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切雅!
真不让人省心!还好自己早已防备。
桌下,鸣宫伸手握住她向上攻击的脚,柔软嫩滑,来回揉捏,不像是阻挡,更像是在玩。
秋山切雅则是眼眸露出诧异,她没有想到鸣宫一直防备着她。
鸣宫看向她,眼眸不悦!
铃木真希在旁感叹道:“鸣宫老师还真是理智呢!后来呢?”
秋山切雅一手撩开垂落的鬓发,灯光闪亮着小瓷杯的清酒,感伤地说道:“再后来我们分手了,是我提的,我选择断舍离,飞往英国爱丁堡大学进修法学。”
“干得漂亮,让狗男人后悔去,最好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铃木真希义愤填膺道。
“可是我并没有走出来,这两年来,我一直想念他,连梦里都是他的影子,我想念他的深吻,喘息,声音,身体,灵魂........
这两年的我完全依靠着从前的记忆活下来,所以我在毕业后第二日早晨乘坐最早班机就,回到了东京。”
“东京?”
“是的,他在东京,前几日我在东京遇见了他,他很好,但他结婚了。”
顿时秋山切雅心情低落下来,铃木真希听到她悲惨的爱情遭遇,实在不该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因为任何安慰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做他的地下情人,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小S?”
铃木有希一时瞳孔睁大,瞠目结舌!
额........
美女的脑回路是这样的吗?
常人难以理解!
比铃木有希更惊愕地是鸣宫静弥,一口清酒往旁边吐出来。
这女人是这样想的吗?
鸣宫心里竟然升起几分小确幸,而后迅速驱散掉这人渣的思想,那简直不是人!
“鸣宫老师?”
“抱歉,是秋山老师的话语太出乎意料了,这样做不值得啊!”鸣宫找补地回答道,也要打消秋山切雅这样乖张传统的想法。
她笑意更浓,风致嫣然地问道:
“鸣宫老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放心,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他能在空余的时间陪着我,无论是滚床单或者浪费时间......”
鸣宫没有直视秋山切雅含情脉脉的双眼,此刻他也分不清秋山切雅是入戏太深还是深情诉说,他正色地回答道:
“比起先爱别人,还先爱自己,爱自己才是终生浪漫的开始。”
“鸣宫老师说得对,色弛而爱衰,爱驰而恩绝,唯有自身所学历久弥新。”
恰到好处的是,搁置在桌上的手机传来收到Line消息的特别提示音,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鸣宫低着头,解锁手机查看。
【结衣活儿真好:达令,聚会如何?等你回家哦!】
【鸣宫静弥:目前正在聚会中,我回来带你最爱吃的牛奶面包!】
【结衣活儿真好:谢达令,结衣一切准备就绪,晚上可以加入球场,实行B计划!】
【鸣宫静弥:收到,保证打满全场!】
【结衣活儿真好:达令,爱你♡!】
【鸣宫静弥:♡你!】
........
开心到嘴巴都快咧成毒液了,秋山切雅一猜就知道他是跟自己的太太互发信息。
秋山切雅战术性地喝酒,身旁铃木真希清酒一杯接着一杯劝解道:
“秋山老师,不要自甘堕落,狗男人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鸣宫静弥耳旁全是骂他的话语,为了防止听见更难听的话语,他战术性地尿遁:
“那两位先喝着,我去一趟卫生间。”
铃木真希此刻已是喝得不清醒,红着脸拉着秋山切雅,话语越来越不着调:
“切雅,不值得,不值得,狗男人该死.......如果鸣宫老师没有结婚的话,我感觉鸣宫老师与你很相配,他性格温柔,体贴顾家,长得也很帅........”
秋山切雅抽出手来,余光观察鸣宫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一改之前凄婉的神情。
樱居包厢的厕所:19:20。
鸣宫撩开头发,用冷水洗着脸,驱赶着狂热的气氛。
镜上的脸庞清冷俊秀,侧颊伴着淡淡的绯红,清冽的酒气散发着,碎碎念道:
“秋山切雅,坏女人,戏精,污蔑!”
卫生间的窗户间凉爽的晚风袭来,吹散酒气与燥热,厕所门外传来声音,鸣宫正色地说道:
“抱歉,卫生间有人。”
卫生间门外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鸣宫抬头看向纹花纹厚玻璃的厕所门。
门外,有一道人影窸窸窣窣,传来开锁声。
吱呀——
鸣宫想到来人是谁,也在这一刻看到来人的脸庞。
她端庄又招摇地笑着。
就是——秋山切雅。
她的手中有一根不长不短的铁丝来回摇晃,已经证明她是如何打开房门。
一进门,秋山切雅把门关上,顺手锁住。
她神情兴奋,跃跃欲试,丝毫不慌,对于今晚的行动她胜券在握。
她明目张胆地舔了舔嘴唇,被舔过的部位在白炽灯下泛着粉红色光泽。
鸣宫?
四年前我们是情侣,现在我们......
秋山切雅神情张狂,勾着红唇,笑得肆意荡漾:
“静弥,曾经作为情侣的我们,现在的我们不该温故而知新吗?你看我讲述我们的爱情故事,我是有多么喜欢你!”
“秋山切雅,我们结束了,早在四年前结束了,现在的我是鸣宫静弥,是长泽结衣的丈夫,而不是京都大学的鸣宫静弥,你清醒一点。”鸣宫静弥愤怒地说道。
“抱歉,我清醒不了啊!”
“疯子!”
秋山切雅笑吟吟的,提着脚静静走进来,尽量不发出声音。
她的眼眸泛着狂热,微醺着,醉眼朦胧地诉说道:
“现在的静弥比以前更迷人,那股着宜室宜家的人夫感让我着迷,沉溺,忍不住地把据为己有,现在的你像是一坛美酒,经过时间发酵与结婚的洗礼,更加让人陶醉,沉溺。”
“疯子!”
女人的脚步越来越近,鸣宫退到妆镜墙角,目光闪躲地问道:
“我不介意你把我们以前的喜欢说得多么天花乱坠,煽情动人,我想知道你最后的话语是真的还是假的?”
奶白色连衣裙凌乱不堪,裸露着半个香肩,又白又滑。
秋山切雅荡漾一笑,妩媚动人:
“静弥,你猜?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