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鬼帝所说,娜娜莉天赋极佳,实力也不错,容貌也可称绝美,只是看着有些幼小,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冥帝自然不会仅仅因为黑暗铃铛看着幼小,道德感占据心头才始终拒绝娜娜莉的求爱。
毕竟娜娜莉也只是看着幼小而已,真实年龄要比她的外表大上近十岁呢,莫说他们两个都是不太在意道德的邪魂师中的一员,就算娜娜莉是秉公守法的联邦一员,也早已到了联邦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了。
两者的年龄相距确实很大,但这问题并不是出在娜娜莉身上,而是出在冥帝身上,冥帝如今虽然看着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但这他早已在百年前就是魂师界赫赫有名的存在了,真要问起年龄恐怕不会比鬼帝小多少。
哪怕魂师寿命普遍要比普通人要长,但冥帝的年龄也足够当娜娜莉的爷爷了,不过魂师界对于年老魂师向来优待,如果这位年老魂师还是一位强大魂师的话,那就更加优上加优。
当一个魂师的等级来到一定层次后,原本的法律便不再适用于这个魂师身上,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宽松对魂师更有利的规则,只要当事人愿意,结婚的魂师年龄相差再多,法律也不会管,就算那名魂师想要实行一妻多夫制,亦或只一夫多妻制也是如此。
尤其是冥帝这样的强者,如果冥帝真的娶了娜娜莉,作为自己的妻子,大家最多在心里谴责一下冥帝的XP,在道德上鄙视冥帝的行径,除此之外,也不会多说什么。
更何况,作为邪魂师组织里的扛把子,圣灵教中的成员干过的事哪个不比这事儿更不讲道德和法律?谴责冥帝也只是五十步笑一步的双标而已。
也许是太过无聊,想找些乐子,又或者是其他不同的原因,原本各行其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圣灵教高层竟然一致主动撮合着冥帝和娜娜莉,冥帝一看周围竟然只剩下自己和娜娜莉,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对于这些人的做法,冥帝只能感叹一句恋爱大陆,名不虚传。
看着眼前活泼的娜娜莉,冥帝想了想说道:“你想跟我一起去传灵塔吗?”
娜娜莉眼中一亮,立刻点头道:“对呀!对呀!我还没有去过传灵塔总部呢,十八座传灵塔,我就只有那里没有去过了!而且……
而且还能和哈洛萨大人一起去看传灵塔总部里灵冰斗罗和龙蝶斗罗的爱情故事,听说那还是灵冰斗罗飞升神界前亲自讲述的呢!如果有情侣一起去看的话,就会保佑那对情侣修成正果!”
说这话时,娜娜莉的脸庞似乎饮酒般粉彤彤的,仿佛是正待盛开的蔷薇,似乎已被内心的羞意醉倒,迷迷糊糊的。
“下一次吧,下一次我一定会带着你一起去传灵塔总部去看那幅壁画的。”
“真的?”娜娜莉既失望又欣喜的问道。
冥帝点了点头:“真的,以后我一定会带你去看那幅壁画的。”
“好哎!哈洛萨大人要和娜娜莉结婚啦!娜娜莉要和哈洛萨大人结婚啦!”
“我没说要跟你结婚。”冥帝说道,但此时兴奋的娜娜莉明显不会听进去,便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少女似乎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喜欢着一个人,大声的呼喊着,发出阵阵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清脆的银铃声中,冥帝沉默的看着眼前沉浸在喜悦当中的少女,默然回首,看向身后的圣灵教总部,眼眸中是死寂般的灰色。
…………
谢邂三人已经从升灵台中退出,倒不是因为在升灵台中遇到了强大魂兽,被魂兽杀死而被迫退出升灵台,而是因为,他们三人在升灵台中待的时间太长。
升灵台中无法进行吃饭,喝水这些活动,毕竟升灵台中的景物归根结底都是能量体显现,生命只要死去便会化作能量,魂师根本无法食用,无法进行吃饭,饮水等生命活动的魂师随着时间流逝也会慢慢因为状态下降而退出升灵台。
升灵台中的这个问题,早就有人反应过了,传灵塔也并非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但经过传灵塔研究人员的分析后发现这个问题留着会比解决,更能解决传灵塔带来利益。
虽然保留这个问题会让升灵台有失真实性,但进入升灵台的魂师的目的,往往都是使自己的魂灵升灵,进行历练也只是顺便而已,再说,增加在升灵台当中生存的难度,不更能起到历练的作用吗!
因此,保留这个问题不会为传灵塔带来太大的麻烦,而若是保留这个问题,则是好处多多。
首先便是能够保证升灵台当中的能量不会消耗太多,每级升灵台都有进入的等级要求,魂师修为只能低不能高,确保进入其中的魂师不会对升灵台当中的魂兽造成碾压,但是也不乏有些逆天人物,能够爆发出不符合自身等级的战力,可以大肆屠杀升灵台当中的魂兽。
有了这个问题存在,便可以保证那些战力远超同级魂师的魂师不能在升灵塔中延留多长时间,大大降低了升灵台中魂兽的死亡,从而减轻维持升灵台的魂兽灵魂消耗。
二来,升灵台的工作人员也需要休息,如果魂师在升灵台中待的时间太长,那么,升灵台工作人员的工作时间也会延长,这么做可以减轻升灵台的人力负担。
再者就是虽然魂师意识已经进入到了升灵台,但魂师的躯体仍在传灵塔当中,为了维持魂师躯体的正常生命活动便需要魂导维生装置的帮助,魂师躯体需要维持正常生命活动的时间越长,所要求的魂导维生装置的等级就越高。
魂导器每提高一个等级,制造它的代价就会成几何倍数增加,减少魂师在传灵台中的时间就可以让进入升灵台的魂师使用较为低端的统一的魂导维生装置,会为传灵塔省下一大笔钱。
升灵台负责人员在省下的那一笔钱和自己的职业道德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