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宫无聊地在沙发上刷手机,扭着热舞的主播已经对他免疫,现在是圣如佛状态。
这般幸福美好的生活正在践行着他一屋房两人三餐四季的纯爱战士理念,如果可以给这份真挚而温暖的生活加个期限,他希望是一万年。
三年前,他从京都大学文学部毕业,独自来到东京生活发展。
但他不是狭隘的京都人,同时也不认为东京人全是暴发户。
但他的奶奶认为是,所以死活不来东京。
两人的缘分是来自于的奶奶朋友,当时他的奶奶得知鸣宫来东京发展,特地拜托一位从京都过来的东京朋友关照一下他,省得在东京吃亏。
很不巧,奶奶的这位朋友正是结衣的硕士生导师,两人在她老师家中相遇。
而后迎来的就是结衣倒追他,两人聊天约会,相知相恋,最后在一年前步入婚姻殿堂,而证婚人正是结衣的硕士生导师,他奶奶的朋友。
这就是最完美,最无瑕的纯爱战士梦想,一生一世一佳人。
很契合,结衣也不是狭隘的思想,也认为京都是古板守旧的乡下人。
真是超级好的老婆啊!
鸣宫放弃刷无聊的短视频,打开系统面板,查看个人面板:
【姓名:鸣宫静弥】
【年龄:25】
【已拥有技能:厨艺*5,写作*7,音乐*2,按摩*8】(满十二点为满级,1-3点垃圾,3-5点精英,5点-7点大师,7点-9点王者,9点-11点超级王者,12点完美满级)
【被动技能:幸运值*66,魅力值*80(基础分较高),好感度*56,武力值*43】(普通人在35-45之间浮动。)
【皮肤:当前并无兑换任何皮肤,西装暴徒碎片*79】
【金钱:五十万日円】
鸣宫露出满意的笑容,至于那个按摩技能为什么最高!
纯属是因为结衣喜欢他的按摩,而且他喜欢给结衣按摩。
正好此刻结衣从浴室中走出来,她盛装出来,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一袭柔滑垂感十足的黑色绸缎吊带,轻薄如纱,行走间如流水波动,映衬诱人的锁骨与呼之欲出的团子,以及修长紧致的大腿,腰臀曲线完美。
还有最能勾人的细高跟。
她目光灼灼,大胆出声喊道:“达令?”
鸣宫望去,眼前一亮,身子沉下去的欲望又从重新被勾起来,现在的结衣在他的面前简直是一个大妖精!
又纯又欲的大妖精!
他狐疑地问道:
“结衣,你.......”
“当然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达令送我山茶花与面包,我不该送达令一份一周年结婚礼物吗?”她眨着水灵灵的眼睛地回答道。
“所以这份周年礼物是?”
“ME!”
结衣掠过长餐桌,伸手拿住早已装好红酒的高脚杯,行走间沉甸甸的团子一跃一跃地,红唇微微舔舐,如同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鸣宫一直疑惑长餐桌上为什么会有红酒?他原本单纯地以为只是结衣想喝。
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它更像是调情辅助品。
两三步,结衣就走到鸣宫的面前,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揽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摇晃,风情万种,摇曳如花。
又大又白的团子摩挲着鸣宫的脸颊,鼻间满是诱人的山茶花香,以及感受吊带裙下那两瓣微微隆起的臀儿,好似两个满弧圆月.....
这.....
他不知道自己今晚还顶不顶住!
鸣宫在今天之前,不是,是在现在之前,他一直都是床上的主导者。
相比鸣宫,结衣更像是跟随者。
如果说鸣宫是大灰狼,那么结衣妥妥的是大白兔。
但现在的结衣更多的像是从一只温顺诱人的大白兔进化一条能够缠人,妖娆性感的蟒蛇。
鸣宫现在一头雾水,只有一个想法冒出,结衣在搞花活儿!
来点不一样的X体验。
“结衣,你是不是.......”
“达令,别说话!”
她伸手指放在鸣宫的薄唇,而后结衣仰头,狂放地饮下半杯红酒,剩下半数的红酒直接从脖颈滑下去,掠过并有少量的红酒停留在那精致而诱人的锁骨上,漫入深不见底的团子中。
结衣醉眼朦胧,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舔掉它。”
鸣宫目光错愕,这还是自己的老婆吗?扮演女王?
所以结衣今晚的角色扮演,才是剧场的高潮,刚刚的玄关只是我们的前菜。
鸣宫悟了!
比起往日的顺从者,今天的结衣,想来一把主导者身份属性更明显的女王。
她强装着自己扮演女王的角色,靠着红酒抵掉内心的羞涩与不安,目光带着睥睨的神色,居高临下地催促道:
“快点!卑劣的人类!”
“是,我的女王殿下。”鸣宫恭敬地回答道。
果然没错,达令也很喜欢呢!
绸缎吊带不过薄薄一层,瞬间滑落下来,但红酒一滴不落。
结衣双眸噙着生理性泪珠,贝齿轻咬红唇,时不时发着颤音。
心里呢喃道:
“达令,一周年结婚快乐!”
【系统检测到宿主完成变态任务·主线任务·家庭卷·女王殿下与侍宠篇,系统检测到宿主并没有任何作弊行为与卡BUG行为,任务检测优秀完成。】
【任务完成评价:S级】(男主扮演男宠演技较差,但鸣宫结衣的女王形象饱满,演技精湛。)
【任务奖励:写作技能 1】
【掉落奖励:三十万日円(八十万日円)】
真是美好的一晚啊!
........
翌日清晨,周五,春和日丽,微风吹拂。
鸣宫目光直视前方,一手紧握方向盘,左手握着结衣冰凉凉的,滑嫩嫩的手,像是微凉的果冻。
奔驰E300停在柏油路十字路口,等待着红灯变绿。
结衣目视前方,那手任由他把玩着,上身配搭天蓝色衬衫,下身白色阔脚裤,以及一双白色中跟鞋。
结衣从进车来,就脸色不自然,羞涩伴着微微烫红,脑子一团地乱麻,回想着昨晚,那个疯狂变态真的是自己吗?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大胆吗?
丢死人了!
达令会喜欢这样不知羞耻的我吗?
达令会不会以为我是一个很银裆的女人!
然后和我离婚,出口谩骂我是水性杨花的裆妇!
达令在车上一直没有和我讲话,以前都是与我聊天说笑的,今早没有和我说话,达令她是不是很失望,正在酝酿话语,想和我提出离婚?
是啊!谁家男子会喜欢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呢!
昨晚的达令肯定是不情愿地附和自己,要不然怎么今早上车不与我说话!
我们的婚姻才一年就结束了吗?
果然我这样的女人,是不配得到达令的爱。
她眸光渐渐暗淡下去,脸色苍白,身子恐惧瘫软到发抖,心如死灰,悔恨不已。
身上散发着一股破败冷寂的气息,像是没有失去了支撑,失去了灵魂。
鸣宫察觉到那股破败气息寄生原体,偏过头,看向她,喊道:
“结衣,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