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初长相俊美,又偏显柔邪,在这次对战又显出蛇蚺虚影。
这在青丘的眼中,邵初的本体定然是蛇族一脉。
蛇性本淫,这是各种族所公认的事情。
而且邵初自从来到瀚沙城,不是跟着张敢几人流连勾栏,就是找他那两个诡异小姐姐聊骚。
在这个世界的贵族,除了蛇族一脉,谁会看得上两个化形都不完全的小诡异?
所以一切水到渠成的,青丘身着一袭白纱,在深夜来到了邵初的房间。
白纱缓坠。
邵初看着眼前的青丘,突然想到了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李诗仙诚不欺我!”
邵初内心嚎叫着,从床上一跃而起。
走到青丘的身边,邵初捡起地上的纱衣披回了青丘的身上。
“公子,是嫌弃奴家的蒲柳之质吗?”
青丘看着邵初的动作,双眸荡起水雾。
“不!”
邵初一脸坚毅:“相比于坦诚相待,我更喜欢若隐若现。”
......
日上三竿。
“狗~狗~狗~”,房屋外传来了啼叫声。
邵初一脚踹开了房门,看着外面伸着脖子的司马齐忱一脸黑线:“你学的一点也不像。”
“没事,能把你叫出来就行了。”
司马齐忱很是无所谓的站直了身子:“都大中午了,咱们该回去了。”
“你伤还没好,再养两天。”
“我已经好了。”
司马齐忱说着还跳几下:“对我来说,只要不死,一切都是小伤。”
“哦。”
邵初点了点头,司马齐忱的身体顿时分成了两半。
“你看,你还说你好了,身子都分家了,赶紧好好修养修养。”
说完,邵初转身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司马齐忱躺在地上,无言泪两行:“张敢说的对!这货就是个畜生!真真是个畜生!”
......
就这样,司马齐忱养伤养了十天。
若非是还有一年六百万精的代言等着,估计他最少得养半年。
邵初怀中搂着青丘,背后宽广的羽翼舞动,带起冽洌的罡风。
骑马的司马齐忱,很快就被两人远远的抛落在了身后。
青丘环抱着邵初,速度太快的缘故,她仰着的脑袋,双眸之中弥漫着水雾。
“公子~速度太快了,快停下!”
青丘急促的喘息着,因为风的缘故,说话断断续续。
邵初俯首看着眉头紧凑的青丘,嘴角轻轻的翘起,顿时收拢了双翼。
“啊~~啊~~啊~~!”
失重下坠,让青丘顿时发出尖锐的啼鸣。
她双腿犹如巨蟒般,紧紧的缠在了邵初的腰肢。
“已经到了地面了。”
邵初看着浑身颤抖,已然不能站立的青丘,坏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
青丘睁开眼睛,小拳拳不停的落在邵初的胸膛。
“坏人,你就会欺负奴家~”
“我哪有?”
邵初一脸的委屈:“这不是你说的嘛。”
“哼~”
青丘皱着眉头抽离了双腿,抚平了身上的衣衫,没好气的瞪了邵初一眼。
“司马城主应该快到了,我们等等他吧。”
“可以啊。”
邵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随后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喂~”
“怎么了?”
青丘神色哀怨:“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走不动路了。”
“哦。”
拦腰抱起青丘,邵初再一次坐在了地上。
......
日落之时,司马齐忱还没有到来。
于是青丘找来一些木柴,手指弹出一团火焰,只是被邵初一把握在了手中熄灭。
“公子?”
青丘有些不解的望着邵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让我来。”
刚得到【幽焰】技能的邵初,怎么会放过这个装逼的机会。
迈着二八步,走到了木柴前方。
“咳~!”
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在引来青丘的目光后。
邵初手掌上一团绿油油的火焰跳跃而起,被他丢在了木柴上。
木柴很快引燃,只是那绿油油的火焰,把两人的映的惨绿惨绿的。
青丘强忍着笑意:“公子~这火焰好冷啊。”
“呵呵~你不觉得这天气有点热吗?”
“哦。”
青丘看着一脸淡然的邵初,映着满天的落雪,蹲在了火焰旁。
“呵~死要面子的男人!”
青丘如此这般想着。
......
“吁~”
司马齐忱终于是赶来了,翻身下马,他搓动着双手,晃掉了身上的积雪。
“能飞就是好,还有功夫烤火!”
司马齐忱作为沙漠异兽,自然对极北之地的严寒尤其不适,看到火堆自然就凑了过来。
虽然火焰是绿油油的,蹲坐的两人也是惨绿惨绿的。
但火毕竟是火,肯定是暖和的。
只是等他走到距离火焰三米处,顿时有了一种冷入骨髓之感。
“这啥玩意?”
“篝火啊。”
邵初面无表情,青丘微微点头。
“这火怎么这么冷?”
“幽冥之火,你凭啥认为它就必须得是热的?”
司马齐忱闻言,看着周围被白雪覆盖的广袤大地,一脸古怪的看着说话的邵初。
“看什么看?修炼懂不?”
邵初跳起身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躁热?”
“啊,对对对。”
司马齐忱连连点头。
看着司马齐忱敷衍的模样,邵初恼羞成怒,一脚踹翻了篝火。
“不玩了!”
背后双翼展开,在青丘的惊呼中,邵初环抱着她的腰肢,带着她飞向了天空。
“喂!我才刚到啊!好歹让我歇会啊!”
司马齐忱看着已经不见踪迹的两人,欲哭无泪。
但他没有办法,谁让他不会飞呢,也只好向着魇马走去。
“噗通!哎呀~”
司马齐忱脚下一滑,“啪叽~”就摔了一个大马趴。
“啥玩意?”
司马齐忱看着脚下的一小块淡白色的坚冰,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这里是极寒之地,是滴水成冰的地方,但是人家下的是雪啊。
常年累月的,就只有冻住的雪,和刚飘落的雪,哪里来的冰?
“真的是怪了~”
司马齐忱挠了挠头,从地上爬起了身子,翻身上了魇马。
......
本是十天的路程,也就花了十天的时间。
虽然邵初有翅膀了,能飞了,速度也快的一批,但是谁让司马齐忱骑的是马呢。
这没少让邵初埋怨司马齐忱。
对此司马齐忱表示委屈:“我不会飞,让你带我你又嫌弃,我只能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