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亭听到这欲加之罪,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连忙解释道:
“冷师姐,这次是我第一次亲女人,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坏!要不是你说要我们相爱,才能用这双剑杀貂皮大汉,我才不愿意亲你呢。在下一心只想修仙,无心在儿女情长上。”
冷慧婷听到李长亭的话后,自己被嫌弃,她心里更不舒服了。“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只是一个星阵门瑶光峰小小的杂役而已!”说完,他把剑架在李长亭脖子上。
李长亭以为她要真动手,吓得赶紧喊:“冷师姐,我可是救了你的命!你要杀我,这可是恩将仇报,跟魔道邪修有什么分别?”
冷慧婷听到“魔道邪修”字眼,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原本是顺国一个凡人世俗中的普通孩子。在他们一家人在耕作时,突然天上出现一团黑云。她的爹娘知道有妖魔来了,赶紧把她藏进水沟里,并且用杂草盖住。
她在水沟里躺着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她听他爹讲过,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村里来过几个妖魔。
他们杀了村里的人,吸了他们身上的血。并用魔器囚禁他们的魂魄,让死了的人不入轮回,不能超生。
很快,她听到邪修蛮横的叫喊声,接下来是爹娘凄厉的喊叫声。
她心里想出去看看爹娘,但她记得多次爹娘说过:遇到邪修,一定要躲起来!
当时,只能默默的流了痛苦的眼泪。
她想到这些,收起手中的宝剑。
李长亭看到冷慧婷发了一会儿呆,好在把剑移开了。“冷师姐,在下告辞,有缘再相会!”
他正准备贴上飞行符,飞回星阵门瑶光峰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压扑面袭来。这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样的灵压他只有在千宝拍卖会感受过,远不是貂皮大汉能比。
“筑基修士!”这想法在心头闪过。
“已经遇到两波打劫的修士,又来一个大魔头,难道命中注定要陨落于此?”
李长亭调动神识查看周围,发现一团光后,自己的神识立马消失了,像瞎了一样。
奇怪的是,冷慧婷脸上慢慢露出笑脸,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他知道这灵压来自于冷慧婷的师父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白衣女子,头发扎成丸子状,脚踏飞舟,从上空落了下来。
“不让你单独来星灵城,就是怕你遇到危险!这次你倒好,一个人偷偷溜了出来!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师父了?”白衣女用着长辈责备小辈的语气说道。
“徒儿不敢!师傅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谨听师父教诲,不出来闯祸了!”冷慧婷低头行礼说道。
白衣女用手指着,一脸失望的说道:“每次犯错,都是这段话!哎!”
她放下手后,转身感叹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冷慧婷听到后,跑到师父面前道:“徒儿真的知错了!如果徒儿下次不听师傅教诲,就让徒儿此生孑然一生!”
白衣女听到后,道:“好了!好端端发什么毒誓!婷儿,你没事吧?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吃赐你的补灵丹?”
冷慧婷告知他,此丹被李长亭吃掉了。紧接着,冷慧婷向她师父讲诉了她出了星灵城后的经历,并且重点提到了李长亭。不过,他们一起使用黑白双剑杀敌的事,她瞒了起来。
白衣女听完后,露出严峻的面孔道:“这样让他们死了,真便宜这两个劫修了!真应该抓住他们,让他们当我的灵器靶子!”
来的是同门的筑基修士,他自然是不急着走。按照宗门礼仪,他得去向白衣女行礼。
不到一炷香时间,冷慧婷带着白衣女向着他这边走来。冷慧婷向他介绍,她师父是开阳峰的董易安长老。
李长亭连忙行礼道:“瑶光峰杂役小辈李长亭参见易安长老!”
在星阵门,筑基修为的长辈称长老;金丹修为的长辈称真人;而筑基修为的长辈称老祖。
董易安瞄了李长亭一眼,仔细确认是炼气三层修为后,让她感到很意外。
无论是她刚来时,遇到他发出的神识,还是婷儿讲的一起对抗两个修为境界炼气前期修士的事。这些都让她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炼气三层修士可以做到的。
她仔细地感受李长亭身上的灵力,确实比一般炼气三层的修士浑厚的多。
她淡淡的回:“免礼!李长亭,你救了婷儿一次,你可以向我提一次要求。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满足你。”
李长亭知道筑基修士可以帮他的大忙,他假装谦虚回道:“同门之间,相互扶持,相互帮助,这是弟子的本分,岂敢邀功?”
董易安看他没提要求,她手一挥,一个令牌飞到李长亭面前。“以后想到了,你拿着这个令牌来开阳峰找我!”
李长亭心里大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回礼道:“多谢董长老提携!”
......
李长亭借口符箓用光了,还得去一趟星灵城,委婉拒绝了痛易安长老顺一段路回宗门的提议。
打劫李长亭的三人,红衣女现在还活着。斩草要除根!
当时她无法施法,逃不了多远。李长亭朝着星灵城的方向飞着,放开神识找着红衣女。
半个时辰后,他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子,躲在一个树洞里打坐着。她的脸显出疲惫不堪,像快要不醒人事的样子。
她身受重伤,没有丹药恢复,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实在跑不动了。她便在树洞里躲起来,正在打坐修炼恢复着。
李长亭在树洞口落了下来,他检查着周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同时,红衣女也发现了他。
他祭出回旋刀在身前。
红衣女擦了一下自己的脸,走了出来说道:“这位道友,请听我解释!这是一场误会!我原来是一名散修,被中年书生打劫。然后他强迫我跟着他,干着这些不齿的勾当。”
她一边说,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裙,露出白嫩的上肩,眼神也变得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