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暴打傻柱
又一个横插一脚的登场了。
“谁家的门没关严实，把你这风给漏这儿了？”王大毛瞅见是傻柱，嘴角一撇，自家的事还稀里糊涂的，竟想着出来逞英雄？
你这榆木疙瘩，当真大爷对你笑眯眯的，心里就有你了？
还不是瞅着你爹跟院子里寡妇跑了，留下你一手好菜能换几个铜板。
寻思着平日多给些笑脸，指望着往后你能孝敬大爷大娘养老？
真要有心对你，你试试赋闲在家、手头没钱，看他能不能爽快掏银子！
说到秦淮茹，那可是名花有主，你瞎操哪门子心？
有这闲工夫，找个稳当活计，找个性子温柔的妹子谈谈情、说说爱不好？
非得犯这个贱！老祖宗的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你这一副馋猫样，看得人胃口都没了！
“傻柱！你得给咱家主持个公道啊！今天下午，王大毛动手打了我娘。这会儿，又揍了东旭！
”秦淮茹说着说着泪珠儿就滚下来了，傻柱见她泪眼婆娑地朝自己望，一时间不知所措。
秦淮茹衣衫微敞，胸前那片雪白，傻柱做梦都幻想过。
万没想到，今天这梦还真照进了现实！
“我娘一大把年纪，被王大毛一巴掌扇了。咱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秦淮茹擦了擦泪，续道：“刚刚东旭又被打了，脸肿成了包子，还吐血了。
腰也伤了，疼得动弹不得。
你说，王大毛这样欺负咱，怎么办？
一个屋檐下过日子，能有多大仇？非要往死里打吗！
谁能咽得下这口气？心中的仙女儿对着自己哭得跟朵带露的梨花似的，半露的香肩像雪中绽放的梅花。傻柱感觉血气直往上顶。
“把我家东旭打成这模样，班肯定是上不了了。王家那小子，得赔损失费！”
贾张氏躺在地上，牙缝里挤出话来。
“大毛！你一个大老爷们，别太过分！麻溜的！给贾张氏还有贾东旭赔不是。贾东旭这状态，至少得歇上三五天，你得出份心意。”
傻柱压着火气，冲王大毛吼道。
“对头！得赔损失费！”
秦淮茹哭声附和。
“赔两百块！”
贾张氏在一旁吆喝。
“关你屁事，滚远点！”
王大毛压根不屑搭理傻柱。
“哼！”傻柱的怒火噌一下冒起，“你这家伙软硬不吃！行，有种！”
傻柱四处踅摸，想找样趁手的东西，直接和王大毛杠上。
院子的人最爱瞧热闹，这种热闹哪能错过。
一看傻柱这股气势，就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人劝阻傻柱，都巴望着好戏连连。
走着瞧！傻柱上阵，看王家小子还能得意几时。
要开打了！这么带劲的场面，可不能错过。
缺个兵器？没事。打架嘛！不一定非得用刀，动刀子事儿就闹大发了。得就地取材，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二大爷刘海中端着小马扎，傻柱一把抢过来，“二大爷刘海中，万一砸坏了，明儿我给您换个新的！”
刘海中摆摆手，心想这马扎坏不坏，等打完再计较。
散了架，刘海中也能修修补补接着坐。
傻柱实诚，新马扎准定会给刘海中补上。
一个旧马扎，换回一新一旧，刘海中心里盘算，怎么算都不亏。
傻柱提着马扎就欲冲向王大毛。
为什么不直接扔出去？
围着看热闹的人太多了，傻柱怕失了准头，砸到别人身上。
那可就捅了马蜂窝，道歉都是小事，真砸伤了，医药费、损失费，外加补身子的，赔本买卖不干！傻柱精着呢！
再者说，直接抛出去也不过是个开场戏。
靠近些，用板凳当锤子砸向王大毛，岂不是更加过瘾？
“轻盈步伐诀！”
王大毛聚精会神，目光锁定在傻柱的右脚之上。
傻柱刚踏出数步，眼看就要贴近王大毛，忽地一脚踩空，欲收步却无力回天，脚下恍若溜冰…滑…滑…
“哎哟喂！”
傻柱干脆利落地表演了个大劈叉！
“哇…”
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傻柱这劈叉姿势，标准至极，双腿笔直展开成一百八十度，这样的功底，怕是专业的舞者也难以超越傻柱的表现。
傻柱的裤腿缺乏弹性，承受不住这番拉扯。“呲…”一声，裂开了口子，里面鲜红的短裤赫然显现，还伴随着一抹黝黑的肌肉线条。
年轻的妇人们连忙捂上了眼。
傻柱这架势，跨幅太大，无疑是撕扯得生疼。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嗷…”
刚才的脚滑是惊慌，这一声惨叫，却是真真切切的疼痛。
疼啊…
这双腿！想收都收不回来，从脚踝直至臀部、屁股，无一不疼。
更要紧的是，双腿猛然一分，傻柱的上半身重摔而下，那一瞬间，傻柱感觉小腹似是抽筋般剧痛。
蛋可别碎了啊？
傻柱心生悲凉，下半辈子的幸福若是没了，娶妻生子更是无从谈起！
幸亏，傻柱手里紧抓的板凳，在关键时刻撑住了他的上半身。若非有此板凳，傻柱的腰椎恐怕要在这高难度的坠落中折断。
“啪！”
王大毛一挥手，赏给了傻柱一记耳光。这一巴掌，王大毛并未使出全力。
若是太过用力，傻柱怕是要像贾东旭那样被扇飞出去。
毕竟，傻柱此刻的模样实在滑稽，王大毛还想多享受几分乐趣。
傻柱能如何？疼得浑身冒汗，心中只剩担忧自己是否会落下病根。早忘却了要替大爷、秦慧茹出气之事。
王大毛这一巴掌，傻柱即便想躲也无处可逃，脸颊上瞬时留下了五指印记。
“这就叫现世报应！”
王大毛言道：“就凭你，也想跟我动手？贾家这对母子禽兽不如，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话一出，无人再敢为贾家母子辩护。
“你俩！”
王大毛一指，吓得贾张氏、贾东旭连连后退。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出手更是狠厉！
“抢我的东西，还有理了不成？”
贾张氏张了张嘴，终究不敢再多言一句。
“想找帮手？我奉陪到底！”
王大毛冷冷道。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想挨揍？悉听尊便。
二大爷招呼人将傻柱搀扶起来。
“慢点儿、慢点儿…”
傻柱疼得直吸冷气，“腿、腿…”
有人帮忙将傻柱的双腿合并，傻柱这才得以捂着肚子弯腰站定。
二大爷刘海中拾起了地上的小板凳。
王大毛瞥了二大爷一眼。
二大爷手一抖。王家这小子，不可小觑！今夜之事，几个壮汉均非其对手，一一吃了瘪。
原以为傻柱出头，二大爷还指望旁人能给王大毛点教训，傻柱毕竟是这院子里的楞头青，怎么也能让王大毛吃点苦头！
孰料，傻柱的下场更惨！
贾东旭不过是挨了一巴掌。
傻柱却不但受了巴掌之辱，还因劈叉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二大爷一想便觉自己的屁股也跟着紧绷。
傻柱这腿，估计得休养好几天。更严重的是，傻柱捂着肚子，汗如泉涌，不知要害是否受损。
若是真的伤到了，麻烦就大了！
去医院免不了花钱，这治疗费用还得看医生心情，这不是无底洞吗？
治好了还好说。
万一治不好！
二大爷不敢深思，那傻柱岂不是要绝后？
哎！傻柱真是可怜，娘已故，爹不在。若再无后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