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格局小了
1915年1月20日。
当希尔德回到柏林的时候。
立刻在柏林引发了盛大的庆祝，可以看出希尔德在帝国内的人气已经开始飙升。
这也不难理解，在原本威廉二世对士兵们说叶落之前就可以回家，只不过从马恩河战役之后，就变成一场无比漫长的消耗战，战争大臣法金汉将军宣言要放尽法国的血，注定这场战争短期不会结束。
而希尔德所在的塞尔维亚战线，是目前唯一一条战线宣告结束。
更重要的是以希尔德的美貌，搭配上惨烈贝尔格莱德围城战，要知道这场塞尔维亚战争双亡伤亡都在二十万人左右，从西线战场来看确实不算多，但对比一下双亡总共才四十多万但军队，就知道这个数字但恐怖了，自然值得整个德意志帝国欢呼庆祝。
多重因素的叠加下来。
兵荒马乱的战争年代。
帝国的公主。
给希尔德一种乱世佳人的浪漫感。
自然赋予希尔德在帝国内的人气，特别是在军队当中，毕竟希尔德的军衔可不是荣誉军衔，是在前线绞肉机的战场中赢得的，甚至可以说以希尔德的军功来说才区区中校头衔，算是陆军总参谋部在故意压制希尔德的头衔了。
这也是兴登堡元帅担心希尔德明牌支持法金汉将军的原因。
德意志帝国。
勃兰登堡。
柏林。
柏林宫。
希尔德还没有进去。
一个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年轻人就从柏林宫当中走出来，虽然青年极力掩饰，但很明显可以看出来青年是被打中屁股受的伤。
不过哪怕拄着拐杖也依然穿着一身军装，头发梳理的油光发亮，深邃的眼窝非常迷人。
一眼就能看出其传统普鲁士军官家族出身。
好吧。
也不需要这么麻烦。
一个中尉军衔的年轻人能够自由出入柏林宫，说他不是柏林正黑旗出身的老普鲁士人，也没人相信。
青年走到希尔德的身边。
单手向着希尔德行礼。
“中校！”
“有什么事吗？中尉。”
“是关于兴登堡元帅的事情，这是第八集团军空缺的职位，元帅希望您能到第八集团军当中任职。”
第八集团军就是东线的集团军之一。
兴登堡元帅自然想把希尔德留在东线，这对于兴登堡元帅来说是一件好事。
不过嘛。
希尔德伸出纤细的手指接过文件，压根没有打开的意思。
而是注视着青年说道。
“原来是元帅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中尉故意在这里等我呢。然后与我偶遇，找点话题想和我拉近关系呢？”
“绝无可能！”
青年非常生气。
身为一个传统的普鲁士军官。
希尔德一个普鲁士公主。
无凭无据的。
凭什么猜的这么准？
“那看来是我误会了，那请帮我转告元帅吧，我暂时还没有考虑。”
“啊......是，中校。”
青年看上去有些颓废。
希尔德随即转身离开。
对于有些人呢，你不能直接给他好处，你要先让他失望，再给他点好处，比如说现在，希尔德停下脚步。
“我倒想起来，我缺一个参谋，不知道中尉是否兴趣？”
“是！长官！”
青年想都没想就把兴登堡元帅给卖了。
没办法。
兴登堡元帅是他的姨夫。
跟着兴登堡混，为了不被说走后门，青年的晋升速度还要被特意降低，必须要更强的军功才能得到晋升。
但跟着希尔德混就不一样了，注定是瞩目的焦点，错误会被无限放大，但功劳也会被无限放大。
想想埃特尔亲王的千骑劫营。
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这种诱惑啊？
至于会不会得罪兴登堡元帅？
那只能说。
元帅，别联系我了，我怕公主误会。
而青年的身份。
在未来也算是小有名气。
弗里茨·埃里希·格奥尔格·爱德华·冯·曼施坦因。
........
....
当希尔德找到威廉二世的时候。
威廉二世正在柏林宫的花园里做一件皇帝很爱干的事情。
劈木头。
“我觉得您应该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威廉二世反问。
“比如说？”
“好吧，暂时来说确实没有。”
确实没有。
现在的情况让威廉二世去前线都不行，如果先去西线的话就会被视为支持法金汉将军，如果去东线就会被视为支持将军，可以说是哪边都不行。
威廉二世可以支持法金汉将军。
但不能说出来。
威廉二世回过头来。
“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是在揶揄我？”
“错觉，我可是您最宠爱的小公主。”
希尔德收拢长裙坐在威廉二世的身侧。
威廉二世也没在意。
“还是说正事吧，塞尔维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如您所见，从最开始我就知道奥匈帝国解决不了塞尔维亚，依靠后勤优势也容易被塞尔维亚一波突破。我故意前往奥匈帝国第五集团军，帮着他们守住贝尔格莱德，也算是不让奥地利拖我们后腿，而且战争结束后一切才是我们说了算。”
“那伱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告诉他们如何打赢塞尔维亚？这样我们根本没必要在塞尔维亚的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
“尊贵的威廉二世皇帝陛下，我跟您说，只要您任命我为德意志帝国陆军总司令兼战争大臣，我一年之内不仅放干法国的血，我还将放干俄国，英国连带奥匈帝国都一起毁灭，您信吗？”
威廉二世想想。
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希尔德有这个能力，即使希尔德解决了塞尔维亚，威廉二世也不可能给希尔德一个集团军。
“第二个问题，麦肯森将军跟我汇报了你在塞尔维亚提出的条件。”
“您都把阿尔萨斯-洛林给我了，还在乎一个塞尔维亚。”
“不是给你，是给你未来的丈夫。”
“好吧，好吧。”
希尔德无奈地耸耸肩。
“难道您要惩罚我？”
“只要你不做损害德意志的事情，我可以给你最大的宽容。但你必须对我诚实，希尔德，你想要整个塞尔维亚？那我还是劝你直接放弃。”
确实有点难。
亚历山大一世在塞尔维亚国内的人气几乎无人能及，就连作为敌人的奥匈帝国和德意志帝国都得称赞他，更何况塞尔维亚人。
威廉二世都知道希尔德控制不了塞尔维亚。
“格局小了，您为什么不敢想大一点？”
“什么大一点？”
“我已经操控了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向我臣服，巴尔干国家我已经解决掉两个，如果我再把希腊一起解决，拿回君士坦丁堡，哦，伊斯坦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