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闻言,黄毛和几个小弟目瞪口呆:
“什么?”
“洪...洪兴?真的假的!”
要知道,那可是香江规模最大、综合实力最强的社团啊!
山鸡笑容愈加灿烂,玩味十足地继续说道:
“我叫山鸡,鸡×的鸡。”
“这位呢,大名鼎鼎的靓仔南!”
“怎么,想碰碰?”
此话既出,更是将黄毛吓得够呛:
“刚上任的红棍,陈...陈浩南?”
作为混迹在铜锣湾的不良少年,这个名字可谓如雷贯耳!
他辨别无误后,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敢不敢!”
“南哥、山鸡哥,抱...抱歉啊。”
“灯光太暗,先前没认出来!”
“那个,你们先、你们先。”
说完,带着小弟们撒开脚丫,屁滚尿流地跑开,就连鞋子都落下了一只,显得无比狼狈。
哼!
见状,山鸡洋洋得意,随即环顾四周:
“谁还有意见?”
众人立刻低下脑袋,噤若寒蝉。
毕竟在湾仔区、甚至整个香江,谁敢跟洪兴作对?
就这样,陈浩南五人节省了好几个钟头,在十二点前,成功进入凤鸣楼。
结果刚跨过门槛,他们就被豪华装修深深吸引。
宝塔状的复古吊灯,五彩斑斓的花窗玻璃,雕工精细的木质家具.....
再配合头顶欧式宫廷卷发、身穿开叉旗袍、脚踩高跟鞋的舞女,仿佛让人置身于另外一个时空。
陈浩南他们如同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
尤其山鸡,眼珠子就没离开过那些舞女和陪酒小姐。
犹豫片刻,终于按耐不住本性,笑嘻嘻道:
“嘿嘿嘿。”
“南哥,这地方真是不错啊。”
“要不我们先玩玩?明天再动手也不迟嘛。”
“反正夜总会没长脚,又不会跑。”
陈浩南瞪了对方一眼:
“做咩啊,脑子又让下半身接管了?”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紧接着,压低声音道:
“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等整垮凤鸣楼后,再让B哥将它低价收购!”
“到时候,还怕没得玩?”
“让B哥送你张VIP中P都行啊!”
山鸡两眼放光,豁然开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苞皮、巢皮面面相觑,互相配合道:
“南哥,还是你考虑得长远。”
“废话,不然怎么能做我们包氏兄弟的大哥呢(苞皮本名包达二,巢皮本名包达明)?”
.......
随着夜色渐深,凤鸣楼内的氛围愈发热烈。
凌晨。
陈浩南他们充分利用洪兴社的身份,在人群中自由穿梭,搭讪了几名涉世未深、容貌秀丽的小太妹。
“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五魁首,六六六;七个巧,八匹马;九长久,满堂彩!”
“倒满、倒满,喝!”
“来来来,再来几把!”
“.......”
很快,小太妹们就被灌得酩酊大醉。
山鸡搂着个烟熏妆妹子,边揩油边凑到陈浩南耳边,轻声提醒道:
“南哥,时间差不多了吧。”
陈浩南咳嗽几声,朝对面的大天二使了个眼色。
后者颔首,随即神不知鬼不觉,将两包刚买来的橘子粉全都倒进酒杯里。
因为几名小太妹并无吸食前科,所以在大剂量摄入后,还没3五分钟,便开始手脚抽搐、口吐白沫,仿佛癫痫发作一般。
见状,苞皮、巢皮缓缓起身。
接下来,就是他们的表演时间!
啪——
苞皮故意摔碎整箱啤酒,等引起大家注意后,立刻扯开嗓子、义愤填膺道:
“冚家铲!”
“管事的呢?你们夜总会的酒水有毒,人都快喝死了!”
“囸你妈,退钱!”
巢皮煽风点火,上演着拙劣演技:
“阿霞、你醒醒,别吓我啊!”
“呜呜呜。”
“都说凤鸣楼生意好,可...可谁曾想,竟然拿顾客的生命当儿戏,卖毒酒!”
“店大欺客!”
见状,其他顾客也都慌了神:
“卧槽,不会吧。我连喝三天,身体也没出什么问题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真实案例就摆在面前呢!”
“岂有此理,朗朗乾坤,居然敢谋财害命!”
“刚才那个经理呢,TM滚出来!”
“没错,必须给顾客们个交代!”
“.......”
眼看局势愈加混乱,陈浩南心满意足。
经此事件,‘凤鸣楼’肯定会臭名昭著!
即便事后澄清,恐怕也无法再继续经营下去。
他越想越开心,险些笑出声来。
蹬、蹬、蹬.......
突然,人群中走位女子。
花容月貌、风情万种,正是老板小阿俏。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众人目光。
包括陈浩南在内!
小阿俏虽为女流,但气场强大,环顾四周,红唇微启:
“各位老板,稍安勿躁。”
“都说和气生财。”
“如果真是酒水问题,那凤鸣楼肯定负责到底。”
停顿片刻,语气陡然阴冷:
“可如果有人刻意栽赃陷害。”
“呵呵,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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