贵交往的最多。
阎埠贵对自己还不错,所以林楚也十分客气的道:
“我要去报道啊!”
“找个能混口饭吃的工作,总不能这么一直在家呆着吧?”
阎埠贵轻轻点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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