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圣回头一看,人家楼都已经走了,只余下自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润安,你说,这次赈灾粮,由谁发下去的?”
“内阁,户部。”
“看来,这次不简单啊。”
“嗯,圣上震怒,要求一个月之内破案。”
“你为何不与我说啊?这要是怪罪下来,谁担得起?”
“当时你病了,就没给你说,嗯,反正你聪明,脑子转的快。”
“嗯。”李清河一边整理药材,一边敷衍的回应。傅大教主则是喜提了“驾楼”的这项重任,干的很是勤奋卖力。
苏自若贼嘻嘻瞄了一眼楼梯顶:“幸亏他属下不在,要不然指定是会闹翻天。”
“哪是他驾?这个楼它可以自己走,凌源只需要盯着方向就行。”
“呃,好吧。”
——
幽州。
“这就是……幽州啊。怎这般……荒凉。”
隆庆二十二年,李云潇幽州游历,当年,明明甚是繁华。
幽州,这个名字自古以来便承载着边塞的风霜,它的存在犹如一道坚实的屏障,守护着中原的安宁与繁华。在这片土地上,历史的沧桑与岁月的痕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波澜壮阔的画卷。
幽州虽是边城,却并非荒凉之地。它的城墙历经风雨,依旧巍峨耸立,见证了无数次的战火与和平。城内的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商贾云集,各种货物琳琅满目,彰显出一派繁荣景象。在这里,北方的骏马与南国的丝绸相遇,东方的珍珠与西域的香料交融,构成了一幅多元文化的图景。
幽州的人民坚韧而勇敢,他们的生活节奏既有着边城的粗犷,也不乏细腻的生活情趣。可以听到牧羊人的悠扬笛声,品尝到农妇精心烹制的家常美食。夜晚,当篝火燃起,边塞的歌声与舞蹈在星空下绽放,那是幽州人民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可如今,战争的阴影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大地上,无情地撕裂了一个个曾经宁静和谐的社区。战火纷飞的景象,让人不禁想起历史上那些悲惨的篇章,每一次冲突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和家园的破碎。
百姓们,那些平凡而勤劳的人们,他们的生活被突如其来的战乱彻底打乱。他们曾经拥有的稳定和安宁,在一夜之间化为泡影。家不再是避风的港湾,而是变成了随时可能坍塌的废墟。孩子们失去了童年的欢笑,老人们的眼眸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流离失所的人群,他们的身影在战火中显得格外脆弱。他们背井离乡,带着仅剩的家当和心中的恐惧,踏上了未知的旅途。他们在寒冷和饥饿中挣扎求生,寻找着可以安身的角落。每一次的迁移都是对生存的挑战,每一次的停留都充满了不确定和焦虑。
“这,几年未见,居然就成了这样!”李清河感叹。
“这就是古城的宿命啊。”
“先说说,赈灾粮去哪了?”
李清河上前,随即找到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人。
“老人家,请问您有没有听说朝廷下发赈灾粮?”
“嘿,别提了。哪有啊!现在,我们的‘父母官’还在征税呢!”
李清河见此,掏出几两碎银,递给老人:“您收着。”
“不用了,我们幽州子民,只收朝廷的银两!年轻人,你怎如此面熟?”
“老人家,您看错了了吧?”
“不会的,老朽知道你。老朽的儿子曾经是大兴县的县令,当年你还住过衙门,为老百姓申冤,是我们的英雄啊。”
“哦,我想起来了,是您啊。”
“你姓李,好像是……”
“呃,是的是的。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嗯,你活着就好。”
苏自若:“你又干过什么?”
“呃,没什么,就是找了个当地的霸王比了一场。”
“哦。”
“李盟主,原来你竟是好人啊?”
“怎么,我十恶不赦?”
“对啊,你是不知道寒霄阁把你抹成了什么。”
“哦,不重要了,你们就当他已经死了,我只是有着他影子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