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太棒了!”
“还是咱们李哥靠谱,文武兼备!”
“李科长!李科长!”
厂里的各级领导也都表示赞赏不已。
“唉,那位小舅子显然是不够格啊……”
杨厂长瞥了一眼那位身形丰硕、满脸富态的人物,心中暗忖,万一真有什么变故,恐怕此人不仅难以肩负保卫工厂之责,就连自身的安危亦无法确保。当下便果断拿起电话,通知对方已选定接班人。
周老坐在一旁,洞察秋毫。杨厂长明知人选已定,但仍请教周老的意见,实则是以防决策引发不必要的纷争。他知道,若由周老拍板,则无人敢有任何微词。周老深知其意,却不以为意。实际上,杨厂长心中属意的正是李武,李武确有过人之处,值得力荐。
周老缓缓道来:“李武担任保卫科科长,实则是委屈了他。这年轻人颇具潜质,让他在此多加历练也是好事。”
听到周老的话,杨厂长心头一震,明白了周老有意栽培李武。于是,他立即表态支持并决定全厂通告此事,宣布李武即日起晋升为保卫科科长。
于海棠作为厂长助理,成为了最先获知此消息的高层人员之一。她接到通知后,脸颊泛起兴奋的红晕,抓起电话筒,声音洋溢着喜悦之情:
“各位同仁们,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保卫科科长一职将由李武同志接任。李武科长年轻有为,兼具文治武功,相信在他的引领之下,保卫科必定焕然一新,为我们这家轧钢厂开启全新的篇章。让我们一起向李武科长表示祝贺,期待他在未来取得更大的成就!”
于海棠连续三遍广播了这条消息,每一位员工都能深切体会到她嗓音中饱含的热情与期盼。
“唉,之前厂长发福利时也没见她这么激动呢……”
“还不是因为李武长得帅气,据说最近不少女工每天都往保卫科门口凑热闹呢……”
“确实年轻有为啊,听说他还不到二十岁就有这般成就。这样一来,工资估计要翻倍了……”
此刻,贾东旭正愤怒地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就在前一天,他还被贬为学徒工,而且还因为李武的事情被扣掉了半月工资。如今,刚刚康复不久的李武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保卫科科长,月薪瞬间飙升至原来的三倍左右!一想到这些,贾东旭满腔怒火,再也按捺不住。
“砰!”
贾东旭狠狠地将手中的工具砸在地上,怒吼道:“这份烂工作,愿意干的尽管去干!”
随即,他转身冲向车间主任办公室请假,“主任,您也看到了,我头疼得实在是不行……可以让我早点下班吗?”
厂领导离去后,保卫科的员工们瞬间沸腾起来,欢欣雀跃!
精彩极了!我就料到李武,或者说李科长,肯定能成事的!
有张科长坐镇在此,哪个胆敢在咱们的地头上恣意妄为呢!
张科长,今天的庆功宴您是逃不掉了!
刘星也随之附和道:孙宰兄,这次你可得敞开肚皮多吃点,好好补一补身子才是。
孙宰哪里敢公然与李武抗衡,忙赔笑道:
受点儿惩罚也是应该的,毕竟过去我做事糊里糊涂。说到这个,我自己摸摸脑袋都觉得惭愧。
话音未落,他拍了拍脑门,故作娇嗔的样子逗得保卫科的人哄堂大笑。
张科长,要是您真的请客,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李武瞥了一眼众人,冷哼一声,调侃道:
让他们尽情难过吧,等他们哭够了,咱们就能连吃三天的大餐了。
见状,刘星立即扑向孙宰,准备给他来一场友情洗礼,李武适时地制止了这场闹剧,调侃道:
得了,一个个都装出舍不得的样子,比我还小气呢!
这样吧,大家找个时间,我请你们吃顿丰盛的全肉宴,都是硬货!
