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犹豫。
田家鑫用谨慎的一条左臂,直接掐住了赵柯的脖子。
“家鑫哥,你踏马不能杀我啊!”赵柯拼命的抠着对方的手,嘴里求饶道。
可是他越挣扎,田家鑫的力量就越大。
咔嚓一声响起!
赵柯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惊悚的一幕,把蒋心和餐厅老板都吓得脸色煞白,不停的在徐东和田家鑫身上来回的打量着。
说杀人就杀人,这还有天理和王法吗?
俩人心里都不禁浮出了这么个疑问。
“爷,这崽种我已经杀了,您能收我为狗吗?”田家鑫笑呵呵道。
不料,徐东摇摇头:“杀个废物就想给我当狗,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顾云,有武者当着你的面残杀普通人,你们禁武监管不管啊?”
什么意思?
田家鑫一愣,随后看向了顾云。
就听对方说道:“徐先生放心,我禁武监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顾云怒喝道:“田家鑫,你屡次犯罪,这次我将你就地处死,你可有异议?”
“草,你们踏马耍我?”
才明白怎么回事的田家鑫,愤怒的咆哮道。
原来徐东和顾云一直在演戏!
自始至终,他们就没想过要放过自己!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徐东耸耸肩,“我从没答应过你任何事情,又谈何耍你呢?”
“况且就你这种实力,也值得我动脑子耍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田家鑫目眦欲裂道:“草泥马的,你甭搁这装逼吓唬我,我知道你实力在我之上,但是真要拼起命来,我就是死也能咬下你一块肉!”
说着,田家鑫手段尽出!
赌上最后一口气,朝着徐东猛然挥去一掌。
尽管他只有武师境巅峰的实力,但临死前这最后一次反扑,却也称得上是恐怖。
“找死!”
啪的一声!
顾云翻身从二楼跳下,准备当场弄死田家鑫。
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对方已经冲到徐东面前的时候,后者只是轻轻伸出一根手指,就轻松的挡住了田家鑫这凝聚全部气力的一拳。
“区区武师也想咬下我的一块肉?”徐东笑问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田家鑫惊恐道。
先前的狂妄和愤怒,此刻是消散一空。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抱死轰出的一拳,竟然被徐东用一根手指就轻易的化解了。
这等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
徐东稍稍用力,震碎对方内脏的同时,顺口说道:“我杀武尊都易如反掌,杀你个武师,岂不是随意宰杀?”
“爷!我...”
轰——!
不给对方求饶的机会,徐东直接轰碎了田家鑫的脑袋。
刹那间,血浆四溅。
将明亮的餐厅,染上了一层深沉的血红。
“顾云,这里就拜托你帮忙处理下,我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不跟你叙旧了。”徐东道。
说完,他一把搂过蒋心,踩着地上尸体就离开了餐厅。
临走前徐东还不忘甩出一张银行卡,算做给餐厅老板的补偿。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两道声音,老板这才敢出声道:“顾队,刚才那位是谁啊?”
“问太多对你没好处。”顾云叹口气道,“你只需要记住,他是目前这个京城里最有种的男人就好。”
“以后他要是再来你这里吃饭,一切费用都算在我的头上。”
老板呆愣的点了点头。
随即便将那张染血的银行卡收好。
离开餐厅后。
蒋心领着徐东,直奔一处老旧小区而去。
那名被裴觉侮辱的女生,就是住在这里。
“四楼,左拐就是。”
徐东一边上楼一边问道:“你怎么对这件事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看不惯裴觉他们。”蒋心道,“要不是裴家势力太大,我真想求我爸,给他们都送进监狱。”
旋即,徐东又道:“要是天底下所有权贵子弟,都像你这么善良就好了。”
“嘿嘿,你也不用这么夸我啦。”蒋心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怪当初没好好学习,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破大学念书。”
“倒是你,你这么有本事,你为啥没有考上大学呢?”
谈话间,来人已经来到了四楼。
正当徐东准备敲响房门时,却发现房门虚掩,并没有上锁。
抱着疑问,他走进了屋内。
“啊!”
映入眼帘的一幕,把蒋心吓得直往徐东怀里钻。
只见狭小的客厅里,正躺着两具尸体。
妇人眼球暴突,胸口插着一把尖刀,而躺在她旁边的那具男尸,更是死状惨烈,不光舌头被人剪掉,手指也全部被人活生生的掰断!
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两具尸体,正是那被裴觉侮辱的女孩父母。
即便是见过无数血腥场面的徐东,此刻也不禁被眼前这等地狱般的景象所震撼到。
这等行为,已然不用令人发指来形容了。
简直是没有人性!
而这等极具冲击力的场面,把蒋心吓得是嗷嗷吐酸水。
“看来我们来晚了。”蒋心红着眼道。
“这个该死的畜生,他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啊!!”
徐东背过身去,说道:“不算特别晚,最起码我没有见到那个女孩的尸体,估计是被裴觉给带到了别的地方。”
“你仔细想想,裴觉现在最有可能去哪?”
“我...我上哪知道啊。”蒋心不忍直视道。
可忽然,她一拍脑门。
拽着徐东就往门外跑:“我想起来了,裴家在京城郊区有一个会所,裴觉经常领着赵柯他们这群人去那里玩,之前那个女孩就是在那里被侵犯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裴觉应该是杀完那个女孩的父母,把她给绑到了会所里。”
徐东目光微动,“你带路,我杀人!”
......
此时此刻。
京城郊外的,白金汉会所里。
张雪萌被人用铁链拴在暖气管上,嘴里还塞着一只男士袜子。
她满身血污,看着站在周围的一群男人,无力的垂下了头。
为什么啊!
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就要遭受到这种待遇!
“臭婊子,我们玩你睡你,是你的荣幸!”裴觉端着酒杯,狞笑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我裴家出资修建民生大学。”
“就凭你这种生在大山里的废物,也能来到京城念书?”
“知恩不图报,你真是个欠收拾的东西!”
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群人有保镖,也有裴觉的朋友。
甚至有那么几个人,就是之前跟裴觉一起轮番侮辱张雪萌的参与者。
“唔...唔唔!”
张雪萌眼眶含泪,拼命的摇着头,祈求裴觉能放过她。
岂料,她越是这样,就越让裴觉感到兴奋。
啪——!
甩出一把掌后,裴觉捏着她的下巴道:“张雪萌,我听同学们说你爸妈都是在山里种地的,昨晚去到你家才发现,他们真的没骗我。”
“你爸手劲真大,你看看给我胳膊挠的,到现在还疼呢。”
“只是有些遗憾的是,我剪掉他舌头的时候,他倒是不怎么挣扎了,反倒是向我求起饶来,哈哈...我还以为你们山里人多硬气呢,没想到也是根软骨头。”
“唯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你妈溅出的血,比你爸要高很多,喷的满窗户都是!”
讲到这里,周围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