听到这话,大伙儿顿时喜形于色。
然而当李武请客的那一天到来时,他们的期待却遭遇了意外。
看着桌上并没有满桌肉菜,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刘海忠摇摇晃晃地去找易中海倾诉冤屈,
你看,如今李武升任科长,往后咱们在这四合院还能有什么发言权呐……
刘海忠满面愁容,愤懑交加,内心充满了对未知权力格局的恐惧。
他在工厂默默耕耘数十年,熬成了七级工,却始终未能挤进小组长的行列。
而那个平时嚣张跋扈的李武,居然一步登天,当上了科长。
这让刘海忠不禁担忧,生怕李武会仗着职权整治自己。
现在就算待在厂里,咱们也得夹着尾巴做人,矮人一截了。
易中海听罢刘海忠的抱怨,沉默不语。
牢骚有用吗?他自己心里同样害怕啊。
可是既然已经跟李武结下了梁子,那就只能看看谁最后能笑到最后了。
易中海并不信邪,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年轻?
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上班干活都悠着点,别让人家抓住什么把柄就是了。
刘海忠哼了一声,他知道想在厂里避过把柄?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对于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来说,在厂子里混迹多年,
易中海斜睨了一眼贾东旭所在的方向,后者曾放言要给李武一个教训,然而出手之日却始终未至。傻柱耳畔广播声响起,恍神间险些剁了自己的手指。他猛地一甩菜刀,砰然撞击桌面,命令道:“马华,过来切萝卜丝。”随后,他铁青着脸端着茶缸坐在椅子里,心头对李武暗自咒骂。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傻柱琢磨着,怎么都想不通,那个原本沉默寡言的李武,怎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强势。“肯定是他的父母!”他深思熟虑之后,把一切归咎于李武双亲的影响。作为烈士遗孤,李武已经享尽诸多便利,先是保卫科,如今更是坐上了科长的位子。“要是换成我,凭烈士孤儿的身份,恐怕都能当上部长了!”他对徒弟马华抱怨道。
“胖子,你的眼睛长哪儿去了?连东西都不会洗!”傻柱怒不可遏,对着徒弟训斥一番。
与此同时,棒梗领着妹妹,鬼祟地行窃。他们真的偷走了一只许大茂饲养的鸡,并将其藏匿在轧钢厂外墙附近的水泥管道内。“这里既能避风,又不易被人察觉。”棒梗指挥着妹妹干活,让她先把鸡毛清理干净,自己则跑去准备调料。
他知道轧钢厂食堂后墙有个狗洞,便借此悄然溜入,趁厨房里一片繁忙之际,偷偷摸出一瓶酱油准备逃离。恰巧,傻柱无意间瞥见了这一幕。然而,他并未勃然大怒,相反,脸上满是骄傲与赞赏,心想:秦姐家的孩子真是聪明伶俐,竟然学会了偷酱油!
正当棒梗即将成功脱身之际,傻柱佯装严肃地大喝一声:“小子,你要做什么?”棒梗应声转身,旋即疾步狂奔。傻柱站立原地,挡住了通路,使得其他厨工无法追赶小贼。他口中喊叫着:“小兔崽子,竟敢偷公家的东西!”说着,随手将擀面杖奋力抛出,故意扔得较高,以便为棒梗创造逃脱的机会。这样一来,倘若厨房失窃,他也能找个理由开脱。
岂料此时,许大茂恰巧走进来,不慎撞翻了棒梗,更不幸的是,那飞来的擀面杖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傻柱赶紧上前扶起棒梗,低声催促道:“快走!”话音刚落,棒梗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瞪大眼睛,惊愕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瞠目结舌。
好你个傻柱!竟敢与棒梗联手行窃,真当我许大茂是吃素的吗!
傻柱听罢,眉头紧锁,怒目圆睁,反驳道:
你说谁偷东西呢?分明是看见小孩来偷酱油,我正在追捕他,你怎就气势汹汹地冲进来碍事!
傻柱此举明显是在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